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错,我观此人,怕也是这般道理,你一个弱冠之年的孩子,去杀他一家,这说出去谁会相信,哼,徒儿休慌,一切有师父为你做主。泡-书_吧 ”云阴子一听方平之言,想了片刻,却也是这般道理,便对方平说道。
“哼,道友你莫非是要袒护这方平不成,我劝道友还是将方平交予我,免得你我动起手来,伤了和气。”这白明见方平与云阴子在一旁窃窃私语,不过好在身为炼气士,六识远非常人可比,他们二人之言尽数听在耳中,看来这云阴子真要袒护方平了,便冷哼一声,对着云阴子说道。
“咦,道友这是何意,你来找我弟子晦气,我若是不管,传出去岂不是让他人笑话,即便是伤了和气,也在所不辞。”云阴子见着白明语气一转,带着威胁的口吻对自己说道,冷哼一声,也不示弱的回道。
“哼,我观道友也不过是散修而已,我劝道友还是将这方平交出来,莫非道友想与我出云宫做对,道友不妨先掂掂自己的分量再做打算如何。”白明见这云阴子打定主意要袒护方平,便立刻抬出了师门来威胁对方。
方平一听,此事大为不妙,他这段日子与云阴子相处以来,早就听过云阴子说的这些炼气士之间的琐事,不少门派、家族与散修之间都有恩怨,而门派、家族炼气士,每每与散修争斗都会不约而同的抬出自己的山门,让不少散修知难而退;何况门派与家族都极爱护短,容不得散修在自己头上动土,每每自己的弟子被散修欺负,都会大打出手,也不管什么道义之类的,每每都是群起而攻之或是以大欺小,让不少散修吃亏,其中不少散修都因此损落。想来这里,方平心中不禁有些后怕起来,生怕那云阴子被这一手吓到,怕得罪这些门派炼气士,把自己交出去,求个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师父,莫听此人胡言乱语,他看我们是两人,怕是对付不了,这才使出这等挑拨离间的毒计,分而制之,师父莫要忘记,我们都是鬼修,他早就清楚此事,要不然也不会如此追杀弟子。”方平生怕这云阴子被吓到,立刻抬出这个不二的事实。
“道友放心,我只要方平,至于道友是鬼修之事,我绝不会传言出去,还请道友将这方平交予我手,我自会离开,绝不会打扰道友清修。”白明一听,对方平心中更是恨之,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挑明了是让云阴子找自己的麻烦。
“呸,你个西然国的出云宫,却来我东武国寻我弟子的麻烦,莫不是认为我东武国炼气士可欺不成,实话告诉你,这弟子我是袒护定了,有本事让你们西然国来此找我的麻烦。”云阴子一听方平这般言语,却正是这个道理,便立刻对白明说道。
在云阴子看来,眼下自己是鬼修这个事实已经暴露了,此人定要除去,以免引来祸事,别说此人口头上答应不将此事说出去,就是发誓也不行,炼气士一心只求长生,怎会理会这些俗礼;何况这白明分明是大派炼气士,那身上的家当可谓是丰厚,如若借此机会将此人除去,可谓是一举两得;加上此人是西然国的炼气士,即便他们出云宫知道此事,难道也打算来这东武国杀人不成,怕是也只有捏着鼻子认了。
“好,好,道友既然好言相劝,道友如此不知情理,那就休怪我无情了。”白明一听云阴子这般言语,而眼神也盯着自己的乾坤袋,看来是打定了要干出杀人夺宝的勾当,便也不示弱的对着云阴子说道。
“哼,你个西然国的炼气士,想来我这东武国杀人夺宝,难道是欺我国无人不成,我们手底下见真章。”那云阴子听完白明这般说,正好借此机会,将计就计动手杀掉此人,也好夺得此人的不少宝物,心中一阵暗喜,何况自己与此人修为相同,怕是难分胜负,而自己这边还有方平在,虽说方平眼下修为还很低,不过只要斗到后面,双方实力大减,这方平可就是一个生力军,即便修为低也能派上用场。
方平见此也是心中一阵暗喜,幸得这白明没有提起那乾坤图之事,一心只是提及与自己与他有灭门之仇,这才让方平有机可乘,唆使两人相斗起来,而自己便可以坐山观虎斗,即便是白明胜出,自己再逃走也不迟,想来到时候他也难以追上。
另外一番打算,既然他打定主意要走上这条长生之道,就不可避免的要与人争斗,方平自从他开始修炼以来,就没有见过这炼气士之间是如何拼斗的,这样一来,正好借此机会观察一番,也为了以后做一番打算。
“徒儿,你且去一边,小心一些,师父与此人修为不相伯仲,很有可能照顾不到你,你自己小心。”云阴子见动手必不可免,有深怕这白明有什么高招,便立刻吩咐方平起来,何况在他看来,这方平可是自己的生力军,一定不能让他这么简单就阵亡了。
方平一听,原本他还以为这云阴子会让自己也插手进来,可没想到这云阴子一开始就让自己远离一些,正合他心意,心中顿时暗喜,可多少也要表现出孝顺的一面,便对云阴子说道:师父,你可小心了,弟子在一旁,如若真有危险,弟子定然舍命相救。
正在这时,那对面的白明见方平远离了云阴子,冷哼一声,也不管其他,嘴唇微动,口中默念,一声大喝传来,只见一阵山风吹过,那白明身旁一丈开外,突然多了一道金色的若隐若现的小盾起来,十分诡异。
“金盾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