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前辈,虽说我们皆是同门,可也不能包庇他,他自己做错了事,应该自己负责,我心知前辈不愿与我们这些小辈一般见识,不如让晚辈代劳,帮前辈解恨如何。”让人吃惊的是,那文庄更是当仁不让,说出了这番话语。
“戴师兄,文师兄,你……你们这是何意。”江黛儿可谓是骑虎难下,没想到大难临头,他们竟然落井下石。
“前辈,晚辈刚才不知是前辈驾到,实在是晚辈口误,还请前辈见谅,不过刚才的所作所为内有隐情,晚辈不敢隐瞒,全是两位师兄吩咐的,还请前辈明察秋毫。”既然戴出离与文庄都不在乎什么同门之宜,他江黛儿还在乎什么,立刻说出这番话语,想要将二人拖下水。
“江师妹,你这是何意,我什么时候吩咐你的,在前辈面前可不能乱说……”戴出离一听此话,心中甚是着急,立刻开口解释起来。
“是啊,江师妹,你这是何意,明明是你自己犯的过错,何必牵连我们……”文庄也甚是不服,在一旁呵斥起来。
于是乎,只见三人你一眼,我一语,立刻争执起来,口舌之便,谁也不输给谁,直争得面红耳赤,却仍旧争论不休,要不是有那女子在一旁,这三人势必会打起来,只是那女子却在一旁静静的看着这一切,脸上毫无表情,只是手中不断的抚摸着那只蟹。
“好了,也罢,今日奴家遇见爱子,心中也甚为欢喜,就放过你们一马,只要你们一人留下一只手臂即可。”片刻后,那女子捋了捋鬓边得秀发,冷冰冰的对仨人说道,好似在说什么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
听到这里,三人立刻不敢开口,立刻朝那女子怀中的蟹看了过去,“遇上爱子,”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他们三人却好是得到什么答案一般,不禁冷汗连连,可如何可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断臂之痛,谁都明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不愿出手,可心中也没有主意,只希望有奇迹发生。
“怎么,难道听不明白我的意思,难道你们三人非要我动手不可?”女子见三人无动于衷,不免冷哼一声,毫不客气的对着三人说道。
“啊!”那文庄与江黛儿突然听见旁边一声惨叫声传出,不由得扭头看了过去,却见一只手臂落到了地上,血流了一地,而戴出离抱着手臂,口中惨叫连连,好在他掏出一张灵符,朝伤口一贴,血立刻止住;竟管疼痛难忍,可戴出离还是一副恭敬的模样,看了一眼女子后,便不再停留,立刻遁走,而那女子却也没有丝毫阻拦的意思。
见到戴出离安全离开,文庄与江黛儿又是互相看了一眼,再看了看那正在专心看着自己怀中蟹的女子,虽说心中甚是不愿,可如今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文庄与江黛儿也是与那戴出离一般,狠下心来……片刻后,只见此地只留下三只手臂,而戴出离等三人已经不知所踪,女子还是抚摸着自己怀中的蟹,静静的看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