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定睛细看,就只见到面前的泥水中间赫然躺着一条牛犊子般大小的藏獒,一身长毛,宛如狮虎,只可惜却被白泽一抓,就抓破了脑袋,五根指头全都陷入了头骨中间,脑浆混合着鲜血,一下淌了一地。这时候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据说在**青海一带,牧民放牧牛羊,迁徙草场,家家都要养上几头藏獒,为的就是驱赶草原上无处不在的饥饿野狼。而且这种大狗,生性凶猛,对主人最是忠诚,是世界上唯一不惧怕任何猛兽的名犬,一只纯种的成年藏獒能击败三只恶狼,能叫金钱豹甘拜下风,可以看管几百只牛羊。
这驼背巴桑身为藏人,当然养狗护院用的也是藏獒。只是不知道,他这山庄里到底有多少夜间放出来巡逻的獒犬,若是太多,对于白泽也是个麻烦。
好在今夜一场大雨来的及时,藏獒的鼻子虽灵,但有雨水阻隔,不是距离近到一定程度,也发现不了什么。要不然,就是刚才,双方只隔了一堵墙,不等白泽跳过来,肯定就也发觉了,到时候嗷嗷一叫,声传十里,整个山庄肯定就要戒严。
也不至于现在,因为慢了一步发现白泽,偷袭不成就死于非命。
真正的好猎狗,受过训练,知道什么时候该叫,什么时候该冲,就像是草原上打猎一样,獒犬在远处发现猎物的时候都会叫几声先向主人传递信息,只有靠的足够近了,才会不声不响冲上去撕咬。
说白了,其实就是“咬人的狗不叫”。
稍稍整理了一下,把藏獒的尸体拖到灌木丛里掩盖,白泽就像是一只人形的大猫,快速的奔行在牧场中。这地方实在是太大了,有点像是东北那边的农庄,外围全是牧场,只有靠近山坡的尽头才是人员最集中的地方。
在哪里不但有星罗棋布般的几十个帐篷,而且最高处还建有一栋占地十分巨大的藏式碉楼,远远看去,就像是一头猛虎蹲在山顶上,十分的猛恶。
突如其来的大雨,替白泽遮掩了太多的痕迹,为他的行动形成了绝妙的掩护。
一路奔行之中,雨水虽然早已将他全身打得湿透了,但他衣服下面的皮肤却没有半点凉意。反倒是呼吸若有若无,心脏的跳动也被降到了最低。
原来他这时的功夫,已经通了内家小周天,完成易筋锻骨的步骤,已然可以将自身气血,催运得如臂使指。
他现在奔行雨中,形同鬼魅,一窜一窜,转眼就在数十米开外,却是早已把浑身毛孔都闭合的形同一体,锁住了体内热量的散发,再加上体内气血涌动,遍布全身,根本就是寒暑不侵,自然不怕雨水侵袭,着凉感冒。
一溜黑烟般的摸近了山坡顶上,沿途又弄死了几条发觉异常的獒犬,白泽先是摸到了最外面的一间帐篷,朝四外极快的打量了片刻,这才发现,原来这几个个帐篷竟然也不是随随便便就扎成的。
而是呈半月形向两侧一字排开,间或错落,分成了五层,仿佛众星拱月般挡在那后面的碉楼前面,分布之处,几乎挡住了这面山坡所有能够靠近碉楼的必经之路。
“难怪这个驼背巴桑,坐下这么多恶事,以孙明光的本事都奈何不了他,非要耍手段,叫我出手不可。看这里的防备,果然是十分严密。要不是这一场大雨来的及时,我刚才想要顺利摸到这里,也不能这么轻巧。”
藏族的帐篷都是牛毛大帐,防雨防尘,御寒取暖,比起房子什么的都不差,而且眼前的这片帐篷区里每一座的外面都设有夜灯照明,交叉照射,很少有死角。
白泽选的是最边上的一间透光的帐篷,侧耳听了一下。
就听到里面有开着电视的声音,此外还有两个人,似乎正在做着什么事情,低沉如同野兽般的喘息,一阵阵的传到耳朵里,中间还隐隐有女人的哀鸣。
白泽脸色一变,顿时伸手一撩门帘就窜了进去,果然就看到两个浑身一丝不挂,如同脱了毛的狗熊般的大汉,正一前一后围着一个娇小的身躯,不断耸动着……(此处省略五百字,和谐号)
帐篷的门帘是用牛毛编织成的,一沾水就变得很硬,中间空隙变小,所以可以遮风挡雨,这时一被撩开,里面的两个人浑身大汗,顿时打了个冷战,正对着门口的那人猛一抬头,脸上**的笑意还没有退去,白泽已是一个箭步,从门口到了他的身前,五指并拢如刀,横着一下就切在了他的喉咙上。
咔的一声,那人脖子整个向后一仰,成了九十度角,软软倒下,半边脖子的骨头都碎成渣滓。
紧跟着一回手,掌刀变成鹰爪,刷的扫过背后那人的喉咙,顿时一道血线从那人的脖子上直喷到帐篷顶上,一手捂住喉咙,一手指着白泽,眼睛一翻,身体便像死鱼般跌倒了下去。
这两个人都是身高体壮,膀大腰圆之辈,每个人的手掌上都长了厚厚的硬皮,手臂上肌肉坟起,像是练健美的一样,显然就是那些驼背巴桑手下专门练习摔跤的打手,只可惜在这种情况下,对上白泽,从进门扑入开始,一掌一爪,到死也没超过两秒钟。
下面的矮床上,还躺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此时已经浑身青紫,口吐白沫,彻底的昏了过去,她的两腿中间还有鲜血往下流,整个人的脸都肿了,也看不清个摸样……。
伸手从旁边拽了一层薄被给女孩儿该在身上,白泽现在的脸色已然变得铁青,双手十指,不断的错动有声,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