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栋又往前捅了捅枪管,臭骂道:“你老婆的那两片肉是金子做的?还值得我妹夫勾搭,你真他妈能给自己脸上贴金啊”。
关栋骂这话的时候国蕊正拖着江风的胳膊走到门口,也挺清楚关老五的话了,气的脸蛋铁青,手指节都发白了,美眸通红,强忍着没有哭出来。
国蕊正拽着江风呢,两人的动作怎么看怎么像互相挽着,这还不是有jian情吗?,关老五抬起头一看就不太乐意了,不过毕竟还有外人在场,也没有表露出来,心里却是在腹诽这犊子还真是不讲究,亏得小鱼对他那么痴情,到头来在这儿搞破鞋呢,回头得嘱咐小鱼两句,别让这小子骗了。
国蕊一看楼下的阵仗也顾不得关老五的污言hui语了,脸都吓白了,别管一个女人是干嘛的,当多大的官,在黑夜里突然面对着一帮拎着猎枪的彪形大汉总是恐惧的,别说女人恐惧了,男人看到一帮拎着枪的黑-社会也哆嗦啊。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这是犯罪知不知道?还有没有王法了?”国蕊声色俱厉的喊道。
关老五皱着眉扫了国蕊一眼,低头看着吴中原道:“这就是你媳妇儿?不像个跑破鞋的样子啊,你到底抓没抓到证据?你要是有证据的话,今天就算了,如果你要没有证据的话,那可就不那么容易了”。
吴中原急道:“我们都已经说开了,我老婆和你妹夫他们俩人今天才认识的,压根没有那些事儿,全是任建伟造的谣,我被那小子骗了”。
关老五一听这话心里还好受点,如果是大舅子抓到妹夫偷腥,这事儿还真不好办呢,不跟妹妹说吧,对不住自家妹子,跟妹子说吧,往后人家小两口要是和好了,自己这个大舅子又里外不是人,幸好没这事儿,就挑了挑眼皮冷着脸道:“那好,既然是你整错了,那你说今天怎么解决吧”。
吴中原道:“我摆酒给咱妹夫赔罪,再给妹夫一比精神损失费,老五你看咋样?”。
关老五没吱声,抬头看了看江风。那意思是说这事儿还要看江风的意见。
吴中原见状马上喊道:“兄弟,今天是老哥错怪你了,是老哥不对,咱们不是说开了吗?别搞这么大阵仗啊”。
江风站在台阶上一看原来来的是关老五啊,这就好办多了,去年冬天的时候帮韩家处理打井队和村民纠纷的时候跟韩家的代表关老五共过事,也算是熟人了,好说话啊,不过今天这个绯闻事件可就不好解释了,原来跟关老五之间也就是朋友关系,连好朋友都算不上,但现在有了董瑜的关系就不一样了,关老五怎么说也是董瑜的表哥,那就是大舅哥了,这事儿就变了姓质了,变成妹夫在外头勾搭人家老婆,被人家老公抓住了,然后大舅哥带人来解救偷腥的妹夫,好说不好听啊,哥们冤枉到姥姥家去了。
不过再难办也得办,就马上从台阶上下来,颇有些尴尬的道:“五哥,你来啦,这事儿其实没啥,我和国蕊书记就是同事,我办案救下一个孩子,她要收养,孩子受了点伤,我们一块儿送这家医院,被吴先生的朋友误会了,还有封冲这个王八蛋在里边推波助澜,结果整复杂了,就这么点事儿,还让五哥跑一趟,真是对不住了”。
江风没有直接给吴中原求情,因为事情不是那么办的,人家关老五大晚上的又出人又出力还亲自来了,就是给你撑腰来了,结果你上嘴皮一搭下嘴皮子还舔着脸给对手求情,这不是自己装好人反倒显得关老五是孔雀开屏自作动情了吗?。
关老五一听这话就点点头,收回双管猎往身后小弟小弟手里一扔,拍拍手道:“那你说这事儿咋整吧”。
江风笑道:“让他自己看着办吧”。
江风说的是车轱辘话,虽然答应国蕊要救吴中原,但是这玩意儿也要有个限度,假设今天要不是江风,而是换了一个人,那还不得让吴中原打残了吗?既然虎有伤人意,人又岂能没有杀虎心?。江风也就是给吴中原一个脱身的机会,算是给国蕊面子,给双方一个台阶,至于往后的事儿吴中原自己看着办吧。
吴中原终于直起腰来了,面带愧色,非常难堪,一方面是因为今天整出乌龙来了,他心里清楚自己老婆肯定没事儿,要是有事儿的话不敢说去验明正身的话;另一方面是因为本来带人来捉jian,结果让人家猎枪顶着脑门子,就人家这个阵势,假设老婆真的红杏出墙的话,也奈何不了人家,况且伤了老婆的心,还要闹离婚,简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这才是真正丢脸,但是眼下的戏还要唱下去,先脱身才是主要的,就强笑道:“老五和这位兄弟你们放心吧,我吴中原心里有数,肯定会有表示,咱们今天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认自家人,全是我的错”。
正在这个时候,外边警笛大作,四五辆打着双闪的警车快速的开了进来,车子停稳以后里边的警员快速的下车全都举枪展开拉网式队形,一个带头围捕的队长级别的家伙大喝:“不许动,全都放下枪,双手抱头蹲着”。
他这话引来一阵哄笑,关老五手下一帮拎着双管猎的爷们儿笑的前仰后合,关老五靠在车头上,点着烟冷笑,所有人没有一个放下枪,更没有一个害怕。关老五身边给他拿枪的那个剽悍爷们儿把手里的双管猎搭在肩膀上,手搭凉棚挡着车灯光,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