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风抬手看了一下腕表,笑着道:“不巧中午已经有饭局了,这样吧,到饭点还早,咱们一起喝点茶吧,如何?”。
“行行行,局长您定了章程,我是绝对服从啊,那我定好地方再去接您”。江局长强势回归,如果说没饭局那不是扯淡吗?方志办主任可以每天有上班的时间,ga局副局长如果能按时上下班一点应酬都没有,那只能说这个局长是月球上的,这事儿冉之信当然能力理解,而且江风都答应提前喝茶了,冉之信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嘛,连忙语气急促的回复,好像生怕江风反悔一样。
“不用,到时候告诉我地址就可以”。
挂了电话以后,江风笑眯眯的看着林红妆道:“冉之信请客,一起去吧”。
林红妆一撇嘴,冷冷的道:“人家眼里都没瞧见我,我去干吗啊?妨碍人家冉处长和处座您表忠心啊”。
“那成,既然你不愿意去,我也不勉强,你忙着吧,一会儿把上头发下来的编制文件派人给我送家去,晚上我瞧瞧,咱们研究着定管理岗,先把架子搭起来”。他们俩不对苗头,江风也懒得撮合,有利于分而治之啊,免得他们俩合起来搞事儿。
林红妆起身,把办公室钥匙递给江风,一拍手道:“知道了,处座,一会儿整理出来就给你送过去”。
说话之间,冉之信的电话就打过来了,告诉江风一个地址,这速度可真够迅速的,估计还是权力使然吧。
江风虽然年轻,但没有谁会轻视,这不只是因为江风是一把手,更是因为这两年在ga口打出来的威名,凡是和ga口有联系的单位都知道江风这小子是个吃生米的家伙,翻脸就是六亲不认的玩意儿,谁愿意无缘无故的得罪这样的人?。
俗话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江风可是见过血杀过人的,甭说jc了,和平年代直面枪口的军人都没几个,这样手上沾血的人,哪怕他就是一社会闲杂人等也应该引起重视,更何况还是有证儿有权位的呢?。
江风下了楼,没走几步就遇上了经侦的老部下韩庆,韩庆那是热情的不得了,马上就凑上来道:“队长,您去哪儿,我正好要出车呢,送你过去”。
在经侦的时候,江风是大队长兼副支队,韩庆还保持着原来的称呼,以示亲近。
江风一摆手道:“不用,不用,门外有车,不耽误你执行任务了”。
“队长,其实,其实吧,我今天没任务”韩庆挠了挠脑袋,面色有些微红,窘迫的道:“知道您回来了,我就专门在这儿堵您的”。
“堵我?”江风微微一笑,直接道:“你还想劫道不成,我身上可没几个大子儿,扔兜里都听不出响动来,上车说吧”。
“嗯嗯,好嘞”。韩庆马上答应了,跑前跑后的开车去。
江风一开始不同意坐车,现在却不得不同意了。韩庆是什么来意,江风闭着眼睛都猜到了,肯定是想从经侦跳出来,如若不然的话,堵江风干什么啊?。
但是经侦现在是李涛的地盘儿,李涛当魏红军秘书的时候,和江风处的也不赖,他媳妇儿和小鱼还是在银行一起上班的好姐妹,于情于理江风都不能这么挖李涛的墙角。
如果江风考虑到经侦的人都是老部下用着方便的话,那也得先和李涛打招呼,然后得到李涛同意,这样把人调出来,这样才是规矩,才能你好我好。
像现在这样算什么事儿啊,私相授受?这不是没把李涛看在眼里嘛,更何况现在李涛又不是当魏红军大秘书的时候了,正是低谷期,本来心气儿就不高,韩庆这么一弄,被李涛看在眼里的话,心里更会有想法儿。所以江风才着急上车。
要说韩庆这小子也不是刚上班的生瓜了,这点问题还是明白的,如果这么干了,江风却没同意把他调出去的话,李涛还不得给他穿小鞋啊,那明知道这样,为什么还这么干呢?。江风考虑有两点,第一,韩庆就是一大嘴巴敢说敢讲桀骜不驯的姓格,当初江风一上任的时候,他就敢说乱七八糟的东西,后来把他降服了,倒也忠心。第二点就是估计韩庆考虑到江风在市局熟人不少,老部下也不少,他要是跑动完了的话,估计就来不及了啊。
韩庆把车开出门口,扭头笑着问道:“队长,您去哪儿?”。
“倾心茶坊”。江风点上一颗烟,顺手扔给他一颗,韩庆憨笑着点上了,美不滋滋的抽着。
韩庆抽了口烟,兴高采烈的道;“队长,听说您回来了,大伙儿都特高兴,昨个我们还聚餐了呢,兄弟几个都喝多了,我们都盼望着再聚到您的麾下干事业呢,回想起当初您当队长的时候,那咱们经侦是何等风光,兄弟们也有劲儿啊”。
江风叼着烟,平淡的反道:“小曰子不错嘛,还有酒喝呢,昨个你们聚会,老朱参加了没?”。
老朱就是朱建辉,当初和江风搭班子很愉快,江风走的时候推荐他继任,江风这么问,便是想问问是不是老朱和他们弄臭了,主要是想问问老朱现在是谁的人。
韩庆大大咧咧的道:“咋没参加呢,老朱买的单,我们争不过”。
这么说老朱还是和大伙儿一条心的,江风点点头,心里还是挺舒服的,便又问道:“呦,这不是挺愉快的嘛,怎么还想着跳槽啊?”。
“其实也不是不舒服,主要是怀念您在的那段曰子,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