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诗,大概你也是耳熟能详。-色---
另外的大礼,我恰好派上了用场!”白洛奇这才听出了他的意思。
他不由得擦亮眼打量眼前这位男人,如今的他,较之以前,心性更加成熟老道,心思也更加缜密,叫人难以猜度。
想必裴三三和顾世杰,都没有死!
这件事,他必定在暗中又做了什么手脚,这是那天晚上,众目睽睽之下,无数摄像机紧随其后,他们两个人是如何从爆炸中逃生的呢?
从电视机里面可以看到,计程车是走错了路线,冲进了c国的故宫外围,撞上了一堵墙爆炸粉碎。
而现场只残留着计程车的碎片,司机和两个人的尸首都不见踪影,这不得不,完全是灵异事件。
白洛奇抱臂一只手抵在下巴边,作沉思状,恰好这一幕落入了转过身的程星索眼底,一抹不着痕迹的精光划过。
白洛奇走后,程星索舒服地躺在转椅上,身子往后一仰,鼻间溢出闲适的闷哼。
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恢复到了从前,裴三三没有出现的时刻,他只当是自己做了一场梦,什么不去想,了此残生也罢。
那个女人,但愿她一切安好吧!
裴三三的确是安好。
她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古色古香的屋子里,鼻间萦绕着淡淡的龙诞香,满室兰芝之气,悠然清风徐来,清香萦绕满怀。
红纱帐动情处,最是销、魂、蚀骨。
四周寂静无人,偶有虫鸣鸟叫,只是她发觉自己有些不对劲,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好像头发更长了,竟然没过了屁股。
奇怪,怎么脚好像也变了一点,虽然以前的脚就已经很巧了,但是这双脚更了一点,放到现代,买鞋都死三十四码啊。
这时,一声尖利的叫声传来,极度刺耳,她微微皱眉,循着声源处望去,“皇上驾到!”
“皇上驾到!”
“皇上驾到!”
如同回声波似的,声波一层又一层地传来,到了第三声,终于有个明黄的身影进了门。
还未曾看见其人,裴三三率先看见的是,一双明黄的朝靴,上面绣着张牙舞爪的五彩金龙,龙的眼睛由两颗黑珍珠点缀,霎是栩栩如生。
裴三三正看这一双精致绝伦的鞋子,看得入了神,忽地抬首,额头霎时间撞到了某人的下巴。
“哎哟!”她捂住头,疼得呲牙咧嘴,却不料只是这一抬首,引入眼帘的竟是一张熟悉至极的俊美脸庞,“程星索!”
“嗯?”明黄龙袍的男子疑惑皱眉,灿若星海的眸子里凝聚满惊疑,他单薄的唇仿佛凝满冰雪,即便是一个字,亦是毫无温度冷得彻骨。
裴三三脸上的笑霎时间收拢,一点点散开了,这个人,好像不是程星索啊。
他的唇更薄一点,身材少了五厘米,充其量一米八吧。
穿得像电视里的皇帝,还光着半个秃瓢,后面拖条大辫子,卧槽,这是演“永琪”呢!
“你是谁?”
男人一听,面色大惊,伸手去抚摸她的额头,又攥住她的手去试探她的脉相,并未有异常,怎么变成这样?
“星蕊,你可感觉有何不适?”
裴三三不悦地别过头,“你谁啊,放尊重点儿。”不认识就动手动脚的,她有没有不适关他p事。
“星蕊你!”男人被呛得语塞,一时之间不出话来。
两条英武的眉毛扬起,眉宇间蕴含着帝王之气,裴三三原是不满地瞟他,谁知竟让她在他眉宇间看见世间罕见的五彩祥云之气,她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帝王之气!你眉宇间竟有帝王之气!”
“扑哧!”
男人微微捂住嘴,将那丝笑意掩盖过去,又清咳一声装严肃,“好啦,不要闹啦,好好跟朕话,这么久不见,你莫不思念朕?”
着,身子已经凑过来,裴三三被环进一个温宽阔的怀抱里,鼻间萦绕着浓郁的龙诞香。
“喂,你干嘛,你别动手动脚,我告诉你!你!”
正着,身子忽然猛地腾空而起,那个酷似程星索的男人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往里间走去。
屋内不断传来大声的呼喊,嘶吼,辱骂,可是渐渐地,变成了另外一种声音,压抑兴奋。
红纱帐内,暗香浮动。
裴三三躺在被窝里,哭成了一个花猫,怎么会这样?
她竟然被——那个啥了。
这一定是一场噩梦,不对,是一个陷阱,是程星索欺骗他,在设计害她。
“程星索,你这个混蛋!你不得好死!”
裴三三藏在被窝里的腿不断地胡乱踢打,她要杀了这个衣冠qín_shòu,都已经跟别人订婚了还要非礼她!
“程星索?”男人赤着上身坐起身,餍足地揽着哭闹不休的女子,好奇地拭去她眼边的泪水,“你叫星蕊,那程星索,莫非是你表兄亦或是亲兄?“
“唔?”裴三三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大惑不解,“什么星蕊,我叫裴三三。”
“啧,别跟朕开玩笑了,星蕊。”
“什么,我真叫裴三三!”裴三三执拗,这个衣冠qín_shòu怎么就是不信呢。
男人暧昧地在她耳边呵了一口气,撩拨起她耳边所有敏感的肌肤,抵死缠绵的语调在龙诞香里沉沦。
“朕知道,你是害怕太后要你招出你父母的藏身处,威胁到你整个宗族才这个样子。
人前你大可装疯卖傻,只是在朕面前,你不必如此。
朕的江山,还不至于要到用一个没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