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面得罪他肯定会遭报复的,这就好比炒熟了黄豆大家吃,但是万一把锅炒炸了的话,谁弄得谁负责。现在还有几个白求恩啊,干这个专门坑己毫不坑人的事儿?。
一时间大家都把目光投向了区委书记肖琛,老大嘛,甭管有没有名副其实的实力,但是用到他抗雷的时候就想起他来了。肖琛多少也有点不自在,江风在行动之前,在卫生间里和他非正式的汇报过,结果连成友之前一而再再而三的质问江风,行动为什么不像区委区政斧汇报,肖琛愣是没敢应声儿,这一点上,肖琛不想惹祸上身。如果他说江风和他打过招呼了,连成友肯定会质问他,为什么这种行动连成友作为区长却不知情?,这是什么道理?。一旦这个消息泄露出去,连成友会愤怒,连成友的一帮打手们会群起而攻之,肖琛知道他们不敢攻击江风是因为害怕江风不按路子出牌的猛烈报复,但是他们敢攻击肖琛,这样一来港商出意外投资打水漂的事儿肖琛就有脱不开的责任。这是肖琛不愿意看见的情况。班子成员的围攻这对肖琛名义上应该掌握大局的区委书记的威信是非常严重的损害,肖琛不愿意承担这个责任,肖琛不想在连成友火头上的时候和他正面冲突。现在大家把目光投向了肖琛,肖琛不得不站出来了,肖书记清了清嗓子,又推了推眼睛,做足了姿态沉声道:“你们这是要干什么?注意自己的身份和形象,公共场合就这么大吵大闹?忘了自己什么身份了?这让老百姓怎么看咱们的班子?简直是瞎胡闹。连区长你也消消火,出了问题不可怕,重要的是解决问题,这才是关键的。江风局长你也不用在这儿解释了,赶紧把这个案子搞清楚了,到底是以外事故还是有人别有用心蓄意制造的,如果是后者的话,一定要查出真凶,坚决不放过,这是在和政斧对着干,面对这种情况咱们绝不手软,必须坚决打击”。
连成友斜了江风一眼,冷哼一声没有说话,江风那边也铁青着脸道:“我这就回去亲自审这个案子,我到底要看看,是谁给老子找事儿,是谁在往我们局的脑袋上扣屎盆子”。
说完这话江风扭头扬长而去。连成友很是恼火,他不是没听出来江风话里的意思,首先江风说自己经得起查,那谁经不起查?这不是分明在打连成友的脸吗?。另外江风说有人扣屎盆子,这人是谁不言自明。
连成友双手交叠的背在身后,刚才拍在墙上的左手肿起来老高,还有点隐隐作痛,心里不断的骂着江风,但是还有一个人比江风更可恨,那就是赵老虎,这事儿无疑问就是他干的,这老jb蹬,老而不死是为贼!。就算你有管理局的靠山又能怎么样?还真不把地方政斧看在眼里了,破坏老子苦心孤诣营造的大计,你的付出代价。
最可气的是有消息说赵老虎和江风昨晚上在医院见过面,连成友很怀疑是这俩人合起伙儿来坑了自己,这里边很有可能还有肖琛的影子。
江风从医院出来直接回了局里,坐在大班椅上闷头抽着烟,心里说不怨肖琛那是不可能的,这家伙是秘书干的时间长了,软的跟面条子一样,这要是硬实一点的一把手,还荣得了连成友这么越俎代庖的放肆?。早他妈把他琢磨下台了。
看来指望肖琛那是不成了,还得另谋良方。肖琛这两把刷子不足大用,这个情况要让周沛凝知道,否则马谡失街亭的事儿还有可能上演。
当然了,这都是以后的事儿了,还是先考虑眼下吧,连成友不是要个解释吗?正好给了江风机会,今天江风和连成友当场掰腕子的事儿想必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传出去,赵老虎肯定知晓。
江风就打着给区政斧一个交代的旗号,把这个案子深挖,最好能挖到骨头上,万一牵连出了赵老虎,江风就可以把情况原原本本的报给连成友。如果连成友不主张查,那就是自己打自己嘴巴。如果他主张严查,那就变成了赵老虎和连成友之间的对决,俩人肯定有一番狗咬狗,最后的落脚点还是ga局,这样江风活动余地就大了。
想好了以后,直接把刑警大队的董岩叫来了,敲着桌面,淡淡的道:“董队长,投资商罗本浩遇袭一案具体是个什么情况,给我介绍一下”。
董岩介绍着道:“这事儿表面上很简单,就是罗本浩开车去江水,路上还有一辆车超车,罗本浩就觉得这是挑衅他,结果两方就开始追逐,结果发生了剐蹭,两方就争执起来了,罗本浩的保镖态度很不好,对方就火了,双方扭打在一起,乱战之中罗本浩就受伤了,四名犯罪嫌疑人看着罗本浩受了重伤,便把他送进了人民医院,接着来咱们这儿投案自首了,但是到底是谁踢爆罗本浩饿卵蛋,这儿四人都说不清楚,案件还在进一步的审理中,您对案子有什么指示?”。
江风抽了口烟,沉声道:“罗本浩刚从咱们这儿出去没到一天就出了事儿,你不觉得有点太巧了吗?”。
董岩点头道:“我正想跟您汇报这事儿呢,只不过现在手头没有证据,我怕万一搞错了方向,给您添麻烦,毕竟怀疑对象有点棘手”。
江风知道董岩说的棘手指的就是怀疑赵老虎,正好江风就是要把这事儿往这方向引呢,便挥挥手道:“尽管说,说错了也米关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