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实力本来就平平,刚才只是催动了秘术,这才能够自保而已,难道廖道友刚才没见我已经身负重伤了吗!”方平见此,冷哼一声,语气不善的对其说道。
“方道友莫非在戏耍在下不成,什么催动秘术,我看道友不是好好的吗,莫非方道友当我是三岁孝不成。”廖晨却是一点不让,死缠着方平不放。
“你想怎的。”方平恼怒不已,一脸怒色的对着廖晨说道。
“方道友切莫生气,我只不过想向方道友讨要一些封口费而已,只要道友能将另外一只雪狐拿给在下,在下保证,绝不会将方道友的行踪到处乱说,想来这笔交易应该很合理才是。”廖晨直截了当的说出了心中的打算。
“哼,廖道友莫非觉得在下可欺不成,这雪狐只有两只,要是连这只也给了你,我不是颗粒无收,那当初的约定又从何谈起。”方平听后,冷哼一声,语气不善的对着廖晨说道。
“哈哈,什么约定不约定的,方道友修炼了这般岁月,难道也信这一套不成,实话告诉你,今日你把乾坤袋留下还子罢了,如若不然我定然你身首异处。”廖晨一阵狂笑不已,而后却是面目狰狞的对着方平说道。
“哼,狐狸尾巴倒是露出来了,那好,我也给廖道友一个明确的回答,这雪狐没有你的份,不仅如此,道友的乾坤袋也得归我。”方平却是一脸泰然的对着廖晨说道。
“进就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廖晨一听,冷哼一声,那拂尘立刻握在手中,一下子朝方平铺面打了过来,咫尺距离,瞬息便至,已经快要打在方平的身上。而方平却依旧一脸泰然,悠闲的站在原地,一脸笑容的看着廖晨。
廖晨见此,心中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而就在这时,那拂尘不偏不倚正打在方平的面门之上,廖晨原本见方平中招,心中冷笑,可片刻后,他却是一脸惊愕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而方平却是完好无损的站在原地,泰然自若,可刚才拂尘却是打在了方平的身上,方平怎会毫发无伤,廖晨一时之间没有主意,又握起拂尘,朝方平打了过来,方平还是站着一动不动,仍由廖晨如此,但结果还是一般,方平毫发无伤的站在原地;这时廖晨脸上更是阴晴不定,可他还是不信,继续朝方平打了下来,一连几次,方平还是完好无损的站在原地。
“这……这……这……”廖晨不敢相信,可事实却摆在他的眼前,容不得他不信,一阵语塞。
“哈哈,廖道友不必如此,实话告诉你,在刚才出手助你之时,你已经中了我的内缚印,全身法力已经被我禁锢,你又如何伤的了我。”方平嘴角带笑,告诉了廖晨事情的前因后果。
廖晨听后,脸色一下子悲凉下来,这才想起,刚才对上雪狐王之时,方平的确为了助自己一臂之力而出手过一次,一道道法诀打在自己身上,可自己早就检查过了,的确一点异样也没有,现在怎会变成这样,廖晨不敢相信事情会变成这样,可事实如此,他又无可奈何。
“如何,廖道友,还继续吗,实话告诉你,你如今法力全无,与常人无异,我杀死你如捏死一只臭虫一般。”方平却是一脸冷淡的对着廖晨说道。
“方道友饶命,方道友饶命,只怪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您的威名,还请方道友大人不记小人过,放小的一条生路吧,小的绝不会将方道友的行踪告诉他人,如若如此,小人甘愿领受天劫,死无葬身之地。”廖晨却突然磕头,朝方平乞求饶命起来。
这一变故让方平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没想到刚才还不可一世,不将他人放在眼中的筑基后期的炼气士,转眼之间会变成这番模样,不过此人倒是个心智不弱,杀伐决断果然的主,知道见风使舵,只要不敌,便立刻磕头求饶,要是一些经历尚浅之人,还真会上了他的当。
“好,算起来,我与廖道友也有一面之缘,况且我与你们万奇门的恩怨多重,也不想继续杀人了,不过嘛,刚才的损失道友需要赔偿给我,这样吧,我也不是小气之人,只要道友将你身上的所有宝物留下,我自会放道友离开,不知道友意下如何。”方平想了片刻,却是对着廖晨说道。
廖晨听后,脸上表情变幻不定,一阵用恳求的目光看着方平,可依然未果,廖晨却没有立刻开口回答。
“廖道友还犹豫什么,如今你法力已经被禁锢,你一身宝物在手,我又如何敢轻易放你,何况廖道友也不想想,如今你与常人无异,我若想取你性命,还不是举手之间的事情,我又何必多次一举,不过要是廖道友真不信,那我们的交易就此作罢,我为怕道友将我的行踪告诉他人,也就不得不再杀一人了。”方平却是一脸冷笑的对着廖晨说道,好似在说什么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
“方道友请慢,我交出乾坤袋便是了,还请方道友不要失言,让我安然离去。”廖晨听到这里,却是立刻答应了下来,老老实实的双手将自己的乾坤袋奉上。
方平也没有推迟,一把将他的乾坤袋拿在手中,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