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只见湖面之上突然出现一个大漩涡,一团水柱冲天而去,所过之处,势如破竹,而水柱之上却出现一团黑气,浓浓滚滚,翻腾不已,而后,只见那水柱中传出一声龙鸣之声,转眼之间,大雨侵盆而落,水柱中突然出现一道利爪,锋利如刃,寒光四射,这利爪毫不客气,一击朝那水柱上的黑烟抓了过去。
这飘飘渺渺的黑烟,却好似宛如实质,宛如钢铁一般,利爪一抓之下,竟然好似抓在铁石之上一般,发出“铛”的一声金铁交鸣之声,没想到这飘渺的黑烟,虽说一时之间被这巨爪抓在,可没有半点被扑灭的迹象;而这一模样,无疑激怒了那金蛟一般,一声咆哮之声从水柱中传出,转眼之间,那水柱一下子溃散,化作大雨,落了下来,一物出现在众人的眼中。
五六丈长短,全身金光闪烁,好似周身铺满金砖一般,利爪如钩,锋利如刃,鹿角巨口,遮天蔽日一般,正是那只金蛟;至于在不远处的欧阳复与森然见到这金蛟,满脸欢喜之貌,总算是将这金蛟给逼出来了;只是唯独方平脸上却是阴晴不定,这只金蛟如今还是固元初期的修为,可方平心中明白,这不过是掩饰而已,其实这只金蛟的实力已经达到了固元中期。
金蛟的一只利爪狠狠的抓住那团黑烟,口中发出了一阵阵震耳欲聋的咆哮之声,接着,只见金蛟的利爪一用力,那团黑烟顿时好似忍受不住这股巨力一般,转眼之间溃散开来,当黑烟溃散干净,一物却从金蛟爪中遁了出来,随之,那物朝附近湖面之上一落,仔细一看,正是刚才那弥生的法器——钵盂,片刻后,那钵盂中冒出一团团黑烟,一声轻鸣之声响起,黑烟溃散,却是那弥生站在钵盂之上。
弥生冷哼一声,便立刻朝身后的欧阳复等人遁了过去,至于方平与桃三娘自然也不敢久留于此,各自分开,朝两边遁去;那金蛟见此,却是咆哮一声,两颗如同铜铃般大小的双眼,紧紧的盯着弥生不放,纵身一跃,整个庞大的身躯便朝弥生追了过来,看这气势,势必要置弥生与死地不可,至于其他的妖兽,一些分别追赶方平与桃三娘,还有一些,则跟随金蛟一同,朝弥生攻了过去。
转眼之间,金蛟已经离开了湖面,来到了岸边,不过这追赶弥生的脚步,却丝毫不慢,弥生也是施展遁速,全力奔走;那森然与欧阳复,则是立刻朝弥生呼应起来,嘴角更是露出了诡异的微笑。咫尺的距离,瞬息便至,转眼之间,弥生不知为何,脚步为之一顿,脚踏的钵盂法器的速度不禁也慢了下来,接下来,只见弥生咳嗽了几声,一口鲜血更是吐了出来。
那只金蛟见此,自然不会放过这一大好的机会,立刻加快了步伐,那如钩、如刃的双爪更是毫不客气的朝弥生抓了下来;弥生刚缓过来,却见自己眼前一黑,扭头一看,却见一只利爪已经抓向自己,心中顿时大惊,立刻想要加快遁速,可距离太近,再快也无能为力,弥生也不由得冷汗淋漓。
却在这时,一个身影突然出现在弥生的身后,毫不客气的迎上了抓下来的巨爪,只听一声“铛”的金铁交鸣之声响起,那利爪被挡在了弥生身后,弥生立刻毫不犹豫的加快了遁速,遁了出来,扭头仔细一看,那挡住利爪的不是别物,正是森然的那副完整的人骨架,没想到这对于金蛟来说,不过蝼蚁一般的人骨架,却有着万斤之力,对抗金蛟一点不落下风,对抗了一击,那骨架扭头就走;弥生立刻遁走,来到了森然、欧阳复面前。金蛟见弥生再一次逃出生天,更加的恼怒,怒吼一声,发泄着满腔的怒火,气势汹汹的朝弥生继续袭来。
“起!”却在这时,森然一声大喝。
顿时只见金蛟四面突然一杆杆旗帜,旗帜随风飘扬,发出一阵阵金铁交鸣之声,接着,那金蛟只觉得四周景致顿时为之一变,一片荒漠出现在眼前,而前面站着三人,其中一人更是惹怒自己的弥生,不过此时此刻,那弥生再没有刚才的那副骇然的模样,而是嘴角挂着笑容,正看着自己。
“王道友、桃道友,还请二位挡住那些妖兽。”森然开口说道。
听到这声,方平毫不犹豫的杀了回来,那些追赶他的妖兽自然不是方平的对手,只见方平手中的长剑轻挥,五把匕首好似那地府的勾魂使者一般,一进一出就有一只妖兽死于非命,想要挡住这五把匕首谈何容易,这些妖兽不过是炼气期乃至妖丹期而已,那个是固元期的方平的对手,无一被方平一一击破,那鬼仆无疑能够饱餐一顿,一次次化作阴风朝死尸上席卷而过,所过之处,只留下了呵;顷刻之间,方平便将追赶他而来的妖兽一一消灭,扭头一看,却见那金蛟虽说已经被困于阵法之中,可依旧顽强,与森然、欧阳复和弥生三人拼斗起来;至于那些低阶妖兽,却是奋勇向前,不畏生死,一个劲的朝阵法中冲去;虽说森然、欧阳复与弥生三人,以三敌一,可金蛟还有一批小妖相助,倒还是技高一筹,将三人压制起来。
却在这时,只听一声清脆的破空声传出,一鞭挥舞,却将一批妖兽立毙与鞭下,仔细一看,正是那桃三娘杀了回来,一下子挡在了阵法之外,之间他手中长鞭挥舞起来好似那豹子甩尾一般,巾帼不让须眉,让妖兽们难以再靠近阵法一步;方平也跟着上前,来到桃三娘旁边,使了个眼色,金葵子母刃立刻出击,杀向那攻过来的妖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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