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肖前辈,不必如此了,你是抓不住晚辈的。”方平开口朝肖冰说道。
“哼,大言不惭。”肖冰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无功而返,而看方平这般模样,好似浑然没有感觉模样,肯定还有后手,想到这里,他也没有含糊,口中默念口诀,一道道法诀打在丝带之上,那丝带上又一阵冒出一道道白光,不禁如此,阵阵白气冒出,冰寒刺骨,丝带四周顿时出现一滴滴冰珠落了下来,而被丝带捆住的方平却是躲闪不及,只见他手上已经被一层层白光笼罩。
“哼!”方平对此却是冷哼一声,顿时一股炙热传来,方平被困住的手上突然冒出一团火焰,熊熊烈烈,一下子将寒意驱散,并在朝丝带上蔓延,正是方平苦练多时的一元重火,转眼之间,只见火焰与寒气斗了起来,双方互相吞噬,你争我夺,互不相让,可仍旧是谁也奈何不了谁。
“肖前辈,你想与我斗法不要紧,可这里是是否之地,不宜久留,要是还有其他人来此,到时候肖前辈可是想走也走不了了,还是就此罢手,如何。”方平朝肖冰问道。
“哼,罢手,你说得倒是简单,如何罢手,今日我定要将你拿下再说。”肖冰听到这里,却仍旧是不依不饶,继续加大法力,一道道法诀打在丝带之上,丝带上的寒气更胜,一下子盖过了火焰,又一次朝方平的手上袭了过来,看这模样,肖冰是真想置方平于死地不可。
“哎,肖前辈,你这又是何苦呢!”方平却是一脸无奈的对着肖冰说道。
同时,他手一用力,一元重火火焰更胜,又一下子与寒气斗了个旗鼓相当,不仅如此,方平突然用力,拉扯之下,肖冰抵挡不住,却是被扯了一下,一个啷当,险些站不稳,而寒气也不免为之一顿,方平趁此机会,一下子摆脱了丝带,双翅一展,便想离开。
“别想跑!”肖冰刚吃了一个小亏,又见方平要逃走,心中更是着急,却是将一物掷了出来。
飘飘渺渺之间,正在遁走的方平,只听见耳边传来一阵破空之声,暗叫了一声不好,身子一侧,避了过去,却见不过一寸来长的毫光从自己的脸颊化了过去,转眼之间却有回到了肖冰的手中,方平仔细一看,却是一根好似绣花针模样的东西。
“针系法器!”方平一副大惊模样,开口朝肖冰说道,而左手也伸了出来,朝自己的脸颊一摸之下,拿到眼前一看,竟然是血迹,果不其然,方平的左边脸颊之上,却是流出了一点鲜血。
“哼,贼子,你认识就好。”肖冰见方平负伤,却是一副冷漠的模样,对着方平说道。
“肖前辈,晚辈多次想让,并非晚辈真的怕了前辈,而是多次受前辈恩惠,不想以怨报德,不过今日不同往日,如若前辈还要继续苦苦相逼,就别怪方平我不客气了。”方平一遍擦拭着脸颊上的血迹,一边对着肖冰说道,脸上也渐渐显出一丝怒气,与刚才浑然不同。这也难怪,这针系法器虽说看起来弱小,威力也一般,可胜在小巧玲珑,善于偷袭,防不慎防,特别是一些修炼邪功之人,更是将飞针之类的法器练得如火纯情,每次出手,上面还涂饰剧毒,见血封侯,可谓阴险狡诈,但方平也没想到肖冰会有这么一件针系法器,特别是像肖冰这般个性之人,如果不是到了关键之时,绝不会将这法器显出来,所对付之人,不是大奸大恶,就是罪该万死之人,这次既然显出,说明自己在肖冰的眼中已经沦为了那些大奸大恶之人,这又怎能不让方平心中气愤。
“哼,你出手便是,我还怕你不成。”肖冰却是浑然不觉,一副无所谓模样,转眼之间,那手中飞针又是出手,无声无息,朝方平刺了过来。
吃一堑长一智,方平又怎会再犯刚才的失误,面对这飞针袭来,方平却是冷哼一声,伸手朝自己的脑后一拍,口一张,却见两物从他口中遁出,见风就长,转眼之间,一物化作如同磨盘般大小,好似月牙一般,一股炙热传来,熊熊烈火燃烧起来,正是日剑轮;而另一物也是如同月牙一般,却化作手掌般大小,浑身散发出月光般皎洁之色,正是月剑轮,月剑轮转眼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却听一声破空声传来,月剑轮突然出现在飞针的前方,一下子朝飞针打了过来,两物相撞在一起,传出一声金铁交鸣之声,这针系法器大多是小巧玲珑,无声无息,防不胜防,可要是与其他发起相斗,自然威力不行,落了下风,这次肖冰的针系法器也自然也是这般,与月剑轮相斗,立刻落了下风,被弹了回来,但月剑轮却突然之间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肖冰立刻将自己的飞针收了回来,那月剑轮消失他自然也看在眼中,环顾四周,可依旧没有见到月剑轮的踪迹,这时,却感觉到一股炙热传来,肖冰扭头一看,没想到那日剑轮已经打了过来,风风火火,大开大合,一副势如破竹模样,肖冰也不含糊,一声轻喝,手中的三尺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