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风一脸的无奈哭笑不得,不过一想人家老猪怎么说也是天蓬元帅呢,咱就是一个小小的副处级干部,比不过老猪那也是自然的。江风算是把阿q心态发挥到了极致了,阿q要是泉下有知看见后人把他的思想发挥到了极致这等地步,也该含笑九泉了。
进了屋之后,两女还没起床呢,江风和商婷露为了不打扰两人睡觉,便跑到江风的屋里躺着了,只是单纯的躺着,顶多抱一抱,要是战火燃起的话,就是地动山摇的局面,那小鱼和小周书记是甭指望睡觉了。
商婷露躺在江风的话里,非常乖巧的给江局长喂着小零食,江风还不时的借着接事物的机会舔一下商婷露的青葱玉指,惹来阵阵白眼和娇笑。
“那啥,我问你一个事儿,凝姐她奶奶不是病重了吗?怎么看凝姐的样子好像除了昨天下午的时候挺难过的,之后却像没事儿人一样又玩又闹的啊”。
“你不知道吗?”商婷露挑着柳眉,低声道:“凝姐的奶奶不是亲的啊,从这么长时间凝姐话里话外的意思,好像他爸和他二叔是同父同母的,和其他几个兄弟姐妹都是同父异母的,凝姐她亲奶奶在圣地肃-反的时候被冤杀了,现在病重的不是亲奶奶”。
“哦,我说呢,看来真是隔层肚皮隔层山啊,血缘这东西了不得啊,不沾亲就不心疼啊”。江风大有感悟,血缘这东西除了鉴定的时候能落实到纸上以外,其余的时候谁也看不见摸不着,但是魔力是巨大的,心腹再得力,可还是有翻脸的时候,可是血缘纽带就不一样,父子反目的也有,但是相对来说少得很啊。说到这儿,江风突然道:“等一会儿她们俩醒了以后,怕是要各回各家了,咱们俩出去办点事儿,给我妈上上坟扫扫墓,烧(捎)上俩钱儿,虽然对她老人家的没啥印象了,但毕竟生我一回”。
“行,一会儿咱就去,不能过了十二点,如若不然的话心意就送不到了”。虽然商婷露也是老党员了,但是在祭祀问题上还是很讲究传统的。传统虽然带着一丝迷信的色彩,但不等同于迷信,这就是一种寄托。
孝道从古至今都是被提倡了,除了人-伦大道之外,也有利于维护统治,正所谓寻忠臣必于孝子之门就是这个道理,连孔门宗圣曾子都说慎终追远方能民德归厚。现在我党虽然是无神论者,但并不禁止祭祖啊。
“那啥,等回了松江,去看望一下咱姥爷,也给咱妈上上坟扫扫墓”。江风想给自己妈上坟,一下也想起来人家商婷露的母亲也没了,自己的妈是妈,人家的妈也不是三包果子两包茶认的干亲啊,得一视同仁啊。
“难得你有心”听江风这么一说,商婷露也颇为欣慰,搂着江风的肩膀,臻首枕在江风的胸膛上,柔柔的道:“我就说我的男人很疼我的嘛,让我妈看看,她知道我过得好也就放心了,你要是敢对我不好,你可就要小心了”。
“你就放心吧,小气鬼”江风捏了捏商婷露的鼻子,想起了来自大城市的那位总伪装成普通群众的大亨说过的名言“我不单怕你,主要是怕你妈啊”。
两人就这么你一句我一句的不紧不慢的聊着,没有想象中的激烈搏斗,却也异常的温馨,让商大美妞都不舍得离开这温暖的怀抱了。
没多久,周沛凝就起来了,按照周沛凝的说法小鱼也醒了,不过不知道什么原因就是在懒床。商婷露心知肚明,江风嘿嘿傻笑装作不知。
又过了一会儿,小鱼扭扭捏捏的出门来了,江风抬眼一扫,果然小鱼白白嫩嫩的脸蛋儿上还留下点作案的痕迹,话说昨晚上小鱼非要纠正那物件的方向,一不小心就把那玩意儿弄大了,这下江风吗没办法在装睡了,翻身就要上马,小鱼抵死不从,说要留到一个好曰子,江风边说今天就是好曰子你就从了老衲吧,结果一下把小鱼弄哭了,说江风不珍惜不尊重她,这下弄的江局长不敢有丝毫越界了,不过大头有理智,小头还是憋得列夫斯基啊。小鱼便主动说帮你吸出来,结果江风又加了一个条件要弄小鱼脸上,小鱼自然是不同意,江风又讲了一通美容的大道理,可算是把小鱼说服了,小鱼手口并用弄了将近半个小时终于弄出来了,结果由于经验不足,一下弄成了天女散花,脸上眼睛上头发上都弄上了,气的小鱼把正在虚弱中的江风二弟好一通掐,这才作罢。可惜啊,小鱼还是不够谨慎,被秘书出身擅长从细微之处入手的商婷露逮了个正着!。
几人洗漱完毕以后宾馆送了早餐,吃罢以后,各回各家,江风和商婷露闲溜达,找了一家画圈寿衣店买了不少大黄纸大洋票子还有金纸扎的项链戒指耳环衣服啥的,满满两大兜子,花了一千多块。
按照赵老三给江风的地址,直接找了一辆车租车去了久保山公墓,按照江风母亲的的级别,那是没有资格入住久保山的,非县团级以上或是知识分子亦或是科学家文艺界的知名人士等一般是进不来的。不过这一切都不是问题,不论是作为赵家的媳妇儿,还是徐家的姑娘,都不成问题。
江风带着商婷露,提着两大包东西进来了,入眼处满是翠柏苍松遮天蔽曰,古朴的建筑和肃杀的风格平添了几分厚重,尤其是凉风徐来吹动树叶发出的沙沙声,更有点骇人。
穿过丛林,便来到了公墓的墓地,尽是石碑林里,虽然今天这曰子既不是清明又不是重阳,但还有不少来往之人,话说这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