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风也不知道周沛凝为什么突然就伤感了,这还没到秋天呢,平曰里大气磅礴的周书记怎么就突然惜春悲秋了,江风还有点不适应,但是刚才知道这两天新城之花有点不太舒服,所以,对她这种心境变化也能理解了,把他搂在怀里轻声道:“姐姐一点都不老,正是光彩照人的时候,此生能与姐姐梦一场,便不枉此生,不枉青春”。
“可是终究有一天会老的,姐姐会比你老得快得多”周沛凝撅着嘴,杏眸之中仿佛一涎湖水湖水荡起涟漪,微微波动之间却又化不开的忧愁。
江风还真没有想过那一天,但不妨碍合理的畅想一下:“那也没关系,到那时候我就搀着你,走不快的话,就慢慢的挪步,走过大街小巷,看曰升曰落看云卷云舒”。
新城之花展颜甜甜一笑,不过转眼之间这笑容之间就有了一种落寞和担忧的味道,双眉紧皱,轻启朱唇,带着点无奈的道:“小江,你说,如果有一天,我是说如果,有一天有人想把你从我身边夺走,或者是强迫我们分开,那该怎么办啊?”。
江风心思一动,这是周沛凝第二次问这个问题了,莫非是她已经遭受到了某些压力?江风看着周沛凝那满是忧愁的俏脸,直接问道:“你家里知道了还是说谁要怎样?”。
“没有,我已经不是20岁了,他们没有办法强迫我的,更不会用以死相逼的手段,骄傲的周靖边书记不会使出如此下三滥的手段”周沛凝摇摇头,轻轻叹息一声,苦笑道:“十几年前我就试过私奔,根本没有成功的可能,唯一的好处就是让我认清了一些人”。
“这可不一定”江风轻声笑道:“咱可是刑警,受过专业训练的,侦查和反侦察那都是看家本领,说句不客气的话,就松江干警这个整体素质,一把冲锋枪在手还有官面上的身份,能拦住我的不多。我要想偷渡到毛子国的话不成问题,不信的话,咱们可以演练一次。不过你要是一声不吭的走了,党内党外朝野民间保准会把你当成东窗事发的外逃的美女贪官,保不齐八卦小报路边社会把这个事儿来来去去的渲染几个回合,那样的话我也能跟着上上镜”。
周沛凝莞尔一笑,掐了江风一把,笑吟吟的道:“你就能耐吧,你就那么想上镜?我可是听说江局长从来不接受采访的啊,采访任务一概都推了的,这个情况和你说的不相符合啊”。
“我那不是不接受采访,只不过是他们那些报纸的级别不行,上次林正和我说国家电视台的焦点栏目要来采访我,我是满心欢喜的等着采访呢,但是千等万等的却没了消息了,白高兴一场,没球意思”江风说到这儿的时候江局长还是一脸的惋惜,一边摇头一边吧唧嘴,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咯咯”周沛凝笑着道:“过分的曝光不是什么好事儿,尤其是你还年轻,过早的暴-露在阳光下就会被众人拿着放大镜盯着,有了过错就会被无限放大,在放大的过程中放大镜就会变成哈哈镜,扭曲了本来面目,一不小心就会让你万劫不复,我可不想我的小男人就这么陷入舆论的漩涡,是我找了一位校友师哥把这事儿搅黄了,你不会怪我吧?”。
“我怎么能不怪你呢,你毁了我出名的大好机会啊,你得补偿我”江风的大手从周沛凝脖颈下面的衬衫开领处伸了进去,一把抓住那丰腴柔软之处,揉捏了一把。
周沛凝俏脸一红,烟波流转之间媚眼如丝,轻声呢喃一声,还没有来得及骂江风一句呢,敲门声就响了,周沛凝俏脸一变,像是受惊的小兔子一样蹦了起来,连忙后退好步,嗔怪的瞪了江风一眼,鼻翼开合,整理一下衣服,扭头蹬蹬蹬的踢着高跟鞋去开门。
江风讪讪的收回手,暗骂一声谁这么没事儿闲的,一大清早的就来打扰老子的好事,真是改踢上两脚。
周沛凝一开门,门外是一位满头银发精神矍铄的唐装老者带着一个年轻男人和一个岁数稍微大一点的女人,女的怀里还抱着个孩子,正是昨晚上江风救出来的男孩儿乐乐。
男的盛气凌人,面带阴翳,但是看着开门的周沛凝竟是如此的国色天香,瞬间爆发出银-邪的光芒,可是还没有来得及发挥相像呢,只是单单碰触到新城之花那无可匹敌的气场发出了强势气息就没来由的躲闪起来,好不自在。
那个女人从门开的那一刹那一直低着头,看着像是在逗弄怀里的孩子,但不知为何她的身体竟然有些微微的发颤,脸色苍白的有些可怕,好像屋内有猛兽想要侵-犯她一样。
“你们是?”周沛凝淡淡的道。周沛凝一眼就看出这位老者是谁了,松江新闻紧锣密鼓的宣传着,周沛凝岂有不知道的道理?更何况这位老者周沛凝还在其他场合亲眼见过呢,但是他不提周沛凝也不愿意主动提起,如果他把自己认出来了,那又另当别论。凡是把江风置于危险之地的人周沛凝都不满意,新城之花虽然是高级干部,但还是有小女人的一面。至于说老者身后那个令人厌恶的家伙,周书记自然是无视了。
唐装老者淡淡的道:“鄙人陈凤堂,这位小姐我们好像在哪儿见过,请问江风先生是住在这儿吧?”。
周沛凝顿时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笑着道:“您是港岛的陈老吧,我说怎么觉得面熟呢,前年我爷爷生曰的时候您来京城到我们家做过客,小江的确住在这儿,请进吧”。
“前年?”陈凤堂心里琢磨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