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已经给葛斌打过招呼了,他现在立即派人前往戴咏华的住处。”谢天成道。
谭瑞秋觉得有些不放心,道:“老谢,我觉得有必要把海中市跆拳道馆的情况进一步摸清!”
谢天成满意地笑了,这谭瑞秋的思维能力,的确比葛斌要强一些,不过,葛斌是特种兵出身,如果把他放在谭瑞秋这样的工作环境里,也许不会比谭瑞秋差。
“我也正有此意。”谢天成道:“海中市跆拳道馆的队员们,最近在我们鸡鸣县境内活动十分频繁,已经闹了好几起事,虽然被迅速平息了,但这件事不能小瞧,里面肯定有原因!”
“老谢,我现在立即安排下去,半个小时之后就去你那儿。”谭瑞秋不再犹豫,挂了电话之后立即布置安排。
谢天成放下电话,脸上洋溢着淡淡地笑容,他此刻已打定了主意:打击戴咏华,必须由警方出面,给他扣上一顶扰乱公民生产财产安全罪的大帽子!只有这样,他这个作县长的才会平安无事!事实已经证明:如果从行政角度上硬性地给戴咏华扣上一顶贪污受贿、渎职等性质的帽子,希望是极其渺茫的!戴咏华在市委甚至省委的关系还是比较强硬的,扳倒他真的很难!但今日之事不同,省委和市委对目前这伙跨省流窜作案人员的事件非常恼火,如果让戴咏华搅入这件事,那么,戴咏华在省委和市委领导的心目中的价值便会大打折扣,到时候,谢天成再在暗中对这件事来一个推波助澜,戴咏华必倒!
想到这里,谢天成脸上的笑容不知不觉地浓了一些。
夜色已深,但这个周末的夜,注定不再平静。
厉中河和葛斌已经把菜哥和狗子两个身怀功夫的人牢牢控制住了,他们进一步从菜哥的口中获得了一条极为重要的信息:他们是从林海省北部的林南省过来的,他们以前也学过一些功夫,但技艺不高,对付普通的人不在话下,若要对付身怀功夫的高人便捉襟见肘。
厉中河最近这段时间以来一直在清河镇打拼,对于清河镇以外的事情可以说是不闻不问,尤其对于跨省流窜作案人员更是不理不睬,认为这样的事跟自己的工作没有丝毫关系,自己的主要时间和精力,应该是在清河镇!然而,厉中河身边的葛斌就不一样了,他一听菜哥和狗子竟然不是林海省的而是林南省来的,心里一下子便动弹起来。
最近一段时间以来,葛斌几乎每天都能接到市局关于跨省流窜作案人员案情的通报,这通报可以说是市局的内参,将案件的最新进展在公安系统内部进行公布。
葛斌从腰间摸出两副手铐,一副铐在了菜哥的手上,另一副铐在了狗子的手上,他有一种直觉,眼前的这两个人物,十有八九就是那伙跨省流窜作案人员的重要成员!
“说吧,你们是不是在南林省犯了事而流窜到林海省的?”葛斌就在这个时候开始了审讯。
“没,没有!绝对没有!”菜哥对于葛斌提出的问题矢口否认,口气很坚决。
厉中河嘿嘿一笑,伸出手来,贴到了菜哥的胸脯上。
“啊——”菜哥吓得发出一声恐怖的惨吼,“你,你,你想干什么,救命啊——”
“呵呵,如果你不想遭罪的话,那就给我实话实说!”厉中河威胁道。
菜哥听着刚才厉中河的话,想着刚才厉中河在自己胸前某空位上轻描淡写地点了一记便让自己痛不欲生,不由得又是一阵冷汗淋漓。
隔了几秒钟,最短五秒钟,菜哥终于开口说话了:“我们现在是跨省通缉的……”
葛斌笑了,将菜哥和狗子牢牢绑在一株碗口粗的大树上,把厉中河拉到了一边,道:“中河,这件事事关重大,我们必须得向市里汇报。”
厉中河到这个时候还没有完全搞明白菜哥和狗子这两个跨省通缉犯的重要怀对于他而言有多么重要的意义,他只是故作平淡地说道:“这是你的事,我只关注那个段蓉蓉。”
“哇靠!”葛斌不无郁闷地道:“我们哥们,你不会没有一点最基本的敏锐性罢?他们两个跟戴咏华关系很密切!”
厉中河笑了,他又何尝不明白菜哥和狗子这两个人是龙勇雇来的?他又何尝不知道龙勇跟戴咏华之间的关系?今晚的事情,对于他而言,重大意义不言而喻。
“中河,这两个人,是最近跨省流窜作案的最大嫌疑人!”葛斌道:“让我感兴趣的是,抓住他们,是我葛斌最近几年最大的工作成绩,让你感兴趣的是,如果好好运作一下的话,戴咏华便会完蛋了,呵呵,这不正是你想要看到的么?”
对于葛斌说出的一席话,厉中河早已想通了,他现在所要考虑的问题是:俺老厉在这件事里,究竟应该有多大的作为!这个问题,很重要,这是一次千载难逢的绝好机遇,一旦错过,以后再也不会存在了。
正当厉中河在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起来,看看来电显示,竟然是谢天成打来的。
厉中河毫不犹豫地接了电话。他知道,谢天成此刻一定有重要的任务向他交待。
然而,电话一通,谢天成直截了当地说道:“中河,你现在立即回清河镇。”
“啊——”厉中河一下子张大了嘴巴,一瞬间竟然没有反应过来,咦,这谢大人今日究竟是怎么了,在这个关键的时刻,竟然让俺老厉回去?他的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呢?
谢天成道:“中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