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这时,只见那妇人拿出一张黄阶中品灵符,将其祭出,其他同门却也学她一般,都拿出黄阶中品灵符祭出,转眼之间,一股炙热传来,四人的灵符化作一团熊熊烈火,停留在四人的头顶之上。
“各位同门,我们死也要死在一起。”妇人一声冷笑,却是放任头顶上的火焰慢慢的落了下来,其他人也自然如此。
“啊,不好,快拦住她们。”那尖嘴猴腮的益阳门弟子一下子看出了眉头,立刻放出一张黄阶中品灵符,转眼之间,化作一滔天巨浪,朝火焰拍打过去,而益阳门的弟子对玄女宫的弟子也是心有不舍,纷纷放出黄阶中品灵符,打算阻止玄女宫女弟子自杀。
“破!”却在这时,异变突起,那妇人一声冷哼,却在刹那之间,一下子引爆了火焰,其他人也同样如此,顿时四团黄阶中品灵符所化的火焰被引爆后可想而知会是什么结果,一个个好似拳头大的火焰四散而落,天空好似下起了火雨一般。
“不好,上当了!”益阳门的弟子这才发现自己上当了,立刻在此祭出灵符,将这些袭来的火雨一个个挡了下来。
可就在这刹那之间,玄女宫的女弟子一下子抓住了机会,一个个手中握着一张张土遁符,好似握着一根救命稻草一般,一一祭了出来,一阵微风吹过,四人凭空消失,不见了踪迹。
益阳门的弟子挡住了火雨,又看着消失的玄女宫的女弟子,气不打从一处来,一个个恼怒的看着刚才玄女宫弟子消失的地方,默然不语。
“哼,给我追,我就不信他们能逃出我的手心。”那尖嘴猴腮之人,面目狰狞的对着其他说道,说完,只见他手中握着一张灵符,人也一下子消失,其他的益阳门弟子也是这般。
刘琳,利用土遁符遁走;跑出三四里后,刘琳将土遁符一收,微风吹过,地上显出刘琳身影出来,她举目四望,看了看四周,不见一点动静,这才安心下来,想起刚才的一幕幕,不禁让她额头冒出了一阵冷汗,而后稍作休息,她拿出地图,仔细的打量起来,片刻后,她认准了方向,便急急忙忙的赶了过去。
“这位姐姐为何不辞而别,可让我好找啊。”却在这时,刘琳旁边突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已经是惊弓之鸟的刘琳,一愣之下,扭头一看,却见刚才那益阳门尖嘴猴腮的弟子已经站在了自己的面前;她控制不住,失声大叫起来,那益阳门的弟子却是嘴角诡异的一笑,从朝刘琳眉心这么一点而去,不偏不倚,正中刘琳眉心,看似轻描淡写,却好似有无穷神力一般,刘琳的叫声一下子停了下来,动惮不得,惊怒交集的看着眼前的人。
“跑,跑啊,我看你往哪里跑。”益阳门的弟子一脸奸笑的对着刘琳说道。
“你……你要干什么。”已经束手无策的刘琳,泪如雨下,失声问道。
“哟,哟,小娘子,怎么哭了,刚才我不是告诉你了吗,只要你与我参习阴阳欢喜禅,我定然放你一条生路……”益阳门弟子朝刘琳说道,并不是的用双手擦拭着刘琳脸上的晶莹。
“呸!淫贼,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得逞。”刘琳惊怒交集,一脸怒色的对其说道,说完便想咬舌自尽。
“哈哈,别费力气了,你中了我的定身咒,想自杀,门都没有。”益阳门弟子说完,便将刘琳一抱而起,左右看了一眼,却是朝前方走去,口中还不是哼着小曲。
“我当时谁,原来是益阳门的张升。”这时,却在一旁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
“什么人,给老子出来,藏头露尾算什么东西。”张升没想到会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左右看了一眼,并未见到来人,一时心惊,冷哼一声,开口说道。
这时,张升只见自己前方不远处,凭空一阵涟漪闪动不已,却有四人,出现在他的面前,领头之人,剑眉星目,器宇不凡,正是白玉堂,其他三人自然是白虎庄的弟子,唯独不见方平的影子。
“我当是谁,原来是白虎庄的少庄主白道友,真是失敬,失敬,不知白道友来此所谓何事。”张升一见白玉堂,立刻收起了刚才的嬉笑,一脸严肃的朝白玉堂问道。
“无事,无事,只是过来看看而已。”白玉堂却是摆了摆手,气定神闲的对着张升说道,好似一点也不在乎刘琳的性命一般。
“白虎庄,白道友,怎么不见方道友,莫非他已经……”在一旁的刘琳,仔细的打量了一番,想起当日方平就是跟着白玉堂一同进入密林之中,而此时却不见方平的影子,一时心急,不惊开口问了起来。
“哈哈,姑娘还真是性情中人,自己身陷囹圄,还在关心他人,不错,方道友当日方道友与我们结伴,方道友,既然对方都想起你了,你又何必继续躲躲藏藏,还是出来吧。”白玉堂却是嘴角一笑,凭空喊道。
张升一听,四处看了一下,见始终不见他人,心中不禁一阵嘀咕起来,这看人隐身藏形功夫竟然如此厉害,看来不易对付;而却在这时,张升突然扭头朝身后看去,却见身后五丈开外,凭空一阵涟漪闪动,界面一线之上,却有一人闲庭信步一般,从内中一踏而出,不是方平又是何人。
“方道友……”刘琳见到方平,好似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失声朝方平喊道。
“呸,我当是什么人,不过是炼气期九层的三流门派外门弟子而已,算什么东西,敢来爷爷面前摆谱,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