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婷露摇摇头微笑着道:“没事儿,省的减肥了,再说了我的领导周书记人家比我拼命多了,不照样挺过来了?”。
段铁一看商婷露笑了,就更高兴了,拉着商婷露的小手坐在沙发上,左看右看的满是慈爱,要不是因为外甥女儿也是大姑娘了多少有点不方便的话,早抱在怀里亲上两口了,至于说把外甥女儿拐跑的臭小子,段铁是很不待见的,虽然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但是当亲闺女儿一般养了二十多年的外甥女儿就这么被一个毛头小子拐跑了,段铁心里还是有点不平衡,尤其是去年春节,不是有这个臭小子勾着,外甥女儿怎么会不回家过年?。
这个臭小子要是和自家的外甥女儿好好谈恋爱那也罢了,竟然脚踩两只船,还和董家的女儿有牵连,虽然董家树大根深,在松江省更是惹不起的存在,不是我段家能奈何的,但是外甥女儿的生身父亲,那个多年前抛妻弃女,现在满怀愧疚却得不到亲生女儿原谅的强人,现在却是风生水起直上青云,可不是什么好相与的角色,也够他董家喝一壶的,这些事儿叠加起来,导致仅仅见过一面的段厅长非常不待见小江局长,所以从进门开始就像没看见江风一样。
江风知道段老大为什么是这个态度,更是有些心虚,不过倒是不担心段铁会现在直接了当的说你打算把我外甥女儿怎么安置一类的话,毕竟段铁的身份摆在这儿呢,又是女方自持身份也问不出来那些话,不过那也不轻松啊,万一段铁打定主意生生拆散他们,那也够喝一壶的。
林正端了三杯茶进来,看见江风不尴不尬的杵在哪儿,心里偷笑,在退出去的时候悄悄拉了江风的衣角一下,示意江风一块儿出去,江风如蒙大赦正好就坡下驴,跟着就出来了。
到了秘书室,林正拿着烟和火机还有烟灰缸放到了茶几上,一指沙发笑道:“小江你坐,别客气,段书记想这个外甥女儿想的处不好睡不好的,幸好你把她带过来了,你是不知道啊,去年过年那阵子咱们书记听说是二公子小龙把露露气跑了,段书记一发火儿大巴掌就轮上了,小龙也二十多岁的人了,还是没逃过老爷子的一顿收拾”。
林正是段铁的心腹秘书,整天跟在段铁身边,自然是整天出入段家的,说是半个段家人也不过分,他嘴里说出来的东西虽然有夸张的成分,但毕竟还是有可信度的,江风心里明镜着呢,林正说这些话根本不是要泄露领导家的隐私,而是故意说给江风听的,想让江风当一回传声筒去说给商婷露听,那意思就是露露你看,你舅舅为了给你出气把自家二十多岁的亲儿子都收拾了,这个舅舅当到这个份儿上自然是仁至义尽了吧,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江风先递给林正一颗烟,自己也点上抽着,笑道:“露露没啥心思,就是脾气倔了点,再说段厅和露露说是娘舅和外甥女儿,其实跟父女也差不多,不会有隔夜仇的,我也会劝她的”。
林正一看江风一点就透,就笑道:“嗯,正该如此,哥哥我也是从你们这个岁数过来的,女孩子一旦有了自己心爱的人,那是最听对方的话了,你说话比咱们书记都有用,书记也是太过担心露露了,他总归是长辈,有什么冷落的地方你担待着点吧”。
“林处长说笑了,我都懂,我肯定会开解露露的,你就放心吧”
话说段铁堂堂的政法委书记别说给江风点脸色看,就是把江风轰出门去,江风又能怎样呢,更何况还是把商婷露拉扯大的舅舅,就是指鼻子骂也得忍着,林正根本不用帮着圆场,关键是林正害怕江风受了冷遇回去跟商婷露说小话,那岂不是更加剧了商婷露和段铁的矛盾?
话说这要是个外甥的话,气急了娘舅打两巴掌也行,可偏偏是个外甥女儿,打不得骂不得,只能哄着来,一旦不听话那是真难管!林正都替自家领导感到麻烦,不过身为段铁的大秘书自然知道一点别人不知道的事情,每个月一号都有一个岭南的号码雷打不动的打进段书记的书房,聊的话题不是工作就是商婷露这个外甥女儿,还有每年过年的时候段家老宅都会迎来一位特殊的客人,期间只有段书记夫妇和段老太爷会客,就连长子段云都没有资格露面,当然了林正这个秘书就更没资格了,这些事儿都是听段龙抱怨说出来的。有了这些再联想到段书记起家的时候不过一介毫无背景的村长,三十年不到的时间竟然能坐到今天的高位,没有贵人帮衬那更是不可能的!看来每年光顾老宅的那位说不好就是自己领导的贵人,这种种事儿联系起来看,可以肯定的是商婷露这个外甥女儿跟这位贵人肯定是关联极深的,还有商婷露的父亲到底是谁这在段家都是讳莫如深的话题,那贵人的身份就呼之欲出了,林正综合自己的观察判断和段家几个儿女的口风可以肯定那个人必然是商婷露的父亲无疑!。
正在这时里间的门开了,商婷露俏脸绯红的站在门口看着江风道:“你进来,舅舅要见你”。
江风和林正都看出商婷露的面容有异,连称呼都换了,不再是生硬的段书记了,而是喊出了舅舅这一久违的称呼,林正也替这对舅舅和外甥女儿高兴,连忙捅了捅江风,笑道:“傻小子,快进去啊”。
江风心说不好,该来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