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月联队的官兵初步经受了敌人的炮火洗礼之后,大家都明白,一场恶战不可避免,置之死地而后生,此时香月清司和官兵们全都镇静下来。本书更新来自香月清司下令把敌人的冲锋艇放进来,在敌人的冲锋艇进入两百米以内后,他撕破喉咙的大吼了一声,下令开火。中**队虽然人数众多,火力强大,但是他们现在毕竟漂浮在暴lu无遗的海面上,因此当日本人的步枪和机枪一齐she击时,中国人便纷纷从船上跌进了bo涛汹涌的海水里。好几艘小艇被日军炮火直接击毁,一些小艇中弹下沉。
出乎日本人意料的是,顽强的中国人尽管遭到了迎头痛击,但是仍然不肯后退,他们继续高举着着战旗,一边开枪还击一边意志坚定地驾驶着冲锋艇继续前进。越是接近岸边,就有越多的小艇被击沉,掉在水里的十兵不断被湍急的漩流卷走,而活着的人则不屈不挠地划着水向岸边游动。战斗了持续半天,华军的进攻暂时被击退,约有百余人游上了岸,趴在海岸的礁石后面顽抗。
初战告捷的日本士兵大声的欢呼了起来。
取得了胜利的日军官兵信心大增,战斗热情空前高涨,他们纷纷请求主动出击,把上岸的敌人消灭干净。香月清司狠狠地啐了一口,用手抹了一把脸上的硝烟和油汗,痛快淋漓地说道:“:让该死的支那人多活半天吧,到了晚上,再好好收拾他们有他们在岸上,敌人的军舰是不敢开炮的。”
就象香月清司预料的那样,中**舰果然停止了炮击。到了晚上,第四联队组成了突击队多路出击,准备围歼登陆之敌,不料mo到跟前却扑了空,原来狡猾的中国人乘着夜幕的掩护,顺着海滩悄悄逃跑了。
此后的两天时间里,华军只用大炮猛轰日军阵地,并使用飞机不断的投弹扫she,打得日军抬不起头来,而华军步兵一直没有lu面。直到第三天中午,海面上出现了一队好象棺材一样的难看的平头船,这种船浑身钢甲,根本不怕机枪扫she,也不怕炮弹的轰击,轰隆轰隆一直冲上了沙滩。船头哗啦一下子打开,船肚子里立刻开出了许多搭乘着步兵轧轧作响的铁甲战车来
原来中国人竟然使用了堪称当时世界上最为先进的登陆艇战术
毫无疑问,目瞪口呆的日军官兵头一次领教了这种完全陌生闻所未闻的战争方式:登陆艇直接把战车和步兵送上滩头阵地,而那些装甲车一面喷吐火舌横冲直撞,一面搭载和掩护步兵冲锋。从完成登陆到攻占对方阵地,前后总共才用了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
在华军机械化部队扫da切的强大攻势下,第四联队根本抵挡不住,当天便丢失了城外所有的阵地。
不想打胜仗的军队是不存在的,关键在于你有无取胜的实力。日军官兵遭此重创,只好收缩兵力逃进了县城里,准备依托残破的城墙和民房同华军进行巷战。
晚上下起了小雨,华军在庄河县城外安营扎寨,黑暗的旷野中不时响起清脆的枪声和华军士兵远远的吼叫声。日军官兵被围困在这个小小县城里,通讯切断,师团长亲口答应的援兵迟迟未至。香月清司巡视着狭小的阵地时,发现他的部队总共剩下还不到六百人,其中还有不少伤员,许多熟悉的部下已经横尸荒野。
“……大家辛苦了你们个个都是最优秀的帝**人”香月联队长被这种悲壮的战斗氛围所包裹,不由得红了眼眶,他动容地说道,“我们大家一直在一起同生死共患难可是今天,许多战友已经先走一步,他们走得堂堂正正,上对得起天皇陛下,下对得起家乡父老明天一早敌人就要进攻,我们必须誓死战斗,坚持到援军到来。”
一个嘶哑的声音从黑暗中飞出来:“要是援军不来怎么办?”
这个可怕的问题折磨着所有的人,阵地上瞬间笼罩着死一般沉默。
香月联队长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他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
不怕死的人是没有的,除非你不得不死。如果阵地失守在所难免,又为什么一定要让所有人去死呢?
“中**队在使用坦克和装甲车同我们作战,我们依靠血ou之躯是没有办法抵挡的”有人接着说道,“为什么不给我们配备坦克?”
听到了这句满含怨气的责问的话,香月清司的脸一下子涨成了猪肝se,虽然在黑暗之中没有人能够看清楚。
在日本陆军当中,最强的组织便是联队,而除了近卫师团外,其余的师团的联队可以说都是“乡土连队”,而联队长常常就是当地的“土豪劣绅”。在联队里谁都得老老实实夹着尾巴做人,要不然放个屁就臭回家里去了。联队长在部队里和家乡的权威是很大的,不管前方战况如何紧急,你要是认识联队长,“召集书”照样不会寄到你家来。可以说极其牛b。
日本陆军的保守是出了名的,尽管联队长们权力很大,但他们却不太喜欢给自己的部下更换先进的装备,尤其不喜欢坦克和装甲车。联队长们喜欢的是战马。因为坦克和装甲车对他们来说无利可图,造坦克是工厂的事,定购坦克是参谋本部的事,坦克的燃料也是统一供应的——没有猫腻。而对战马来说,光是饲料就是一笔大买卖,在哪儿买,买多少,里面猫腻大了去了。除非当上了战车部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