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肯定，顾城这绝对是第一次干这屠宰工作，其他的可以作假，但是上午表现出来的各种陌生，绝对是做不了假的，甚至就算现在，也还是有很多生疏不对的地方，但是这些，却都无法掩盖顾城一系列动作的流畅程度，而且顾城不像是在屠宰牲畜，反而像是在表演一样。
“难道这世上还有天生的屠夫不成？”
张大屠忍不住扪心自问，作为耀阳派第一屠夫，他第一次屠杀牲畜的时候，也远没有顾城这样镇定，更没有他这么熟练自如，简直就是一上手就会了，而且是接近专业级的水平。
想到这里，他对顾城的感官态度也不禁大为改变。
“张师父，你看，我这样可以独立工作了吗？”顾城放下手中屠刀，没有疲倦的感觉，反而笑着问道。
“都分解好了？”张大屠这才回过神来，看着身前案板上已经被分割完毕的猪肉，他点了点头，神色有些木然的答道，“可以可以，从今天起，你就可以独自工作了，完成你份额内的任务量，你就可以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