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之间,四周已经起了一团团水雾,遮天蔽日一般,就连方平也想要将吞噬,方平见此,立刻一跃而起,朝后退去,一一躲过这一水雾,但这水雾,却好似张了眼睛一般,对着方平紧追不放,势必要将方平包裹在其中一般,为此,方平也只能全力奔逃。
“哈哈……劝你别跑了,你如何逃得过我这法器,还是乖乖的束手就擒吧,免得一会自讨没趣。”郑道远开口对着方平说道。
“那我就如你所愿。”方平不由得冷哼了一声,随即站立不动,随后,只见方平朝自己的乾坤袋一拍之下,一物遁出,竟然是一杆金色旗幡,方平一手将这旗幡拿捏在手中。
那水雾见方平无动于衷,立刻追赶过来,眼看距离方平越来越近,而方平却是丝毫不惧,立刻朝将自己手中的旗幡椅起来,顿时四周一股股阴风吹来,一股股金雾更是接连不断的从金幡中冒了出来,看似宝相庄严,可一阵阵鬼哭狼嚎之声却不约而同的响了起来,与此同时,那金雾中突然多出了一只只惨白无血的人手、爪子……等物,仔细一看,只见那金雾之中,一个个冤魂厉魄悲惨的嚎叫着,一只只野兽咆哮着,张牙舞爪的朝水雾中奔袭而来,金雾更是随之翻腾不已,与水雾相当,遮天蔽日一般。
“噼里啪啦……”顿时,那金雾与水雾角逐在一起,相互之间斗争起来,只见那这两团雾气金色中白,白中带金,已经是难以分辨,凄凄惨惨,悲悲凉凉,一个个冤魂厉魄更是在雾气中翻腾不已,不断的咆哮着,不断的撕裂着,片刻后,却见这方平的金雾终于占据了上风,将水雾压制了下去;可那水雾自然不愿意就此作罢,正在拼命的抵抗,想要挽回败局,但既然已经占据上风,方平又如何愿意就此放弃,继续猛攻不已,水雾也只能是节节败退,一次比一次的狼狈。
与此同时,方平也不忘朝另一边看了过去,此刻,只见那桃三娘与弥生联手起来,正在对付另外两个汉阳门的炼期士,虽说眼下弥生与桃三娘二人正被汉阳门的炼气士压制,可二人也不简单,立即防御,也算是固若金汤,想来想要除去二人也不是片刻间的事;不过那森然那边却不同了,那张姓炼气士本就是这些汉阳门中修为最高的一人,如今他单打独守森然,把森然打得是节节败退,毫无还手之力,危险一次胜过一次。
却在这时,森然眼神一冷,顿时,只见他腰间的一个好似灵兽袋一般的口袋中冒出了滚滚黑烟,这黑烟聚而不散,翻腾不已,却听一声声鬼哭狼嚎之声从内中响起,转眼之间,只见一个个张牙舞爪的冤魂厉魄从内中钻了出来,气势汹汹的朝张姓炼气士袭击过来,张姓炼气士自然是不是弱势,立刻反击,一一将这些冤魂厉魄消灭得烟消云散。
那黑烟中传出一阵阵令人牙酸的笑声,转眼之间,黑烟一下子散去,却见一人,手握旗幡的与森然并排而立,仔细一看,此人不是那辉乌又是何人;弥生与桃三娘见到辉乌现身,灵识一扫,竟然也是那固元期的修为,二人脸上顿时阴晴不定,至于说方平,他早就知道这辉乌的存在,也没有多少反应;辉乌与森然相互之间看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的冷哼一声,手中立刻动用法器,朝那张姓炼气士打了过去。
以一敌二,辉乌又出现得突然,倒是真打了张姓炼气士一个措手不及,张姓炼气士一阵节节败退,毫无还手之力,何况那辉乌用的法器又是那鬼幡,使用起来方便快捷,让人防不胜防,不仅如此,辉乌更是将内中的冤魂厉魄结合起来,竟然化作一只有着固元期修为的厉鬼,毫不客气的朝张姓炼气士打了过去,如今,这张姓炼气士可谓是以一敌三,更显败事,早已经没有了刚才那股不可一世的气势。
“你们还在等什么,还不赶快解决了这些人,免得到时候麻烦。”如今的张姓炼气士心生胆怯,立刻开口高声呼喊起来。
“各位道友不必着急,只需耐心防御好就行了,待我与辉道友结果了这厮,便可回身一战,这金蛟虽然毫无所获,可得到这些汉阳门高徒的乾坤袋,也算是不错。”森然也同时开口对着众人说道。
听到森然这番说法,那桃三娘与弥生脸上的表情为之一变,不约而同的运用自己的法器,专心防御起来;至于那攻击他们二人的汉阳门的炼期士,则是大开大合,不断的对他们二人猛攻不已,可二人的防御可谓是固若金汤,一次次让汉阳门的二人无功而返。
至于说方平这边,那郑道远听到张姓炼气士所言,立刻大举进攻,顿时,只听那水雾中传来一声声闷响,突然水雾让开了一条大道,转眼之间,一条水浪从那条大道中凭空出现,约莫有着一丈来长宽,铺天盖地而来,端的是来势汹汹;那方平手中所握的阴鬼幡立刻放出滚滚金雾,想要阻止那水浪袭来,一个个冤魂厉魄更是张牙舞爪的朝那水浪抓了过去,可这水浪却是勇猛无敌一般,面对层层阻碍,丝毫不顾,一往直前,一次次的将眼前的阻碍化解,与此同时,更是去势不减,直直的朝藏身在金雾中的方平袭来。
却在这时,只听一声闷响传来,那金雾之中,翻腾不已,却见一个金色的狮子从内中钻了出来,张牙舞爪,张开那血盆大口,对准那扑面而来的水浪就扑了过去,“啪!”一声轻响传出,顿时金光四溢,水花四溅,那金色的狮子如同那虎入羊群一样,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