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之间,乱葬岗内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山风呼呼的吹着,树叶沙沙作响,而一座坟内,却有一人,躺在阴冷的地上,不见动静,却正是那方平;经过了一夜的折磨,也不知他这夺基到底成功了没,更不知他是死是活。
又过了半个时辰,躺在地上的方平,右手手指动了一下,接着,又动了一下,那左手手指也是这般动了一下,又动了一下,看起来好似还有气;片刻后,方平朦朦胧胧中,睁开了双眼,模模糊糊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却又闭上了眼睛,不见了动静。
又过了一个时辰,方平又睁开了双眼,头也渐渐抬了起来,看了看四周,想爬起来,可身体却是不见半点动静,方平感觉,他好似被一座大山压了一般,仍凭他如何想动也动不起来;一夜的疼痛更是让他失去了知觉。
“我,我,我的手……”方平不禁想动一动手,可自己的那双手好似突然变得不是自己的一般,无论他如何动,却是没有半点感觉,一双眼睛看着这发生的一切,好似不敢相信一般,心中一阵无奈,口中更是发出这绝望之语。
又过了一炷香的功夫,方平在期间一直努力,想动动手脚,终于,在他的不懈努力之下,他的手开始动了一下,他也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手还存在;方平心中一阵暗喜,便开始动脚起来,却是让他大失所望,不见脚有任何的动静。
有过了一炷香的功夫,方平的脚勉强的动了一下,他也有所感觉……就这般,方平不停的活动四肢,也算让他一点一滴的清晰的感觉到自己并没有大碍,可能是昨日这夺基之法太过古怪,才有会这般情形,想到这里,方平这才安心下来。
半日过去了,方平这才好转过来,可他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身体好似被抽空一般,没有半点力气;如今他只能勉强的坐在地上,做一些简单的动作;他小心的从衣兜里拿出一些干粮与水袋,勉强了吃了下去,以求慢慢恢复过来。
虎啸山寨,白虎堂内,坐满了人,赛孔明高坐在大座之上,一脸阴晦,环顾四周;其他人,看着这赛孔明这般模样,也是大气也不敢喘一口,都深知昨日之事,赛孔明杀了一人,尽管过了几个时辰,可这赛孔明还是这般怒气难消,谁也不敢在这时去招惹是非。
“你们听着,如今大当家还未回来,今日之内,我要你们查遍这老虎岭中的任何角落,定要找到大当家本人,生要见人死要见尸,要不然,可就别怪我无情了……”赛孔明看着在座的人,个个都不敢说话,便对着众人说道。
“是,三当家,我等立刻就去办,定然能找到大当家,还请三当家稍安勿躁,等待我们的好消息。”众人一听,哪敢发出半点牢骚,便立刻答应下来,如释重负一般,都朝白虎堂外走去,他们都怕要是走晚了,这赛孔明盛怒之下,还不知会发生什么事。
“慢着,你们听好了,要是今日之内还找不到大当家,你们就去乱葬岗给我将里面的坟一个个挖出来……”赛孔明见众人要离去,冷哼一声,便将这事交待了下来,接着便不顾他人有何言语,离开了白虎堂。
又过了半日,乱葬岗内,山风呼呼的吹着,树叶沙沙作响,又到了夜间,此地空无一人,一座坟头内,方平整盘坐在地上,紧闭双眼;经过这半日的调理,方平总算是恢复了一些元气,这也是因他平日里都爱锻炼,才会有今日之功,要不然还不会恢复这般快。
这时,方平睁开了双目,随手拿起了云阴子的乾坤袋,注入一些法力,查看内中的东西,并将内中的瓶瓶罐罐都拿了出来,在他看来,既然那云阴子受伤后,首先想到的便是这乾坤袋的丹药,内中肯定有疗伤圣药,如今自己也是受伤颇重,何不试之。
方平将这些瓶瓶罐罐一一拿到手上辨别起来,只见那些瓶瓶罐罐上一一注释着有丹药的名称,其中有:“紫金丹”、“活血丹”、“止血丹”……疗伤之药占了大多,而那如同紫金丹之类的修炼之药却是寥寥无几,方平不禁想到那云阴子所言果真非虚,这提升修为的良药本就难找,他一个散修如何会有多少来。
这时,方平手中握着两个小瓶,看着小瓶上贴着的名称——补气丹与辟谷丹,方平不禁想到那云阴子给他的丹方中也有这种丹药的注释,乃是大补之药,不仅有疗伤之效,还有补精养气之能;至于那辟谷丹,丹如其名,炼气士在未修成辟谷期时,都与凡人无异,需进食五谷杂粮,可其中便有一些不便,那就是炼气士一旦闭关,哪个不是少则几日,多则几年,没有进食,怕是还未得道,便先饿死了,而这辟谷丹却是有一大用途,就是填充炼气士的胃口,服用一粒,就让其几日甚至几年不用进食,也并无大碍。
见到这辟谷丹,方平不禁肚中真的有些饥饿,便倒出了一粒,吞服了下去,也不用炼化,入口即化,一下子没有了饥饿之感,方平嘴角轻笑,看来这辟谷丹果真好用;接着方平便又立刻倒出一粒补气丹来,吞服下来,炼化起来。
片刻后,方平再一次睁开了双眼,这丹药果真管用,如今经过调理,他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总算是好了,便继续清点所获之物来,便又打开了那白明的乾坤袋;这般一看,不禁心中暗喜,这白明真不愧为大派弟子,内中所藏万不是那云阴子可比的。
光是那灵符就有不下五张,而灵石则是十块,其中的灵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