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看书>军事历史>大明春>85章 夜壶

85章b,幸亏少爷我没有失身,不然,我扒你的皮。”乖官气不打一处来,卧槽,我很可能跟个兔子睡了一晚上,你居然一大早还跑出来耍剑,我让你耍剑,让你耍剑。

他使劲儿揪着大头的耳朵,大头歪着脑袋哎呦哎呦的交换,“少爷我错啦!我下次再不把家里头秘传剑法在这么多人跟前耍了。”

乖官愈发来气,谁管你剑法不剑法的,我说的是兔子,兔子,兔子……

“呵呵!郑兄弟,这是怎么了,刚起来就和这位小兄弟过不去。”旁边钟离突然冒出来,乖官看了他,没好气松开大头的耳朵,“我说钟家哥哥,怪不得你到现在没儿子,感情是癖好独特,喜欢那一口哇!”

钟离愣了愣,半晌才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有些不解,“我说兄弟,这话怎么说的,你们文人不是都喜欢这个调调儿么?”

乖官被他的话说的直翻白眼儿,感情他附庸风雅学这些倒是挺快,忍不住就说:“文人还喜欢舔女人的信儿,你怎么也不学一学。”

钟将军眼神一亮,鬼鬼祟祟拉他袖子,“兄弟,哥哥我听说青藤先生写过一本书,上头讲这女人的三寸信儿是炕上至宝,又有闻、吸、舔、咬、搔、脱、捏、推多种玩法,不知道可真不真?”

卧槽泥马,乖官被他一句话,好像和尚撞了铜钟在耳边,震得是脑壳嗡嗡作响。

这家伙,真真是走火入魔了,文人拉出来的狗屎粑粑也是香的。

在这个上面,或许他跟神经病青藤先生有共同语言,但乖官真是无法和他交流,可怜见的,脑子里头全是封建糟粕,就没点儿奋发向上的东西。

好一会儿,乖官这才平伏了呼吸,语重心长说:“我说哥哥,走旱道也好,走密道也罢,这些终究若想绵延子嗣,还是少学这个为妙,何况,文人里头也不全是喜欢玩这些调调儿的……”说着,看他要分辨,赶紧就转开话题,“不说这个,咱们现在到哪儿了?”

钟游击被他一转移话题,顿时郁闷的不行,要知道他自诩学文人名士也学的有些名目的,偏偏人家不跟他谈这个,这就好像一个厨子刚做了一道好菜要给人品尝,结果人家别说品尝了,连看也不看一眼,心里头的郁闷劲儿啊!当真别提了。

“一会儿要到颜家走货的岛上了。”钟将军满脸郁闷,“兄弟,我带你四周看看。”

乖官乘坐的这艘大福船是两千料的大船,头尖尾阔,两头翘起,由于有水密舱,在深水海域可说是纵痕自如,同时代的西方船只是没有水密舱的。

两人登上曹楼顶部,这里的位置和后世的舰长室差不多,一眼看去,大海波涛,顿生豪情。

乖官看着左右两艘略小些的福船,瞪大眼睛指着船就问钟游击,“这船身上涂的什么?”

“鲨鱼啊!”钟游击说道:“海上也有讲究,好忌讳,新船下海,先要点睛,叫做船眼,战船通常都涂成鲨鱼外装……”

“那,我以前坐颜家的船,那船也极大,一千料,怎么没这东西?”乖官急急问。

钟游击不屑,他虽然以前是马匪,可自打受了招安,因为在浙江听差,倒有一半时间在海上的,对海上船只也算了如指掌的,“那船,肯定是沙船,低是平的,看着大而已,走的是内海,咱们坐的是福船,却是尖底的,就咱们脚下这艘船,两千料,吃水两丈,外头覆铁叶,一般的火炮打上去跟被老鼠啃一口没啥区别,咱船上还装有大佛郎机二十门,小佛郎机二十门,各种鸟铳两百杆,还有藤牌两百面,长枪一百支,镖枪一千支,铁甲一百副,腰刀三百口……”

他说话间也是豪气顿生,这样的大船,说个不好听的,拉出去溜达一圈,出海剿匪,那真是车碾螳螂,势如破竹。

乖官目瞪口呆,卧槽,两千料?

两千料约等于排水量一千两百吨,而再过五十年,世界上最大的战列舰英国的海上君王号,排水量也不过一千五百吨,当然,由于西方船只是u型船底,火炮数量比大明朝的多,明朝福船是v型船底,不可避免的火炮就少,不过福船装的大多是“重千斤、远至四五里”的大弗朗机炮,俗称千斤佛郎机,威力要比西方的火炮大。

这种不在同一个年代的战列舰比较,未免有关公战秦琼的嫌疑,为智者所不取,只是乖官依然为自己生在如此一个大明朝而欢欣鼓舞,不管怎么说,这依然是东西方互有所长的时代。

“我怎么听说两千料的大船图纸失传了?”乖官忍不住问,这是后世最常见的一个砖家论调,钟游击转头看他,脸色有些怪异,半晌,才说:“兄弟,这官尺例,瞒上不瞒下,你不会以为京城那些大佬们跟皇上说失传它就失传罢!”

这话把乖官噎的不轻,忍不住在心里头说了一句,你个土匪出身,张嘴官尺例闭嘴官尺例的,还真是一个官迷。

不过瞒上不瞒下,这句话放在哪儿都是一句大实话,譬如隆庆六年,也就是当今万历的老爹在位的第六年,朝廷一口气打造了四百多艘船用来海运,结果第一次出海,下面就奏,飘没六艘,轰轰烈烈的海运漕粮就这么停止了。第二年,南直隶巡抚奏请把这四百多艘船转卖,第一次,朝廷没允许,第二年又奏请,户部准了,结果朝廷轰轰烈烈打造出来的船,全部低价落入商人手上。

这里头的猫腻,懂历史的一看就明白了,后世有人认为明朝的大商人几乎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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