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主公,虽然小子知道不是吕布大人的对手,但如果连一战之心都没,小子武之一途将不得寸进,还请主公恩准”孙策虽知皇甫剑的好意,仍是信誓旦旦地说道。
“主公就让末将与他一战吧”听完孙策的话后,一直没有开口的吕布淡淡地说道。他那深邃的眼神之中,还露出了些许赞赏之意。
“文台,你意下如何?”皇甫剑最后还是将决定权交到了孙坚手中。
“哎这小子,主公就答应他们吧”孙坚面露苦色,但知子莫若父,他更知道孙策的脾性,一旦决定了的事,怕是难以回头,况且孙策最后一句话还是让他有点自豪。
“既然如此本将就同意你二人一战,但不是在这里,本将这艘大船可禁不住你们的折腾,等到江心州之后,你们再比试一场吧。吕布你是前辈高人,可不能真的跟这小子一般见识,点到为止”皇甫剑见孙坚同意了,也不再坚持,答应了下来。
皇甫剑答应虽是答应了,但还是不忘提醒吕布手下留情。这个武痴现在一天到晚都沉浸在武道之中,武功精进神速,就连皇甫剑都看不出他的深浅了。
“谢主公”两人同时称谢。孙策也心满意足地站了起来,回到了他父亲身边。
皇甫剑微不可觉地摇了摇头,也不知道这吕布是那根经搭错了,还是脑子坏了,居然要跟一个十几岁的毛头小伙子较劲,真是丢价,就是胜了也是丢价
江风轻扬,船帆激荡,数十艘大船浩浩荡荡地向江心州驶去。
三江口三江汇集,附近更是水深江宽,一眼看不到尽头。
茫茫江心之中,这一支庞大船队鼓浪而行。偶尔路过附近的船只,看到这支凶威显赫的战船,无不露出惊诧的目光。
“降帆,减速”时间不长,传来了水手的呦喝声。
不知不觉间,船队已经到达了江心州水寨。
江心州三江冲击而成,岛山有一座不大的山峰,景色奇秀,山坳形成了一个天然港湾,甘宁只是将这里稍加拓建,就建成了深水大寨,就是皇甫剑巨型大船也毫不废事地停了进来。经过多年的建设,江心州已被打成了铜墙铁壁一般,江夏水军多次征剿都是损兵折将之后,无功而返,到了后来这附近水域更是成了锦帆军的禁地。
当然在此之前,是没人知道镇西军的锦帆军,只知道大名鼎鼎的锦帆贼。有谁能够想到,皇甫剑早在多年之前,就在这辽阔的江面上埋下了一颗重要伏子。
“全部战旗换上锦帆军战旗,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真真正正的镇西军了”船还未停稳,甘宁就大声地向四周战船吼了起来,是兴奋地吼声,是幸福的吼声。
“遵命”周围战船闻声全都齐声大吼,迅速将以前的锦帆贼江盗旗摘下,珍藏起来。挂上了早已准备好的镇西军锦帆军血色战旗,战旗上面是一条长链和一串金色铃铛。
“请主公上岸”大船停泊之后,甘宁恭声对皇甫剑说道。
“下船”皇甫剑一声令下,带着一帮近侍和三百亲卫下了大船。
江山州上,箭楼密布,将士林立,一个个持戈带甲,戒备禁严。
岛上修了一条宽阔大道,直通中军大营。甘宁带着众人径直来到了大营中的演武厅,吕布将要在这里跟未来的江东猛虎孙策打一战。
皇甫剑坐在演武厅上首,为了以防万一,狮虎兽、战神枪都已带在了身边。要是真的出现意外,皇甫剑就不得不强行终止这场比斗,他已经做好了最坏打算。
演武厅四周,众将按序站立,演武场中间,吕布已经提戟上马,孙策也已提着霸王戟上了身边的一匹乌骓宝马。看来孙坚对这个儿子还真的不错,不知从哪里弄来了这么一匹绝世宝驹。
“小子,拿出你的全部本领来,开始吧”吕布骑在赤兔马上,手中天下戟轻轻扬起,冲不远处的孙策淡淡说道。再怎么说他都算是前辈高人,他可不想先行出手。
“战就战谁怕谁”孙策一个声爆喝,立马挺戟,狂飙而下。
虎头戟划过一道璀璨金光向傲然屹立地吕布狠狠砸去。
“铛啷”一声巨响,吕布手中天下戟高高挥起,与孙策的虎头戟狠狠地撞击在一起。一阵震耳欲聋的声音响起,厅中众人耳中直震得嗡嗡作响。
“太弱”吕布稳稳地骑在赤兔马上,面色平静,纹丝不动,嘴里不屑地说道。
孙策却是在这一击之下,连人带马向后连退了几步方止。从虎头戟上传出来的巨力,让孙策觉得双臂一阵沉麻,心中更是吃惊不已。这个时候他才知道,为什么主公和自己的父亲都竭力阻止自己和吕布一战。
这吕布太厉害了,也不怪有“人中吕布,马中赤免”的说法。孙策之前,还有点不信,没想到皇甫剑还真说中了,他真的接不下吕布的一招。一招之下,高低立判。
“再来”孙策虽明知不是对手,但火暴的脾气让他不可能就这样轻易认输。挺戟拍马,浑身一震,全身气力都集中到了双臂之间,又是一戟当头轰下。
“太弱”吕布好象没看见一样,眼睛微闭,只到孙策的虎头戟到了头顶,才举戟招架。两戟交击,又是一阵震天巨响,吕布的天下戟将孙策的虎头戟远远震开,嘴里还是淡淡地说着。
吕布虽然站立不动,但此刻孙策就象是面对着一座巍峨高山,撼然不动,心里竟升出来了一股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