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底之蛙也敢在爷面前大言不惭,一会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白玉堂见这头陀摆明了是要与自己单打独斗,不禁冷哼一声,对着头陀说道。
头陀听后,却是没有再说什么,手中三个圆环却是见风就长,一下子化作磨盘般大小,只见那头陀一手握一个金环,最后一个却是一抛冲天,而那头陀大喝一声,原本不断高升的金环却是为之一顿,一声破空声传来,便朝白玉堂打了过来,咫尺距离,瞬息便至;白玉堂见此,冷哼一声,方天画戟毫不示弱,朝那金环打了过去,一声金铁交鸣之声响起,那金环被打了回去,而白玉堂也不好过,身子一阵椅,朝后连退三步,这才定下身来,而却在这时,那头陀却已经袭来,只见他双手各握一个金环,竟然一下子来到了白玉堂的面前,双手左右开弓,竟然朝白玉堂面目打了下来;白玉堂没想到这头陀会与他近身肉搏,可白玉堂反应也丝毫不慢,方天画戟在胸前一横,高举过头,一声金铁交鸣之声传出,金环与方天画戟撞在了一起,两人顿时被弹开了两边。
“哼,看不出来,阁下竟然也练过炼体术。”白玉堂却是冷哼一声,对着头陀说道。
“哈哈,姓白的,别以为这世间只有你们白家有炼体术。”头陀也毫不示弱,冷哼一声,高举金环,又是朝白玉堂打了过来。
白玉堂也毫不示弱,方天画戟立刻迎了上去,转眼之间,两人立刻挨在一起,斗在一团,肉搏在一起,却没有动用任何的道术之类的东西,全凭一身蛮力,浑然好似两个凡人之间的打斗一般,一阵让旁边之人看了面面相觑,只是置身事外的他们,也不好出面干涩。斗了一炷香的功夫,二人却浑然没有丝毫的懈怠,仍旧是大开大合,而此刻,二人脸上早没有了刚才那股轻蔑之意,都不禁敬佩对方的法力神通起来。
却在这时,突然一声惨叫声传出,原本斗在一起的头陀与白玉堂不免为之一顿,而马望山也朝惨叫声处看了过去,却见一个头颅落了下来,不是龙姓炼气士又是何人,而他的尸体旁边,却站着两人,正是刚才随他而来的两个炼气期炼气士——王风与肖坤。
只是此刻的肖坤,却是瘫倒在地上,浑然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一般,那王风却是一副闲庭信步一般,看着眼前的一切。
“大胆,竟敢伤害龙道友。”马望山冷哼一声,朝王风说道。
“哎,白师兄,我看我们还是速速离开为好。”王风却是浑然不觉,只见他周身白光一闪,一阵噼里啪啦好似那炒豆子一般的声音传出,浑然为之一变,一头银丝倒束身后,白眉鹰眼,一脸煞气的筑基初期炼气士站在了面前,不是他人,正是方平,原本方平早想脱身,只是见白玉堂被三人围住,一时半会难以脱身,何况那头陀也是练过炼体术之人,白玉堂与其斗了个旗鼓相当,要是有人加入,白玉堂可就性命堪忧,他这才现身而出。
“方师弟,原来是你,好,以二对二,看来我们胜券在握。”白玉堂见到方平,却是一阵心喜,对着方平说道。
“哼,大言不惭,不过是两个筑基初期而已,还真能飞上天不成。”马望山冷哼一声,只见其身后倒背的三尺青锋一下子离鞘而出,朝方平刺了过来。
方平见此,冷哼一声,伸手朝自己的脑后一怕之下,口一张,一物吐出,见风就长,竟然化作了一根八丈来长的大柱,正是通天神火柱,方平一下子将这通天神火柱抓在手中,横扫而去,一下子打在三尺青锋之上,三尺青锋被弹了回去,而方平也丝毫不慢,纵身一跃,双手将通天神火柱高举过头,便朝那马望山打了过去。
“不好,马望山小心,他也是白家子弟,定然练过炼体术。”头陀见方平这番举动,立刻警告了马望山一声,而他好似生怕马望山有失一般,将一个金环掷了出去,朝方平打了过来;而原本与头陀斗在一起的白玉堂怎会让他如愿,方天画戟一刺之下,一下子拦住了金环,将金环打了回来,而去势不减,那白玉堂接着又朝头陀刺了过来,头陀见脱不了身,也不再多顾,又一次与白玉堂斗在了一起。
而此刻,方平高举通天神火柱已经杀了过来,马望山身为筑基中期的炼气士,反应也丝毫不慢,只见他伸手朝自己的乾坤袋一拍,一物遁出,见风就长,转眼之间,化作一个三丈来长的大印,铺天盖地一般,朝方平打了过去。方平见大印袭来,冷哼一声,高举过头的通天神火柱立刻朝大印打了过去,只听一声金铁交鸣之声传出,那大印被弹了回去,而方平也不好过,一连倒退了数步,这才稳住了身形,可这样一来,又与那马望山拉开了距离;但此时方平冷哼一声,只见其身后一道虚影闪现,一双羽翅突然出现,双翅一展足足有三丈来长。顿时双翅一拍之下,滚滚烈焰在双翅上燃烧起来,有形之物化做无形之物,那双翅化作了两团风焰,在方平的指引之下,朝马望山席卷而去。
马望山见此,轻咦了一声,那三尺青锋立刻出击,一下子迎上了风焰,只见那三尺青锋冒着一阵寒光,竟然一下子钻进了风焰之中,只听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