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看书>青春校园>红袍法师>63 幕布
中却生出一种莫名其妙的不适。

斗争,无处不在的斗争。

“你知不知道在大约两千多年前的时候,塞尔是个什么情况?”院长忽然发问。

“那时候,似乎是塞尔德一个弟子开启了通往异世界的传送门,引起了兽人门战役……”潘尼皱了皱眉头,回忆起这一段历史。

法师领主塞尔德,虽然其先辈的历史不详,但却是有史可考的第一个对穆尔霍兰德发动叛乱的塞尔法师,红袍法师会的官方文献上,也将之认定为开创者——尽管他本人没有穿红袍的习惯。

他的叛乱失败后,本人被穆尔霍兰德镇压者处死,他的跟随者也受到剿杀,他的几个弟子因此做出了一件疯狂的事情——建立了一道联结到异时空的传送门,引来了兽人族以及兽人神系对费伦的侵略。

之后就是名留史册的兽人门战役,穆尔霍兰德恩瑟神系中的几位重要神祗在战争中陨落,两大帝国开始走向下坡路。

“不错,虽然那位先贤的行动让穆尔霍兰德帝国遭受了重创,无力对塞尔地区进行有力的掌控,为还在草创雏形阶段的法师会保留了生机,但是在此之后我们的先祖也陷入了无穷无尽的麻烦。”詹华士徐徐叙说:“你可知道在兽人门战役之后,我们那些法师先辈和那些被祖国遗弃的本地穆兰贵族,面对的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

他看到潘尼认真倾听的神情,继续用那种不缓不急,但是浓郁沉重的腔调叙述着:

“在兽人神系和穆尔霍兰德恩瑟神系巨大神力之下碰撞成一片荒芜的废土与高原,百分之九十的地域被数以十万计的兽人豺狼人占据,这个地区已经被所有人类文明抛弃,而我们的先人,那些塞尔德的弟子加上被穆尔霍兰德帝国抛弃的本地贵族还有平民,总数不过几万人,没有任何人愿意在那个时候帮助我们。”

詹华士顿了一下:“现在塞尔有着三百多万人类,豺狼人和兽人不是远遁山野就是成为了我们的奴隶,你知道这是因为什么。

——那之后的一千多年里,为了争取生存空间,我们的先人一直在斗争,那些遗留下来的穆兰贵族为了对付异族也愿意与我们的法师先辈冰释前嫌,直到渐渐融合,从那时起,塞尔和穆尔霍兰德,才开始有了概念性的区分。。

所以当塞尔稳定之后,穆尔霍兰德帝国试图收复我们,使用了分化、拉拢、离间各种各样的手段,但是无一例外地全部失败了。其他的分歧,都在之后近千年的斗争里解决了,穆兰的归穆兰,塞尔的归塞尔,他们最终不得不承认我们是独立的国家。

塞尔如今的秩序,就是在这两千多年里无歇无止、永不停息的斗争中建立起来的。”

詹华士笑了笑:“我国的邻居们一直因为我们的好斗而感到不可理喻,其实一点也不值得奇怪,因为这就是我们的文明。”

随着詹华士的讲述,一种无法形容的沉重感压迫住了潘尼的心脏,直到他喘不过气来,无法言语。

直到此刻,潘尼才清楚地认识到,他身处的地方,不是一个游戏中的某一个地点,而是一个文明。

在两千多年里,与各种各样敌人斗争之中成形的文明。

阴暗、偏激、残暴、凶狠,但是不可忽视。

而他就是这个文明的一员。

从重生之日时起,就刻印在血脉中的烙印。

潘尼·西恩心中忽然感觉到,这个世界更加地真实了,前一世的记忆,似乎正在飞快地变成一场梦境。

“斗争!”詹华士语气坚定地说:“命运之船不会总是将掌舵的权力送到你的面前,如果不主动去争取,随波逐流的下场只有沉沦,我们提倡斗争,并且认为我们能够通过斗争获得想要的一切,法师会也提供这样的环境——塞尔尊重一切为了利益而斗争的人,无论他成功或是失败。对于不想参与斗争还寄望于其他存在妄图得到好处的家伙,塞尔认为,奴隶是最适合他们的身份!”

“我……明白了。”潘尼缓缓吐了口气,抬起了头,目光渐渐坚定。

一面深红色的高墙出现在他的面前,正中央的小门显得微不足道。

仿佛一片鲜血染成的幕布。

……

亲吻您的右手

祈求您的祝福常在

您双瞳的凝视

寻觅希望的方向

遵循您的光芒

指引财富的道标

愿闪耀的金币之云

照遍吾等之路途

叮咚的琴弦响,溅出银颂者的吟唱,牧师们华丽的长袍,珠光宝气的神祠。

少女握着一枚崭新的银币,静静地站立在崭新的神像之前,女士微微前探的右手,仿佛轻抚着少女的头颅。

她心中很仿徨,不知道祈祷是否可以得到回应。

或许只是祈求心灵的安宁。

期望着珍爱的,逝去的,被挂念的,都能够获得护佑。

彷徨的,迷失的,不曾找到方向的,都能获得指引。

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未来。

“今年果然比去年有看头一些。”薇卡叉着小腰,目光从少女的背影上挪开,转向旁边那个一身珠光宝气的中年,而这个中年人的身后,却是一名穿着红袍的光头。

红袍态度恭谨地跟随在这个中年身后。

能够得到一名红袍法师跟随,这个中年的身份毋庸置疑。

“当然,正式的工作之余,总要适当发展一下女士的信仰。”中年人微笑一声,面对着酒馆老板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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