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怪我主,刘璋的势力太大,我主…”蒯良想要辩解什么,刘备猛打断了他。
刘备笑问道:“子柔,我与刘表比起来,谁是英雄?”
“凭心而论,你是!”蒯良在荆州也是佼佼者,一身谋略、眼光属于上乘,他岂能看不出刘备与刘表孰胜孰劣。
“好!”刘备大笑道:“不愧是蒯子柔,备甚是佩服!说句心里话,备若有基本,天下碌碌之辈,诚不足虑也。不知子柔以为如何?”
“玄德公所言甚是!”刘备的能力不容置疑,若非有家族拖累,蒯良说不定还真能被他说动。可惜,世家大族一向以家族利益为重,刘备虽是英雄,却不值得蒯家尽力相辅。
“唉!”刘备见状,知道蒯良不会为他所动,便叹道:“看来我与子柔的缘分太浅。还请子柔回襄阳与景升兄说一声,备愿意为他看守荆州门户,还请他尽力维持。若不然,备只好对不起他了!”
“我一定为玄德把话带到!”能活着离开已经算是万幸,蒯良倒也不执着。
“来人!为子柔备马与干粮!”刘备大喝一声,自有小校前来马匹。刘备握着蒯良的手说:“备今日对不住你,还望来日能有所补偿。子柔,景升兄面前,还请你多多美言!”
“好说!”蒯良牵过马,却发现只有一匹马与一份干粮,他不由笑问道:“玄德公,我与仲业有两个人,还请你再准备一匹马与一份干粮!”
刘备笑道:“子柔,我想请文将军在宛城盘桓几日!”
“你…”蒯良心中一紧,文聘可是荆州最有能力的大将。刘备将他留下来,可以做人质,还可以拉拢。若文聘真被刘备拉拢,荆州的损失可就大了!
“放你走,还不快走,想死是么?”见蒯良磨磨蹭蹭的,刘备向许褚使了一个眼色,许褚立刻大声喝骂,身上的杀意毫不遮掩,吓得蒯良赶紧上马走了。
“文将军!”撵走了蒯良,刘备来到文聘身边行礼道:“对不住将军了,我…”
“呸…”一口唾沫吐在刘备的脸上,文聘将脑袋往天上一昂,满脸不屑。
“你…大胆!”见文聘竟敢啐刘备,许褚、魏延同时拔出了腰间的环首刀。
“二弟、三弟!”挡住许褚、魏延的刀,擦掉脸上的唾沫,刘备苦笑道:“我们设计了人家的城池,还能让人家不生气么?是我亏欠在先,被仲业吐一口也是应该!仲业,备在此向你赔罪了!”
“小人!”文聘咬牙切齿的说:“当初,主公就不该收留你!还是蔡将军有先见之明,你就是一头养不熟的白眼狼!如今,我身在你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若是想说降我,还请勿开尊口,以免自取其辱!”
“仲业,你误会了!我…”任刘备百般解释,文聘理都不理,只是仰头而立,看的许褚、魏延火冒三丈。
“大哥,此人冥顽不灵,何必与之多言!”魏延实在忍不住了,在他看来,刘备是最高贵的,所有人都该纳头便拜,像文聘这样毫不尊敬刘备的人,就该杀了。
“唉!”刘备叹了一口气道:“算了,是我对不住文将军,先押下去吧!二弟、三弟,你们去接收宛城里的军队,准备与我攻打武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