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皇甫剑说的罚字,沙摩柯又想起了皇甫剑手中的那柄幽幽的长枪,心里又不禁哆嗦了一下。皇甫剑不仅征服了沙摩柯的人,更征服了他的心。
“属下一定遵纪守法,要是有哪个不开眼的乱来,属下劈了他!”沙摩柯虽然脸色有点难看,还是大声地答道。他可不敢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这个新认的主子看起来一付和善的样子,可折腾起人来,娘呀,太可怕了!
“知道就好!”皇甫剑微一点头,对沙摩柯的表现挺满意。
“奉孝啊!这段时间过得可好?”皇甫剑看向一旁默默不语的郭嘉,脸上堆满了笑意。这可不是皇甫剑故意有此一问,只是这些天军务繁忙,皇甫剑虽然天天能见到郭嘉,却实在没有时间与这个昔曰的书僮谈心。
“主公……”郭嘉嗫嚅嚅了半天,也不知该从何谈起。
心高气傲的郭嘉这次算是碰得满头包了,皇甫剑走时已夺了荆南三郡,只留下最后一郡交给自己。自己倒好,不仅没有顺利拿下武陵郡,反而差点将几万银狐将士交待在了壹头山,临沅城也是久攻不下,这让郭嘉很受伤,有种很失败的感觉。
“奉孝不在本将身边,本将很孤独啊?你还是回到本将身边来吧!”皇甫剑也不想看到郭嘉难堪,忙转换了个话题。
“遵命!”郭嘉冠玉般的脸色涨得通红,上前一步,拱手答道。
郭嘉也是微微一松,心道还是跟在主公身边好啊。吃好的,喝好的,只需动动脑子就行了。这一刻,郭嘉心中大定,看来自己还是比较适合做谋士,出出谋划划策。
“你叫金君?小小年纪就有这般武艺,很不错!”皇甫剑用审视的眼光看着站在堂下的金君,语气之中带着几分赞赏。
“哼!”金君还在生皇甫剑的气,脸上的怒意掩饰不去,更何况金君也不懂什么叫掩饰。反正对坐在上首的皇甫剑就是有几份恼意,但有打不过,就只能在独自生着闷气。
“犬子年幼无知,冒犯了将军天威,还请将军饶过犬子姓命。”金旋听罢,脸色大变,恨不能揣上金君一脚,扑嗵一声跪倒在地,为他的儿子大声求情起来。
“呵呵!金旋你是误会了,本将怎么会杀他呢。本将只是见这小子武艺还不错,想让跟随在本将身边,做个近侍罢了。”皇甫剑微微摇了摇头,淡淡说道。
“谢将军开恩!君儿还不快给将军叩头。”金旋一听,心中欢喜,原来皇甫剑不是要自己儿子的小命,一颗心也放了下来,急忙拉着金君一同跪地,高声称谢。
“起来吧!金旋,你的武功也还尚可,以后你们父子就跟随在本将身边吧!”皇甫剑挥手让他们站了起来。
“谢将军!”金旋大喜,不仅自己父子的命保住了,还能跟在皇甫剑身边。虽不算是什么高官厚爵,但对失去了一切的他们来说,这个结果已是很不错了。
“巩志,这武陵郡太守就你来做吧。”皇甫剑并没征寻巩志的意见,就直接任命起来。
“多谢将军!”巩志倒身便拜,他也没想到皇甫剑不仅没有治他的罪,还委以重用。心里不感动是假的,但一时叫他改口称主公,又有点矜持,文人的面子放不下。
在皇甫剑的三言两语中,武陵郡已经安排妥当,至于具体事务就不是他要艹心的了。
就在皇甫剑平定武陵郡时,荆州郡治南郡,也到了最后时刻。
暗月无光,荆州郡治南郡笼罩在黑夜之中,城头一簇簇火把散发着昏黄的光亮。
在南郡四城五里处,各有一座镇西军大营,据道而守,将南郡城的每条官道都堵得死死的。除了偶尔有人翻山越岭之外,南郡城现在是进也进不去,出也出不来。南郡的四门城墙,多多少少有些损毁,夜色当中虽看不清,但却可以闻到一股浓浓的血腥味。
连曰来,虎啸营主将鞠义不断挥军攻城。
在镇西军强大的投石车、油弹攻击下,荆州守兵是损失惨重,就连坚固的城墙也是破损不堪。南郡已是人心涣散,岌岌可危,守不可久,城破在即。
城北那座雄伟、高大、占地极广的城主府,在夜色之中更象是一具匍匐在地的巨兽,只是这头巨兽现在却只有进气的份,出气是越来越少了。
几盏挡风沙灯还是发着微弱的光,在这满天的黑夜之中,更象鬼火在飘动,也如它的主人那般,看起来死气沉沉的。也许这几天死的人太多了,整座府邸都给人一股阴禁感,就连守夜的侍卫都是三五成行,不敢一人行走!
夜深了,荆州牧刘表大人的卧室里还是灯火通明,不时传出刘表大人长吁短叹的声音。家、国、天下,眼看着天下分崩,国家飘碎,还有家吗?
“夫君,时候不早了,睡吧!”刘表正在卧室里来回走动,身后传来一个美的声音。一个身着水红xiè_yī的年青貌美女子,来到了他的身后,拿取一件风衣披在刘表身上,柔声说道。
刘表看着这个美丽的女子,心头升起一股暖意,就连心情也轻松了一些。这个女子当然是刘表前几年才纳的新妇蔡氏了,年青貌美,人也是贴心,还为刘表育有一子,深得刘表欢心。
“睡!为夫如何能睡得着啊?”刘表看着艳美如花的蔡氏,深深地叹惜道。
“夫君,可否听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