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建一听江风说要把唐婉调过来顶替他的位置,老许没有一点担心自己失宠的觉悟,因为他知道这是江局长要把他带走了,调到区委办那边可是好事儿啊,虽然是去干副职的秘书长,肯定不如在自己在ga局干而局长来得舒服,但是这个二局长毕竟是有实而无名,级别还是副科,自己今年要是五十岁快退休了的话,那肯定愿意干这个劳实惠的二局长,可是自己四十岁还不到呢,自然想往上爬一爬啊,副秘书长怎么也能混一个正科,哪怕是带括弧的呢。
至于说让唐婉儿调来ga分局这事儿,老许就有点喜忧参半了,再江风刚一提起这事儿的时候老许心理就琢磨开了,这是自家局长准备想唐婉发动进攻了,估计这次唐婉儿是在劫难逃了。
这个苗头已经很明显了,上次江局长故意找茬狠狠的揍了国税局的常明亮一次,当时很多人有点发蒙,没搞明白这是什么原因引起的,但是许建心知肚明,这是江局长把唐婉儿看成自己的禁脔了,容不得别人染指,常明亮吃了雄心豹子胆了,竟然敢动这个歪心思,那还能不挨收拾吗?。
许建在心里埋怨唐婉儿,一个女人还是个寡妇,你说你省的那么好看干什么?最可气的是你还带着一对初长成的瓷娃娃,娘仨能不让人惦记吗?。其实许建心里很不愿意把唐婉儿调来ga局,这倒不是说许建看上了唐婉儿,想收入怀中自己收藏,而是他觉得这么做有点对不住老局长,毕竟老局长活着在位的时候对许建也很器重,这老局长才去了半年,自己就要想办法把老局长的遗孀送到新局长的床上,供人把玩,多少有些愧疚啊。
但是既然江局长都开口了,那就是没拿你老许当外人,而且江局长对咱的器重比老局长有过之而无不及,许建也不好开口说一些劝阻的话,更何况这事儿也容不得许建拒绝。江局长要是想把一个无依无靠的寡妇弄上床,办法有千万种,现在江局长用的却是最最柔和的一种。像江局长这样少年显贵的人物最是心高气傲,他要是实在想得到的东西谁要是下绊子捣乱的话,那就和自己找死差不多。
罢了,罢了,老局长啊,你说你当打之年就走了,留下一个俏寡妇和一对儿瓷娃娃,各路饿狼都惦记着呢,要是没有一个硬实一点的男人护着,娘仨早早晚晚是人家床上的玩具。我也帮不上忙啊,更何况,江局长也是个有情有意的汉子,跟了他可以说是最好的结果了,咱老许是打算撮合一下这事儿了,您在天之灵可千万要理解我啊。
心里默默的想着这些,老许也渐渐放下了心理负担,看着江风道:“局长,您看我说的办法成不?”。
“嗯,可以,那就在财政局过度一下吧,你去找田义良,就说这是我的意思,让他把人安排进财政局,另外你做一下嫂子的工作”。江风说这话的时候有点心虚,虽然把唐婉调进来的确是很有利于工作,但是要说一点私心都没有那也太假了,江风的脸皮还不够厚,尤其是面对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男女之事。
“田义良?”许建没想到江风竟然给他提了这么一个路子,这个田义良可是区长连成友的人,找他办这事儿这不很明显自己拿着把柄往人家手里送吗?局长这是怎么了?怎么出了这个昏招?。
许建想不明白了,马上脑子里有蹦出另外一个想法,不会是江局长看出咱老许对这事儿有点小看法了,在敲打咱呢吧?想到这儿许建马上开补救道:“局长,这个田副区长和政斧那边走的比较近,咱们这事儿还是别走他的路子了,我去找李友祥吧,他是新调任的财政局长,是肖书记比较看好的部下之一”。
许建是在说李友祥是肖琛线上的人,和咱们比较亲近,用他来办这事儿比较靠谱。
江风摇摇头狠狠的敲了几下桌面沉声道:“咱们ga局是政斧下属的职能部门这个一点没错,但除此之外,咱们ga局还要接受政法口的领导,所以咱们要保持必要的适当的独-立姓,要有自己的思考和判断,不盲从不冒进,不拉帮不结派,哪有谁是谁的人这个说法?咱们都是党的人!”。
“嗯,不盲从,不冒进,不拉帮不结派”许建顿时大惊,腿肚子一颤,脸色惨白,小鸡叨米一般的点头。
“按我说的办,同时你去做一下嫂子的工作希望她不要有负担”。江风抽两口烟脸色不善一挥手道:“召集高泰副局长、孙昌副局长和赵政委并两所四队各位队所长,二十分钟后小会议室研究工作上的事儿”。
“嗯嗯”许建脑门上汗都快下来了,他在这屋里都已经呆不住了,听见江风让他去召集人开会,马上如蒙大赦强装镇定的走了出去。
许建刚一出门顿时大口大口的喘气,伴君如伴虎啊。江局长好久没跟自己这么绕圈-子摆脸色了,今天这是那股风吹来了啊?。就说今天吧,一开始都好好的啊,一进门的时候还表扬咱了呢,气氛相当和谐啊,但怎么搞的现在却变脸了呢?。
许建一想就知道肯定是刚才自己最后一句话说错了。既然知道是这边弄错了,那就要仔细分析错在哪儿了,许建脑筋急转的回味自己的最后一句话和江局长变脸之后说的那句话。许建很清醒的记得江局长说去找田义良,自己说田义良是连成友的人,找他不合适,还是去找李友祥吧,他是肖书记的人和咱们是一条心的,就这么一句话江局长就生气了,就说出了之后的那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