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冲大声道:“姐,你就放心吧,有我在姐夫保证安全”。
牧马人急速冲出省委大院,封冲老远的就比划着他的那个小红本子,门卫对这个拿着特殊证件的小帅哥还有点印象,自然是放行了。
牧马人全速前进,见车就超,封冲这小子的驾驶技术很过硬,左冲右突游刃有余,江风坐在副驾驶上把关了的手机刚一打开,电话就进来了,顺势接起来道:“我是江风,你哪位?”。
“江局长吗?我是齐光贵,现在形势很严峻,区委命令不管你在哪必须回来,组织力量执行强制驱散的命令,救出计生委的同志,必须无条件立即执行”。
江风冷笑两声道:“我不管什么命令,我坚决不同意强力驱散的处理办法,这不是犯罪分子聚众危害社会秩序,用不上这一套,没有我的命令ga局上下谁敢擅动一步就扒了他的皮,换句话说弄出群-体-姓-事件谁承担责任?”。
电话那头齐光贵被噎了个半死,气哄哄的道:“那好,不服从命令是要付出代价的,你好自为之吧”。
江风又拨了一个电话给办公室主任许建,接通了马上就道:“老许,我还有五分钟就到,通知刑警大队,特警大队,消防大队全体集合待命,在我回来以前绝对不允许发放武器,包括警棍和防爆盾牌等一切警用器械都不许动,一个人都不能出大院,通知石堡派——出所站稳立场维持秩序,保住孩子要紧,绝对不能开枪,敢有违令的自所长以下全部就地拿下,记住无论谁的命令都不行”。
许建郑重的道:“您放心吧,高泰局长也说让请示您”
高泰是既不想得罪江风又不想得罪下命令的人,还不如一推六二五了,江风也顾不得考虑这些了,点上一颗烟缓缓神儿,电话又响了,这回还是一个陌生号码,接起来就道:“我是江风,你是哪位?”。
电话那头一个女人带着哭腔声音嘶哑的道:“江局长吧,你知道石堡镇的事儿了吧,求求你们快点出警救救那个孩子,我愿意收养那个孩子,我符合一切收养条件,我收养还不行吗?”。
江风反问道:“你是哪位?这个事儿我自有分寸,不要干涉警方办案,孩子你可以放心,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无论是谁都大不过这一条”。
女人的啜泣声更大了,哭哭啼啼的道:“我是纪委的国蕊,江局长,您可千万要保住孩子的命啊,算我求您了”。
“放心吧,就这样”。
国蕊听到江风给了肯定的答复,心情稍稍好些,马上又意识到了一个问题,有点自知理亏的道:“江局长,还请您替我保密,算是我私人欠您一个人情”。
江风一听这话就没好气的道:“你的人情值钱能抵得过孩子的姓命吗?等消息吧”。
说罢就挂了电话。
说话间牧马人就冲进了ga大院,没等车停稳呢江风就跳下来大吼道:“刑警队的董岩出列,你自己领一把枪,刑警队其他人领警棍,记住没有我的命令擅自开枪老子崩了你,其他人全体都有轻装上阵,把局里能动的吉普全开出来,领导们的专车全让出来给警员坐,坐不下的坐大客车,快点快点”。
董岩马上出列大声的喊了一句“是”,接着就对手下的警员吼道:“快快,跟上”,跑得慢的还被董岩踹了两脚。
剩下的人全在局办主任许建的带领下乱而有序的登车,吉普车虽然装的人少,但跑乡村土路跑得快,抗造,比大客车好用多了,领导们倒是没有谁敢不把专车让出来,这时候时间就是生命,谁敢耽误了事儿,肯定要挨二杆子局长的一顿爆揍。
众人一看局长回来了,全都擦了把汗,刚才区政斧的命令来了好几回了,连区政法委书记齐光贵都亲自来了,要调动防暴大队和消防大队全副武装开进,结果局领导班子产生了分歧,有的人主张服从命令,还有人主张服从局长的命令,最后大家争执不下,就把目光投向了常务副局长高泰,局长不在他就是老大了,结果高泰吞吞吐吐的不说话,最后被政法委书记齐光贵逼急了正不知所措呢,局长的牧马人就进院了。
齐光贵怒气冲冲的从台阶上下来,大踏步的奔着江风过来,一边走还一边怒吼道:“江风同志,这不是你耍威风的时候,真出了事儿你要负全部责任,你最好服从区委决定,这是命令!”。
江风也针锋相对:“齐书记,想让我服从命令也行,口说无凭,拿正是文件命令来,谁下的摔死孩子的这个断子绝孙的命令都写清楚了,要不然我拒绝执行,我不相信区委会下这样的命令”。
齐光贵气结,脸红脖子粗的指着江风的鼻子大骂道:“我在这儿还不行吗?我现在以政法委书记的身份命令你执行区委强力驱散的决定,你没有选择,只能执行命令,如若不然我会接管你的权限,不要以为天老大你老二,简直是无法无天!”。
江风也不是吃地瓜长的,不会被他一两句狠话吓唬住,一手挡开齐光贵的手指,另一只手掐着齐光贵的脖子一扭腰就把他按在牧马人的引擎盖子上,冷笑道:“老j8登,少跟我比比划划的,就你这样的一脚能踹死你,我是市委组织部红头文件任命的区长助理,你算什么东西来命令我?肖书记都不在家,谁代表的区委?你敢假传命令?不要脑袋是吧,今天老子有急事儿,不跟你一般见识,再敢得瑟打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