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那照你如此说,我们可是稳胜了?”方平不禁心中一喜开口朝楚恒问道。
“稳胜我可不敢保证,不过八成的胜算我还是可以肯定的,可是这固元期的娃娃虽说炼体术不同一般,乃是融合了两家之长,但是不要忘记了,当日我给他的炼体术是修改过的,他究竟能体会到多少,这就不得而知了,或许中途会发生什么意想不到的事也说不定。”楚恒意味深长的对着方平说道。
而就在楚恒与方平讨论的同时,白锡林与那薛娇娘也是剑拔弩张,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薛娇娘难以忍受那白锡林的冷嘲热讽,冷哼一声,一道紫光从手中激射而出,正是那件匕首法器,不偏不倚,正朝那白锡林打了过去,白锡林嘴角轻笑,一物从他衣袖中遁出,转眼之间,化作一枝毛笔,一手握住,凭空画着一道道难以言明的符文,可奇怪的事,这符文竟然好似活了一般,一个个朝匕首打了过去,两物相撞,发出一阵阵金铁交鸣之声,相互斗在一起,平分秋色,不过片刻后,那符文竟然隐隐不敌,那白锡林不禁皱了一下眉头,朝身后遁了过去,薛娇娘却是冷哼一声,追了过去。
转眼之间,此地只留下筑基期的炼气士,白玉堂则是朝这边的两人使了个眼色,冷哼一声,手握方天画戟便朝那萧别离等人攻了过来;方平嘴角冷笑,怎会不知就里,双翅一展,那罡风四起,怒吼不已,有形之物化做无形之物,两团风焰涌现,便朝那池西里等人席卷而来,池西里三人见风焰来势汹汹,不敢硬抵,立刻一分为三,退守开来,方平冷哼一声,那原本在他旁边的疾风兽立刻会意,发出一声尖啸,立刻朝那段通扑了过来,而方平一下子站在了段通与池西里、洪姓老者中间,将他们分隔开来,而池西里等人怎会不知方平的用意,冷哼一声,便想支援段通,接着只见方平冷哼一声,他手中握着的通天神火柱,气势汹汹的朝前方横扫而来,池西里与洪姓老者见此,深知这通天神火柱的厉害,立刻退了开来。
那疾风兽也毫不示弱,有了方平的协助,独斗那段通,顿时,只见妖丹初期的妖兽与那筑基初期的炼气士斗在了一起,两人平分秋色,互不相让,想要分出胜负,也不是那片刻之间的事;而此事的方平却是一脸冷漠的看着身前的二人,肩上扛着通天神火柱的他,好似那天神下凡一般,威武不屈。
不过那池西里与洪姓老者,两人对视一眼,都明白各自的想法,也毫不犹豫,嘴角冷哼一声,只见那池西里手中的三尺青锋,呼啸一声,化作一道长虹,便朝那方平打了过来,攻向方平的中路,而洪姓老者手中一抛那一对铁爪,那铁爪一分为二,攻向方平的上路和下路;方平手握通天神火柱,却是冷哼一声,来者不拒,那双翅所化风焰,一个从左向右,一个从右向左,在方平两边徘徊不已,构成了两道防线,而此刻,那三尺青锋与铁爪已经打了过来,一下子没入到风焰之中,只听内中传来一阵阵噼里啪啦好似那炒豆子一般的声响,又是被风焰困住在其中。
那三尺青锋在风焰的肆虐下,一阵椅不已,一副灵性大失的模样;而那洪姓老者原本是想上下夹攻,打方平一个措手不及,只是没想到方平能有如此能耐,能将这“法器”运用如斯,将自己防护得固若金汤,而那一对铁爪在风焰中一阵摇摇欲坠的模样;不过池西里与洪姓老者也不含糊,口中立刻默念口诀,一道道法诀更是接连不断的打在法器之上,那三尺青锋立刻周身泛起了一道道刺目之极的毫光,光华灿烂夺目,一鼓作气的将肆虐的风焰抵住,并一点点朝前移动;至于那洪姓老者也是朝自己的一对铁爪之中不断的注入法力,铁爪这才稳定下来,一团土黄色的毫光将其完全包裹在其中,可并没有上前,而是在朝后退却。
这时,突然一声大喝从风焰中传出,只见一人腾空而起,那根通天神火柱高举过头,以泰山压顶之势,朝池西里打了下来,至于那身处在风焰中的两件法器,仍旧不得移动;池西里见此,心中一阵着急,立刻朝自己的乾坤袋一拍,一物遁出,灰溜溜的一转之下,竟然是一根二尺来长的木棍而已,看起来其貌不扬,可这木棍竟然一声呼啸,周生顿时像是涂了一层金漆一般,金光耀眼,也不见那多余的动作,木棍一闪即逝,不见了踪迹;虽说方平手握通天神火柱朝池西里打来,可他也时刻关注他们的动静,那木棍不见了踪迹,方平也没有含糊,灵识迅速展开,寻找那木棍;片刻后,只见那方平嘴角一笑,好似发现什么一般,但就在这时,方平头顶一丈开外,一道金光闪现,那木棍突然出现,一下子朝方平的头顶打了下来,可方平却是浑然而觉,通天神火柱气势不减的直朝池西里打了下来。
“啪!”一声金铁交鸣之声传出,那灰不溜秋的木棍一下子打在方平的头顶,这一切自然被池西里看在眼中,脸上也露出了久违的笑容,但片刻后,这池西里的笑容顿时僵硬了,没想到那被木棍打中的方平,只是脑袋一偏,却又恢复过来,一副并无大碍的模样,那通天神火柱仍旧朝池西里打了下来;而如此,池西里已经是黔驴技穷,没有了半点回转余地,这时的他,不免朝旁边的洪姓老者看了过来,希望洪姓老者出手相助,可如今的洪姓老者也是一副爱莫能助的模样,原来那方平为怕洪姓老者出手,风焰一阵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