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平韩面无表情的扫了一眼正在捂着手腕表情吃痛的赵老二,接着走到底下的手枪前边,皮鞋鞋尖轻踩手枪柄,就在手枪斜斜的将要立起来的时候鞋尖悠然一挑,转眼之间手枪就到了贺平韩手上,熟练地拉开但见枪里三颗明晃晃的子弹整齐的排列着,这可都是能要人命的家伙。
“赵老二,你不是想玩枪吗?我教教你”贺虎子丢下一句话,啪的一声把弹夹推入枪里熟练地拉动枪栓大张击锤,悠然抬手“砰”的一声,门口的那个一米多高的装饰花瓶应声而碎。
捂着小腿肉疼的拳场老板许胖子的心在滴血啊,十来万块钱又没啦!今天赔大了!
虽然拳台距离门口二十米左右的距离,目标花瓶体积也不小,但是贺平韩根本没瞄准,抬手就是一枪,这就要真功夫了,当然了在行家眼里想打种花瓶难度不大,但镇场面足够了,现场的大小纨绔打过靶的不在少数,但也都是玩票姓质的,能办到这一手的还真不多,所以说效果很明显,全都老实了。
“哼,贺虎子,别欺人太甚”赵老二咬牙切齿的道。
“欺人太甚?”贺平韩一皱眉,扫视全场,半晌才傲然道:“今天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全都给我听着,往后小江就是我兄弟,谁跟他过不去,我贺虎子就跟丫死磕,另外都管好自己自己的嘴,真要是整出点不合时宜的东西,别怪到时候我不讲情面,别他妈跟我说看谁谁谁的面子,我他妈谁的面子也不看,都他妈听见没有?”说完突然照着赵老二脚下就是啪啪两枪,吓得赵老二面色苍白连连后退。
江风心里也是大大的震惊了一把,要知道无论是拳台上的赵老二许胖子还是江风自己,包括五六米之外的看台上的大小纨绔全都在跳弹的杀伤范围之内,一不小心就有可能伤到哪位纨绔,只有真的猛士才敢完全不顾及这些直接开枪。
贺虎子拎着冒着青烟的手枪,岳峙渊渟立于拳台之上虎视全场,大小纨绔被他的气场压得喘不过起来,赵老二靠在拳台边的柱子面带惊恐,他这种级数的纨绔和真不是贺平韩这种猛人的对手,已经被两枪吓破胆了,他虽然知道贺平韩不会真的对他开枪,但是刚才失心疯一般的戳破齐妙舞的伤疤,就冲这一点贺平韩就不会轻易放过他。
果然贺平韩压制完全场以后掉过头来一步一步的走到了赵老二面前,双眼喷火一般的死死盯着赵老二扭曲变形的脸蛋子道:“你认为有赵老四的面子,我就不敢动你了是吧?”。
赵老二知道这个贺虎子是真生气了,连四叔也不叫了直接就赵老四了,这种关头赵老二也不拧了,躲闪着贺平韩杀人的目光,但是在心里还是念叨着:“你知道就好”。
但是下一幕是赵老二永远无法预料到的,眨眼之间贺平韩醋坛一般大小的拳头“砰”的一声就砸在了脸上,接着轻微的“咔嚓”声就想起来了,不用说颧骨肯定裂了,赵老二杀猪一般的嚎叫,双手捂着脸倒在地上抽搐着。
贺平韩俯身:道“赵老二,你给我记住了,往后对妙妙客气点,这次给你个教训,再有下次就没这么简单了,到时候谁也保不住你,大不了一命换一命”。
这场比赛进行到这个份儿上已经变了味儿了,谁也没有心思看下去了,深怕惹火烧身,齐妙舞和周沛凝当先走出去了,接着贺平韩跳下拳台追了出去,江风也跳下拳台来跟董家兄妹回合,董瑜担忧的刚想说话,旁边赵海潮微不可查的低声道:“上车再说”。
到了门外周沛凝扶着齐妙舞上车,又看了江风一眼,才弯腰上了齐妙舞的车,贺平韩驾车离去,赵海潮看了看紧紧偎在江风身边的董瑜无奈地道:“小妹,天晚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先跟哥回家,省的家里长辈担心”
江风也在一边笑道:“可以打电话的”董瑜撅着小嘴儿满心不情愿,不管别人怎么说就是不松手,还是董老四会来事儿,在一边打着圆场道:“三哥,要不让给他们几个留辆车,小五陪着小妹再呆一会儿吧,出不了啥事儿”。
董瑜一看有希望,眨巴着大眼睛晃着赵海潮的手臂,董小五也在一边道:“放心吧,三哥,现在九点半,十点之前我肯定把姐姐带回去”。
赵海潮不置可否的道:“先离了这是非之地再说”,转身钻进了自己的车,董老四赶忙跟了上去,剩下董瑜和江风还有司机兼盯梢特务董抗进了另一辆车,两车一前一后开出拳场路上董抗接了个电话嗯了好几声才挂断,转头笑嘻嘻的道:“四哥说去让咱们去他的别墅”。
江风心道:“董老四真的不错,够意思啊,给哥们儿创造了一个说话的机会啊”
不多时候前边赵海潮的车已经开进了董战的别墅,看着前车没影了,后车司机董抗出人意料的停车了,笑嘻嘻的回头一伸手拇指和食指搓了搓,做了一个数钱的动作,董瑜白了董抗一眼,还是爽快的掏出了钱夹子,江风一看小舅子是要货啊,忙拦住董瑜笑着道:“那啥,我给,我给”。
董抗满不在乎的道:“谁给都一样,抓紧时间啊,一会儿三哥该发现不对劲儿了”。
江风一边拦着董瑜一边掏兜,丢人了,钱都在西服兜里边呢,现在身上穿的还是打擂的迷彩服,兜比脸都干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