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风左手食指和中指夹着烟,其余几个手指托着下巴审视着这个娘们儿,这个咄咄逼人的架才和传闻中嚣张跋扈护犊子的林政委相符合嘛,之前被抱在怀里小鸟依人的样子那都是撞出来的,但为什么林红妆要伪装一下呢?,江风还在猜测。
其实不怪江风划魂儿,因为林红妆本来打算住院的,她要赖在青蓝区,只要住院了,那就坐实了江风把她打伤的事实。试想一下吧,一个大男人打女人,还把女人打伤了,想必从民间还是传媒亦或是上层对这个事儿对江风这个人都会有不好的看法。毕竟不管谁对谁错,男人打女人总是不对,更何况身为执法者的政法委书记粗暴的对女同志使用暴力,那这个人的人品和工作态度都是值得怀疑的。一个女孩子受了欺负挨了打,总会赢的从上到下的同情者,更何况这女孩儿还是背景深厚又年轻漂亮,这样支持者者同情者就会更多,就算是江风的后台都没法出面干涉这事儿,因为没法开口啊,谁也不会说江风打的对,这话根本说不出口,毕竟男人打女人,好说不好听。
林红妆虽然坚信谁说女子不如男这句话,但是如果能毫不费力的黑对手一回,当然也是乐见其成的,有了这个大把柄在手,想必和江风谈判的时候,江风肯定大幅度让步。
林红妆的算盘打得不可谓不响,但是计划没有变化快,当林红妆看见诊断书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惊诧,继而震惊不敢相信,随后就想到逃离,至于住院的想法是抛却的一干二净。就这么放弃了稳胜不败的计划,林红妆没有一丝后悔,剩下的只有惆怅,那血丝在惆怅中盛开,那惆怅就随风远去吧,成长总需要付出代价!。
“第一点的赔偿问题咱们也算是达成一致了,第二点问题上你提出同时放人这个想法,这点上咱们也算是有共识。但是第三点就是沙生被打死的这个案子必须彻查,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乃是天经地义的事儿,你也别用没线索啊,查无实等等一些据什么蹩脚的借口来敷衍我,当天晚上有几人去偷鱼,这事儿他们肯定一清二楚,我就不信这个事儿竟然最后成了查无实据了,根本就是开玩笑嘛”江风愤愤不平的嘟囔着,江风当然不会说我们已经初步掌握了证据和犯罪嫌疑人来着。
“还有最后一点,口子泡虽然是国家的,但是打渔工具和船总是村民个人的吧,你们的村民有什么权力毁坏?你们这不是盗抢是什么?另外,水上虽然没有明确分界线,但是我们这一侧从古至今都是我们老百姓休养生息的地方,与你们有何关系?你们的老百姓不思勤劳致富竟然迷信歪门邪道,你身为执法者竟然替犯罪分子撑腰,你对得起身上的警服吗?你林家原来竟然是生产偷鸡摸狗之辈,鸡鸣狗盗之徒,简直给祖上蒙羞!”。
“不管给谁蒙羞,祖宗也好,他知道民生之艰难,想必也会宽容的林红妆也知道自己的借口太蹩脚,太站不住脚,所以才以民生艰难作为挡箭牌”。
“此例不可开,按照林政委的说法只要穷就可以为所欲为,甚至干完了坏事儿还要所有人都原谅,穷从来都不是借口不是理由,你这是什么逻辑?按照你的意思全世界都应该i被非洲统治,因为非洲穷!”。江风说这话的时候已经相当生气虎视眈眈愤愤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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