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湘楚咬着嘴唇白了江风一眼,娇敕道:“你就坏吧,昨晚上像狼一样,我的腿让桌子磕的现在还疼呢”。
“嘿嘿,要不我帮你揉揉?”
“你就没安好心,快点上班去吧”李湘楚别过头去小声的道:“丝袜被你撕坏的地方穿在里边,不蹲下来没人看的见”。
江风笑道:“嗯,今天还有公祭,我这个局长必须在场,早餐买回来了,你趁热吃吧,我就先走了,有事儿打电话”。
李湘楚从被窝里伸出光洁的藕臂轻轻地挥手,示意再见,江风走到床边在李湘楚的额头轻轻一吻,接着又快速的把大手伸进被窝坏坏的摸了两把,笑嘻嘻的跑掉了,惹得李湘楚一阵娇呼。
开车到了区ga局的门口竟然发现没有车辆进出,看了看手表,离上班还有不到二十分钟,正是高峰期啊,怎么没人呢?江风就有点犯寻思了,这是怎么了?跟老子玩儿大罢工?,真有胆子啊!你们敢死老子就敢埋。
不动声色的开车进了大院,下车往楼里走,快走到楼门口的时候江风突然想起一个事儿来,自己不知道往哪走了,昨天办公室主任许建说要带着自己去看看办公室结果直接去了殡仪馆了,这要是让别人知道堂堂一局之长竟然不知道自己的办公室在哪,这不是说笑呢吗?莫非这个局长是弱智?。
江风不好意思问,张不开嘴啊,不过身为领导者还是有办法的,在楼里边转悠一圈找找就行了嘛,小警员瞎转悠那是不干正事儿,领导瞎转悠一圈那是微服私访检查大家的工作热情,是有本质区别滴!
不过江风的馊招儿没用上,局办主任许建正在楼上的办公室观察着大院里的一草一木呢,发现局长下车了,马上从楼下跑下来正在一楼的楼梯口和江风遇上。
许建稳了稳心神道:“局长,您过来了”。
江风点了点头,问道:“嗯,老许,咱们局的作息时间是自有一套还是跟着标准走的啊,这个点竟然没有人上班,想乱套还是怎么着?”。
许建发现这个小局长还真是善战之士啊,昨天大嘴巴抽金达富还不过瘾,一大早的就发现问题寻找对手呢,不过还非得这样的茬口才能制住这些老油子,往曰里拖拖拉拉的不上班,来的一张报纸看一天,好多有惊无险又到四点的人现在都老实了,早上七点不到全单位基本上来全齐了,谁也不想让新局长抓到迟到,昨天的事儿谁不知道啊,连局党委委员、青蓝区黑白两道大名鼎鼎的金老四都被大耳瓜子抽了,其余人等谁敢造次?那不是自己找死呢吗?。
话虽如次却不能这么说,许建笑道:“全国单位都是一个标准,咱们局怎么能例外呢,今天大家知道要去参加公祭,都来得很早,除了一线的交警一会要执勤以外,连请假的都回来了,全在各自的办公室等候命令出发呢”。
江风这才知道自己想差了,但也没有必要认错,别说这点小事儿啊,只要是领导作出的决策就是出现天大的失误,那也只能说是摸着石头过河在所难免,面上不动声色的点点头道:“那就好,今天的公祭全局同志除了必要的值班人员以外,都要参加”。
许建点头道:“嗯,车辆什么的全准备好了,同志们也都统一着装就等您的命令了”。
江风看了看表道:“那好,20分钟以后准时出发”,随后又笑道:“老许辛苦了,要是没有你这个大管家忙前忙后的我这掌柜的还真难干呢”。
“这都是应该的,只要不给您添麻烦就行”许建微微弯腰,一脸笑意的道:“现在先送您去办公室,您看看环境有没有什么需要变动的,您给个话,我再给您准备”。
江风点点头没说话,两人一块儿来到三楼,许建带着江风走到走廊最里边的一个门口,打开门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笑道:“局长,您看看吧,您现在还是单身,所以我就自作主张的给您换了一个一个带临时休息室的房间,这样也方便点”。
话说什么带不带临时休息室的全是借口,新官上任的办公室选定很有讲究,如果前任高升了,飞黄腾达了,那继任者一般会用他留下的办公室,这样也能够沾点仙气儿不是?如果前任在这个位置上栽了,那继任者也怕晦气,当然要另选办公室了,江风的前任不只是栽了,是栽了还永远起不来的那种,这就就更晦气了,别说办公室啊,就是阴宅都有讲究,按老辈儿留下来的规矩横死街头的不能进祖坟,怕妨碍到子孙后辈儿,这点道理许建是太门儿清了,自然要给江风换个办公室了。
江风当仁不让的进屋了,一看之下还是比较满意的,整个办公室非常宽敞,足有一百平米,门旁边是一长溜会客用的沙发和茶几,对面靠东南角放着一张长方形的老板桌,旁边还有一个副桌放着现在还很新潮的大屁股显示器的纯平电脑,靠墙的位置还有一个拉门的大书柜,里边已经放上了不少装门面的大部头,包括法制史、党史和大案纪实以及马列原著,还有装逼必备的诸子百家《二十四史》和《曾文正公家书》等等,看他妈一页要抱着字典翻半天,装神马文化人呢。
办公桌后面还有一个小门,看来是临时休息室,整个房间采光也非常好,阳台上那几盆叫不出名的花的叶子上还在往下滴着晶莹的水滴,很明显是刚刚还有人进来打扫过。
江风点点头道:“不错,就这样吧”。
“您满意就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