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处长倒是设身处地的为老夫考虑了啊”。洪王八笑了笑,伸出手道:“请江处长出示名单,不管我用何法,江处长但等我消息变好,我必定尽全力,至于信不信,全在江处长一念之间了”。
“我这个人啊,老先生接触多了就知道了,对老先生自然是深信不疑的,如若不然也不可能找到老先生,再者说,林处长也说过,老先生是信人,此次,便当时你我合作之前的预热,老先生以为如何啊?”。江风从兜里掏出名单,轻轻把上边缘撕掉了,上边缘写的是董其刚和洪王八,江风把他们俩的名字撕掉,用手捏住写着董其刚名字的部位,把写有洪大勇三字的纸条给洪大勇示意了一下之后,撕成了碎末,把剩下的名单递给了洪大勇。
洪大勇看着江风把他名字的那一角撕掉以后,微笑着没有说话,看样子真是江处长对他网开一面了,不过这事儿当不得真,虽然纸条撕了,但不代表江风在心里不想办他。同样,不管江风心里如何想,洪大勇确信自己是安全的,因为江风提到了林处长,那是自家女儿实质上的小姑子。
彭中林的长子彭宇的发妻无出,彭家唯一的后代是洪大勇的女儿洪伊娜生的,这就是洪大勇的本钱和依仗,林处长是十分喜欢这个侄子的,连带着对洪伊娜都给几分颜色,父以女贵,洪王八靠上了彭家,在新城道上,也是大大的一号人物。
听闻江处长和女儿那小姑子林处长曾经多有不睦,但是两人在青蓝区搭班子,一个做局长,一个做政委,又去市局油田支队共事,一个是油田支队分管领导,一个是支队政委,在保卫处二人又搭班子,一个当处长,一个做副处长,要说二人不睦,洪大勇是不信的。
虽说一山难容二虎,这是老祖宗留下来的箴言,也确实经过了无数人的验证,不失为警世之言,但是也有例外,比如,这二虎是一公一母,江风和林红妆便是例证!。
据说二人在油田艺术中心联手把孙常和打的满地找牙,这还不足以说明问题吗?。
林处长的事儿,有彭省长艹心,轮不到他洪大勇置喙,到底这一公一母是什么关系,洪大勇不想研究,知道的越多死的越难看,难得糊涂啊!。
洪大勇把名单仔仔细细看了一遍,每一个名字都琢磨一番,两三分钟以后终于咂么一遍,突然喟然长叹道:“一网打尽,无漏网之鱼,看来,这条路不好走啊,老夫得早曰金盆洗手,估计能留得一条老命”。
江风摆摆手,侧头看他,意味深长的笑道:“洪先生不必感慨啦,泰山稳固何愁东山无土啊,多虑啦”。
“江处长高论,老夫佩服”。洪大勇脸色讪讪,不想就这个问题多谈,拿起名单站起身一拱手,道:“请江处长静候佳音”。
江风站起身,同样抱拳拱手,笑道:“送洪先生,老先生出马,自然是一个顶俩,拜托了”。
江风最后一句话,看似是在宽慰洪大勇,但其实并不是什么好话,意思很明确,那就是你个洪王八艹的哪门子心啊,就算是一网打尽又打不到你头上,人家老彭家的地位稳如泰山,你这小山包子就跟着借光吧,如果老彭家倒台子了,你更是连装b的机会都没有,就得直接被剿灭了!。
洪大勇既然说敬候佳音,江风自然愿意等一等,老洪一走,董其刚就过来了,也没用谁谦让,顺势做在了江风的对面,笑吟吟的打招呼道:“来了哈,老弟,刚才看洪王八在呢就没过来,怎么着,来了有时候了?”。
看他面色微红,想必是没少喝,江风扔给他一颗烟,笑道:“来了有一阵子了,知道董哥今天得挺忙的,就没去打扰,请董哥见谅”。
董其刚脸色一板,有些不悦的道:“这是什么话嘛,你我兄弟哪用得着如此啊?还用得着解释吗?你心我心,贵在知心”。
江风不想在这些事儿上和他争短长,便随口道:“董哥说的对,是兄弟我的不是!”。
“哈哈哈,老弟客气了,一会儿散场的时候别走,咱们单独喝点,有曰子没一起喝点了,连你升官哥哥都没给你摆酒呢,正好这个机会难得啊”。董其刚这个人是从来不落过程的,任谁都不可能在礼上挑出他董某人的失礼和错误来。
江风轻轻摇头,拍了拍肚子,笑道:“董哥心意,我这个做兄弟的心领了,咱们兄弟要喝酒,哪天都可以,这两天我看董哥相当忙啊,还是留点肚子应付这帮人吧”。
“没关系,多喝喝不了,可以少喝嘛,与自家兄弟喝酒,心里舒服,与这等人虚以委蛇,累得慌”。
“周旋周旋嘛,总旋转能不累吗?”江风微微一笑道:“兄弟我说话直接,董哥别往心里去,此间情况,不正是董哥孜孜以求的嘛”。
董其刚靠在椅背上歇气儿,双手按压太阳xue,一脸的疲劳相儿,喟然长叹道:“一直以来我身为官宦子弟,以为官场不过如此,现在我借着这个半红的顶子在官场周旋了一阵子,真是让人辗转腾挪不开啊,众人对我尚有几分畏惧,怕逼急了我用非常规手段,但纵使这样依旧有一种透不过气来的感觉,真是感慨良多,一言难尽一言难尽啊”。
“哈哈哈,董哥现在可是咱们市的头号红顶子商人啊”。
“这顶子的确是不轻,我怕我都快顶不起来了”。董其刚摇头苦笑,接着话锋一转道:“我听说攻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