“终于来了。”
襄阳,楚公府书房中。
寇封接到了小吏的报告后,一脸的欣喜。
张松啊,虽然局势改变了,但是张松这个人还是出使北方了,并且在北方肯定也受到了曹艹的一点轻视。
否则又怎么会被他乘虚而入呢?
西川图。
张松的地位虽然是别驾,有些用处。但毕竟益州是刘璋的,敢与张松合谋的也就只有法正,孟达二人。
而如今法正已经暗中归顺,孟达则是与法正一党。
所以,张松身份的作用,几乎没了。但是张松贵为别驾,身份尊贵,通宵西川各路地图,又过目不忘。
历史上也有记载,说是张松有一张西川图,本打算献给曹艹的,后献给了刘备。这件事,寇封也不知道虚实。
但寇封知道,若是张松果真过目不忘,就算是没有所谓的西川图,那让他画出一张也是非常便宜的事情。
有了西川图,攻打蜀地将会变得非常的便宜,可谓是事半功倍。
因此,寇封才不惜下了血本,以关内侯的爵位,挑选了张兰这样的不怕死之辈往邺城,去与张松接触。
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无赏之下,谁能为你效命?邺城乃曹艹地盘,张松态度不明,稍有不慎就有杀身之祸。
花了这么多心思,而如今终于是把张松给弄过来了。
只要弄过来了,那么寇封就会把张松肚子里的什么密码都掏出来。
“来人,摆架城北。孤要亲自去迎接张松。”寇封欣喜了片刻,下令道。随即,寇封又下令道:“再命左军师将军庞统随行。”
随后,寇封先是换了冕服,带上了冕冠,坐上马车,随行护卫数百人,往城北而去。
一路上,没有兵丁开道。
但是寇封在荆楚之间极受到爱戴,百姓很自然就让开了。
很快,寇封一行人到达了城外。
随即,寇封特地下令城门校尉,命他指挥兵丁,请了百姓们从两旁小门而入,空出了当中的大门。
寇封的车架则横在城门口,片刻后,庞统到了。
“君上。”庞统对着寇封行礼到,前刻他还在城中处理军务,很奇怪寇封会召见他来。
“益州别驾张松就要到了。”寇封先是解释了一声,随即略有些尴尬道:“此人容貌比士元更甚,所以孤带着士元而来,可能会便宜一些。”
庞统闻言一笑,点了点头。
虽然同样都是相貌不爽的人,但是庞统显然要比张松大度很多。对于自己的容貌,并不在乎。
因此,听说寇封拿他当做榜样。证明寇封帐下也有貌丑的人,寇封不歧视貌丑的人。庞统也不介意。
见庞统没有什么气恼的意思,寇封稍稍的松了一口气。随即翘首以盼了起来。
西川图啊。
就在翘首以盼之中,张松一行人渐渐的出现了。虽然没有见过张松,但是寇封感觉,他要等的人到了。
“楚公出城迎接了。”对面,张兰见寇封的车架在此,不由心中震惊,知道寇封重视张松,不想居然如此重视。
不由非常艳羡的对着张松说道。
整个荆楚,能让寇封如此的,不出十指之术啊。
张松也先是一愣,随即心中涌起了巨大的,一种受到重视的感觉。情不自禁的整理了一下衣衫,下令道:“停车,老夫要亲自去见楚公。”
“诺。”张兰应诺了一声,下令车队停下。
随即,张松走下了马车,超前走了数十步来到了寇封的马车下。而此刻,寇封也已经率领庞统迎了上来。
当张松看到对面,迎来了一个头戴冕冠,身穿冕服的年轻人走来的时候,不由稍显震惊。
传闻中,寇封年岁很轻,但却想不到如此轻。
双目有神,但却并不给人以一种仗势凌人的刺痛感。相貌英武,但却没有一点武夫的粗莽。
浑身上下加起来,反而是贵气逼人。有一种磅礴大气,也有一种类似于天子的那种气概。
第一次见到寇封,但是张松却已经体会到了寇封与曹艹的本质不同。那就是寇封如那蒸蒸曰上的红曰,气势迫人。
而曹艹却如同昨曰的黄花,渐渐衰老了。
不过,虽然震惊,但是张松面上还是保持住了,非常谦恭的对着寇封一拜,道。
“益州人张松,拜见楚公。”
自称益州人,很是深意。
寇封心下更是一喜,笑着扶起了张松道:“孤坐镇荆楚,遥闻先生在蜀地的大名。仰慕已久,只是可惜山水阻隔,不能相见。甚是可恨,如今能得见先生,当真是生平一大快事。”
“不过是徒有虚名罢了。反而有劳楚公费心,实在惭愧。”张松感觉到寇封的真诚,不由有些双目湿润,叹道。
“呵呵,盛名之下,确实有虚士。如那许靖虽然是海内名士,但却无有为臣之能。但偏偏窃取高位。此乃没有自知之明也。但反观先生与法孝直,却是才能卓著。先生高居别驾之位,乃是名副其实。只可惜法孝直却郁郁不得志。”寇封先是赞美了张松几句,随即,又为法正叹息了一声,说道。
“听楚公所言,似乎对在下,以及孝直颇有了解?”张松听了既有感动,也有疑惑,不由问道。
“法正,字孝直。有策画之奇。”寇封笑着道了一句,随即又道:“法正其人孤其实没见过,也没有交谈过。但孤在蜀地有很多的探子,他们把消息传递过来,孤能感受得到。”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