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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那个大汉又是谁？他那么嚣张，周耀阳为什么一直没杀他？”
“凌霄城的谭豹，周耀阳一直想从他嘴里撬出凌霄城的剑法，当然舍不得杀他。”
“周耀阳为什么没在他身上动刑？”
“动了，只不过最近没动而已。”
……杨振又问了些问题，史梁表情虽然漠然，但也许是看在杨振救他离开地下空间的原因，杨振问他的大部分问题，他都简单地回答了。
后来，史梁问杨振有没有吃的和喝的东西，杨振才想起他已经连续有三天多没有吃喝一点东西了。
杨振答应一声，正准确去华山派的食堂里拿些东西来给他吃。
陈暮就先一步往门外走去，留下一句话，道：“门主，我去拿吧！”
这天晚上，杨振就让史梁睡在这间卧室。
杨振自己则去了隔壁的房间。
周耀阳以前居住的地方，自然不可能只有一个房间。
……陈暮和潇潇雨都不是八卦之人，事后，他们并没有问杨振，为何要收留这个残废。
更没有问，以后要怎么对这个残废，是任由他自生自灭，还是养着他。
其实，要养活这么一个没有双臂的人，并不好养。
虽然史梁不挑吃，也不挑喝，对吃的喝的东西，都很随意，一点也不挑剔。
但他没有双臂，毕竟不能生活自理，饮食起居都需要有人照顾。
说得更直白一点，他洗脚、洗澡，甚至大小便的时候，都需要人帮忙。
杨振照顾了他两天，就感觉头疼了。
好在，两天后，铁仁派了不少人来到华山，将整座华山都纳入辖下。
杨振在其中，挑选了一个武功稀松，年龄也有五十多岁的一个老男人，来照顾史梁的生活。
之所以对史梁这么照顾，只是因为杨振的直觉告诉他，这个没有双臂的男人很不简单，早晚会有一番成绩做出来。
只是，一连几天，杨振每次去看他的时候，都发现这个史梁一副了无生趣的样子。
整天不是呆呆地坐在哪里发呆，就是望着华山后山某个方向怔怔地出神。
虽然从头到脚，已经换了全新的行头。
但他整个人的精气神，依然如同当曰，杨振在地下监牢里发现他的时候那个样子。
这两天里，杨振几次上网查过“史梁”这个名字。
但每次查到的，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信息，完全无法和那个无臂男子吻合。
在游戏里，杨振也用通讯器问过铁仁、月白风清等人，结果也是一样的。
居然没有一个人听说过华山史梁这个名字。
是他临时随口编了“史梁”这个名字？还是他本就是一个无名之人？
第三天的时候，杨振准备回霍山去了。
毕竟，华山虽好，鹰爪门的驻地，却是在霍山。
如今，正是鹰爪门发展的关键时期，他这个门主，长期不在霍山，总归是不好。
杨振亲自去告诉史梁这个消息的时候。
史梁像前两天那样坐在华山后山上的一个石亭里。
伺候他生活起居的老男人默默地立在他身后七八米的地方。
形销骨立的史梁裹着一件厚厚的大衣，坐在石亭里，目光怔怔地望着后山坡上的一片野花丛。
这两天，杨振来这里看他，总能看见他这样。
“我要回霍山了，你愿意跟我一起走吗？”
杨振在史梁身旁的石凳上坐下后，徐徐说道。
一直怔怔望着山坡上那片野花丛的史梁闻言，一直未动的眼珠动了一下。默然片刻后，他说：“一起吧！我也不想再待在这里了。”
于是，当天上午九点来钟，杨振离开华山的时候，史梁跟着一起走了。
史梁虽然没了双臂，身体也瘦得厉害，但跟在杨振身后下山，还是没问题。
那个伺候他的老男人也跟着随行。
……山脚下，华山的山门口，已经有两辆宽敞舒适的马车在等着。
拉车的马，有四匹。
都不是羸弱的老马。
两辆马车的车辕上，都坐着一个经验丰富的老车夫。
杨振、史梁，以及那个伺候史梁生活的老男人，一起上了第一辆马车。
老男人很自觉地没有进入车厢里面，和驾车的老车夫一起坐在外面的车辕上。
潇潇雨和陈暮上了后面那辆马车。
此行，他们也和杨振一起回霍山。
对于鹰爪门来说，霍山，才是权利中枢。
“你对未来不抱希望了？”
马车在路上行驶半曰后，杨振发现史梁还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脑中闪过一道灵光，就开口问了这么句话。
“我双手都没了，你认为我对未来抱有希望，还有用吗？”
嘴里虽然回答了这个问题，但史梁脸上的表情却没有丝毫的变化，依然还是那副冷漠的样子。
“我听说过一个同样没有双手的高手，那个高手，也没有双手，和你一样，双手和双臂都没有，但他武功却非常好，照样能打人杀人，你想听听那个高手的故事吗？”
这句话，终于将史梁的目光吸引过来。
那双漠然的眼睛从车窗外收回来，落在杨振脸上，“说说！”他说。
杨振刚才脑海里闪过的灵光，关于的，就是《中华英雄》一书中的鬼仆。
《中华英雄》的主角华英雄有一个极其忠诚的仆人，名叫鬼仆。
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