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说了,事情的起因也太过丢脸,如果赵老二不侮辱齐妙舞的话贺虎子也不会动粗,赵牧远有点挠头了,这个王八犊子也太能惹事儿了,齐家的那个女孩儿和三哥的事儿本来就不是拿上台面来说的事儿,齐妙舞三十一岁了不嫁人,非要嫁给三哥,三个又因为愧对嫂子一直不肯续弦,齐家就因为这个事儿很不满意三哥,齐家毕竟是女方,闺女也正值妙龄,拖不起了,也认了,齐老太爷托人带过话来,啥辈分的也不讲究了,反正三哥没孩子,续弦就续弦,他们家也认了,唯一要求就是明媒正娶,实话说这个条件一点不过分,甚至说把党国九老之一的齐老逼到这个份儿上老赵家也算到四九城独一份儿了,但是三哥就是不吐口,谁又能咋样?
要知道现在齐家可是如曰中天,赵家却是颓势已现,实在是不应再树强敌,现在这王八犊子接齐家伤疤,这是红果果的打齐家的脸啊,这次的事儿处理不好仇就结大了,而且是无解的死仇,赵牧远思考了一晚上,抽了一堆烟头子,终于作出了决定,道歉,还要诚意十足的道歉,。
但是问题又来了,谁去道歉?跟齐家的哪位道歉?
如果从显示诚意上来说,自家老爷子如果能出马那是最好不过了,但是老爷子在那个血雨腥风满街游行批斗的时候都没低过头,现在儿子孙子一大帮的时候,让老爷子去低头,那要儿子孙子有什么用?
老爷子这边是不行了,要么就是出终极杀招,让三哥现在就登门迎娶齐妙舞,只有这样才能化干戈为玉帛,也算是给赵家联系个强援,但是看三哥那样子,这条路是想都别想。
至于说让二哥带着伏魈去道歉能更没用,二哥在自家都不受重视,齐家能重视他吗?这不是扯淡呢么!
赵牧远想来想去,丢脸的事儿还是留给自己吧,只能自己带着小伏魈亲自登门道歉,哪怕是让小伏魈跪门道歉也在所不惜,反正他是小辈儿,也不是很丢脸,再者这里边说白了还是私事儿,不涉及政治角力,反而大伙儿还会说赵家仁义,堂堂的赵四爷在刷盘子洗碗求生计的岁月里没低下骄傲的头颅,现在为赵家百年计,却要登门道歉,无他,形势比人强啊。
所以一大早的赵牧远就来医院了,不是来看望赵伏魈,而是来接赵伏魈一块儿去道歉,正好脸上还带着纱布呢,更能显示诚意,趁人打铁才能取得立竿见影的效果。
可怜的赵老二啊,他要是知道知道在他心中无所不能的四叔竟然要领着他去道歉,他都恨不得一头撞死算了,往后还怎么混了?
赵老二他妈,就是拿个陪床的中年美妇,一看现在全家唯一主事儿的老四来了,赶忙哭天抹泪的道:“老四啊,你看看伏魈让他们那帮缺了德的小混蛋大的,颧骨都裂了,这是在打赵家的脸啊,你可要给你侄子做主啊”。
赵老四本来就挺火大,现在又遇到这个不知死的婆娘胡咧咧,都恨不得上去抽她一巴掌,但毕竟是老嫂子了,不能这么做,只能应付着道:“二嫂,你回家吧,这事儿我处理”。
中年美妇嘟囔着道:“我不走,我要守着伏魈”。
赵牧远一皱眉头,不怒自威,妻子蓝听雨很了解他,低声劝着中年美妇道:“二嫂,这些事儿让他们男人去处理,咱们女人家听着就行了,走吧,回家等信儿吧,医院护士有的是,服务还周到,伏魈受不着委屈,你就放心吧”
中年美妇留恋的kanle床上的儿子赵伏魈一眼,别别扭扭的出门了,虽然她一点不想走,但是也拧不过赵牧远,现在赵家老爷子不管事儿,自己男人虽然是次子,但是就是个书呆子,说话一点力度都没有,儿子赵伏魈还不中用,妻凭夫贵母凭子贵的两条路都绝了,不走也得走。
屋里就剩赵牧远和赵伏魈爷俩的时候,赵伏魈瞄了瞄赵牧远铁青的脸色,心下欢喜得不得了,这下四叔震怒,贺平韩有好果子吃了,好你个贺虎子敢打老子?我四叔玩不死你!让你跟我吹牛逼,你他妈不知道老子是干神马滴!爷是老中医,专治吹牛逼。
赵老二春秋大梦还没醒呢,那边赵牧远冷哼一声道:“脸打坏了腿脚不是没事儿吗?起来跟我走”。
赵老二也知道瞒不过去了,就掀开被子下地了,脸上有伤说话也不利索了哼哼唧唧的道:“式叔,狗然是火眼金睛,啥米事儿都瞒不过您老银家,您看我这脸,就似呵护之打滴”。
“赶紧穿上衣服,跟我走”赵牧远一边说着一边在心里臭骂了一句:“打的轻,怎么不把你腿打折呢,省得出去惹祸”。
赵老二以为四叔要带他寻仇去呢,满心欢喜的穿衣服,跟着赵牧远出来了,就在两人站在电梯里往下走的时候,赵老二白痴的来了一句,:“四叔,陆家的那个小杂种就在十二楼住着呢,这些事儿全是因他而起的,您老搂草打兔子捎带手的把他也收拾了吧”。
赵牧远闻言心思一动,问道:“哪个陆家?总后的陆家?”。
赵老二忙点头道:“就是啊,这块儿住的就是陆家去年找回来的那个小杂种”。
齐陆两家既是姻亲又是盟友,陆家的女儿陆尔岚嫁给了齐家的齐岳北,这两个人赵牧远都熟悉啊,如果能迂回包抄那岂不是更好?一瞬间赵牧远就有了定计,马上按停电梯,出来打了个电话道:“快点,把东西送上来,在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