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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白道友、乙道友施以援手,否则,还不知要耗到几时呢?”
红发老祖的第二元神遥遥的对追云叟白谷逸和神驼乙休拱手行了一礼。
两人都不是那种喜好礼节之人套,都随意的摆了下手,算是应了。
红发老祖对两人的性格也熟悉,也不以为意,当下,转过射来,把手一招,立时间,一枚大红葫芦突兀的出现,足有尺许高下,朝着他飞了过来。
接过葫芦,红发老祖将盖儿一揭,立时对准了这漫天的汪洋血海。
“呜呀——”
一声怪啸,汪洋血海汇作一股洪流,朝着葫芦之中涌去。速度无与伦比,不过盏差功夫儿,整片血海便被吸干了。
随之,空间一个变幻,阳光明媚,空气清新。这时,众人都明白,那修罗化血阵撤去了。果然,不过眨眼之间,六道遁光便从四面八方射来。
正是红发老祖、姚开江、俞峦、邓八姑、方瑛、元皓六人,没人手中,都擎着一根化血修罗幡!
钟元特别留意到,妙一夫人荀兰因和苦行头陀看到俞峦、邓八姑之时,面上都止不住现出一抹异色。相互之间对视一眼,又恢复正常。
这一刻,钟元估摸着,两人对于红木岭的异军突起,心中已有很深的忌惮和警觉了!
“你知道又能如何呢?现在两家还是友好门派,又有白谷逸这种两边的铁杆在中间牵线,想要找到打击红木岭的机会,可谓比登天还难!你峨眉现在还不到大杀四方的时候儿呢,师出无名,也只能忍着!”钟元的面上悄然浮现了一抹冷笑。
此时,红发老祖作为此战的最大功臣,以及红木岭的开派祖师,一应的接待,自然由他来处理,钟元很自然的隐于幕后。
片刻之后,前来观礼的修士,八成都被邀请到了红木岭做客!
红木岭、天狗坪、妙相峦,但凡风景秀丽之处,皆有宴席排开,可谓处处都欢闹无比。此时此刻,已经没有人再关心百蛮山阴风洞的情况了。
不过,再和谐欢闹的场面,也是会有阴影存在的。
神宫之中。
筵席过半,各方修士都没有先前那般的中规中矩了,相互之间开始走动,闲聊。而这时,妙一夫人荀兰因,却是走向了女殃神邓八姑。
“邓道友,恭喜你了!”荀兰因笑盈盈的道。
“原来是妙一夫人,夫人何出此言啊?”邓八姑回道。
邓八姑以前却是与荀兰因认识的,见得是他,一向冰冷的脸上,却也露出了几分笑容。
“邓道友能够从玄冰凹脱困而出,必定是大法修成,难道这还不值得恭喜吗?”荀兰因回道。
邓八姑一听这个,哪里还不明白,荀兰因是过来套话的?当下,心中便有几分不喜,同时,对于钟元时时刻刻对峨眉保持的警惕之心,也有了几分认同。
“我不过寥有进益而已,哪里谈得上修成大法?这次脱困,却是多赖红木岭钟教主的帮忙了!”
“原来如此!我道呢,邓道友怎么突然加入红木岭了,原来有着这份儿渊源在!”荀兰因故作恍然,“这么说,钟教主还是位隐藏不露的高人啊!先前,玉清道友为了助邓道友脱困,与我们不知商讨了多少办法,却没有一个能够两全其美的,所以,也只能作罢了!”
“高人,这个倒也勉强算得上,不过更准确的说,应该是一个喜好剑走偏锋的天才罢了!”邓八姑笑着道。
“哦?”荀兰因立时问道,“这怎么说?对于钟教主,我还真有几分好奇,我修行年月也不短了,却是不清楚,红发道友何时有一个师弟?”
“这个,干系别人的隐私,我就不大好说了。”邓八姑对此,却是不再多言。
见得这个,荀兰因却也不再继续追问,转而道,“对了,邓道友脱困的事儿,玉清道友还不知道!前几天我们见面,还说起邓道友呢!”
“是,我脱困之后,一心忙着凝练雪魄珠,却是把这个给疏忽了!”邓八姑道,“今日多亏夫人提醒,我回头得赶紧传个信,不然,我那师妹还不知要奔波多久呢!”
“钟师弟,还是你说的对啊!峨眉派当真有黜落万教,唯正教独尊之心!不然,红木岭这种口碑甚好的旁门,也不会让其耍弄这么多的心机了!”邓八姑道。
“更准确的说,是唯峨眉独尊!现在的正教,除了峨眉之外,还有什么像样的势力,都是散门小户,通过打击旁门、魔教赢得了足够的威信,其余的正教中人,哪里还敢不唯峨眉马首是瞻?”
钟元回道,“不过,这也正常,谁不想要将自家的门派发扬光大呢?我们若是生在峨眉,恐怕也难免如此,只可惜,我们都出身旁门,只能够选择与峨眉站在对立面了!”
“这倒也是!我旁门蹉跎了千年,好容易有了这么一次兴起的机会,决不能错过!”邓八姑点了点头,继而,又道,“只是,你让我将你如此暴露出去,不是更引起他们的注意吗?这样做好吗?”
原来,钟元早就预见到荀兰因会对邓八姑和俞峦有所探询,毕竟,她们两个出现在红木岭本身就显得很是突兀。故而,却是事先对邓八姑和俞峦都进行了交代。
“不会的!”钟元自信无比的道,“师姐行事素来大开大合惯了,对于人心之道的研究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