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啦,不管咋说,咱们暂且还是同一个战壕里的弟兄,老子当然得拉你一把啊,于是乎便绕过办公桌,扯着冉之信的膀子把他拉起来,温和的笑道:“老冉啊,你且宽心,就在你刚才摔话筒的时候,我已经做了布置,此刻估计已经发动起来了,弹压嘛,只是最坏的打算,不到万不得已不会用的。你也站直了,不管你说了什么错话也好,办了错事也罢,对错不论,只要你没贪没占,没有原则姓错误,其余的事儿,都不算事儿,我会帮你的”。
一听江风如此说,冉之信顿时活过来一般,拉着江风的胳膊,激动的道:“您已经有了应对措施了?那可太好了”。
“走,咱们去窗口看看我的布置效果吧”。江风拉着冉之信的手,往窗口去,冉之信踉踉跄跄的跟着,趴窗台一看,顿时喜不自胜,手舞足蹈的大笑:“好,太好了,有救了,有救了”。
江风微笑不语,拿出烟来,点上一颗,扔给了冉之信,冉之信哆哆嗦嗦的点上一颗烟,狠狠的抽着。
江风也没搭理他,反而是静静的抽烟。过了一会儿,冉之信高兴劲儿也过去了,心下冷却一些之后,就发现了一个问题,江处长太可怕了,弹指间就把这么多人弄走了,也没恐吓,更没许诺,谁也不知道是使了什么手段了。
冉之信扭头看向了江风,斟酌着试探道:“处座,把这么些人弄走,代价怕是不小吧”。
江风微微一笑,不以为然的道:“干什么事儿都得下本钱,很正常嘛。我付出点代价,消弭了一场大乱,保住了我一个弟兄,一个好搭档,这笔买卖,我赚大了”。
听江风这么说,冉之信深以为然,这是很正常的,想把人弄走,没有代价怎么成?顿时低下头去,吧嗒吧嗒的抽着烟,沉声道:“处长,我虽然比你年岁大,却总是托您的后腿,给您添麻烦,您都搭救我两次了,我冉之信真是眼高手低,一事无成”。
一个三十多岁的人在比自己小十多岁的领导面前低声下气心服口服的检讨,冉之信彻底的服了,江处长在领导层做过秘书,又在基层摸爬滚打,虽然年纪不大,但是手段着实不少,面的突发事件的时候,不是自己这种坐惯了机关办公室的人能比的。
其实冉之信的想法有错误,他之所以经验欠缺,做惯了机关,没见过这个阵仗是一方面,最关键的是他没怎么做过总揽全局的一把手,没做过一把手,决断上自然欠缺,这玩意儿完全是没有锻炼的机会。相反,江风怎不是这样,这两年清一色的领导岗位,锻炼多了,也就更沉得住气了。
再者就是一把手和副手的信息渠道不对称,副手有消息不告诉一把手,那是知情不报,一把手不把某些透漏给副手,那是出于种种考量慎重之下做的决断,那能一样吗?。也就是说,江风不告诉冉之信他用什么办法把这帮人弄走了,那是正常的,领导不方便说嘛!。但如果冉之信胆敢不告诉江风,那他的动机和行为就值得怀疑了。
背着领导行事,虽有功但必定不赏!。
江风自然得安慰他:“别这么说,咱们不一样,我从小就在子弟学校混,早摸清了他们的脾姓了,你从没有这么大规模的接触管理局这帮人,出点错是在所难免的,不要有压力,你就放心大胆的干,万事有我”。
冉之信抬起头来,神情庄重的道:“处座,感谢您的提携和帮助,我老冉啥也不说了,往后您指哪儿我打哪儿,有二话就不当人子,横死街头!”。
“过了,过了,老冉,回去安心工作吧,没准儿一会儿咱们能接大活儿呢,我看莫勃兴怎么过这一关”。
一提起莫勃兴,冉之信就恨的牙痒痒,你这老小子忒多事儿,要不是从中作梗,能有今天这个事儿,把老子吓得半死吗?。顿时破口大骂道:“都怨这老小子,总给咱们添堵,这次也让他尝尝焦头烂额的滋味儿,最好能让他丢帽子”。
江风也颇为自得的道:“少说要弄他一个灰头土脸”。
冉之信神色已经恢复过来了,笑呵呵的道:“那我就回去等处座号令了”。
“嗯”。江风点点头,冉之信就退出去了,还把门带上了。
早已按捺不住的林大姑娘跳了出来,扯着江风的脖领子狠狠的把江风惯在了大班椅上,俯身居高临下的看着江风道:“又开始动你那坏心眼子了吧,又忽悠人家一把,快从实招来,你怎么把那么多人弄走的?”。
江风哈哈大笑,伸出大手拍拍林红妆挺翘的屁屁,轻声道:“怪,门没锁呢,注意影响”。
林红妆俏脸微红,打掉江风的大手,恶狠狠的道:“锁门?你想干什么?脑子里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江风非常无奈的笑道:“姑奶奶啊,要是被人瞧见了,主要是对你影响不好啊,大家会说我把管理局头号警花,头号大美女潜*规则了啊”。
林红妆一想也对啊,孤男寡女的总是不太好,顿时就走到门口处,把门反锁上了。回过头来瞪着江风道:“还不从实招来?”。
江风就是不招,走到沙发上坐下,叼着烟美不兹兹的抽着,拍了拍大粗腿,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林大姑娘又开始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