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加上弗斯特在即将破窗而出,逃跑成功那一刻,回敬的一句话。
“父亲,死一个总比我们都死强,你也不想我们撒贝宁家从此断根吧!”
“……”
看着已经跃上了半空,准备破窗的儿子,撒贝宁一时间竟完全语塞,不知道说什么好。
的确!
眼下这种情况死一个要比两个都死结果要好。
但是……
但是你他妈就不能敬下老,让提醒一下你老子我,让老子我先跑吗?
貌似这里最有价值,也最应该活着跑出去的是你老子我才对!
你这个只会吃喝玩乐的废物跑出去,有个鸟用。
如果老子死子,你还不知道要被仇家砍成多少段。
“逆子!!!”
紧握双拳,撒贝宁的心已经凉透了。
他有史以来第一次那么强烈的渴望有人能阻止眼前这个忤逆不考的逆子逃出升天。
仿佛只有如此,才能平息他胸中的怒火。
至于本家是否会因此绝根的问题……
撒贝宁已然不再考虑了。
典型的自私想法!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弗斯特之所以会抛弃他这个老子逃走,便是受到了他这个‘上梁’的影响。
他这个‘上梁’都不正,弗斯特这个‘下梁’又怎会不歪。
这不是偶然,是必然!
便是换一个时间地点再重新来一次,也会是同样的结果。
就连叶淳团长都不得不承认,这的确是一种悲哀。
与之相比,一旁被制住的艾森豪威尔和芙丽娅这对父女,可就要比他们强多了。
至少,他们还知道父女亲情,知道关键时刻牺牲自己。
“丑恶的人姓!”
冷笑一声,叶淳团长做出了如此评语。
如此极品的父子,还真是让他大开了眼界。
不过,开眼界归开眼界,弗斯特想再他眼前逃走,那却是完全半点可能的。
叶淳团长认为,像这么极品的儿子,便应该交由他那个极品老子处置。
那样似乎才更有意义!
“砰!!!”
一声重物撞墙的声音响起。
众人视线流转,只见跃上半路的弗斯特爆发出全身的斗气,,如同炮弹一般狠狠地撞上那扇薄薄的水晶窗。
然后……
便好似一摊贴上墙的肥肉,匪夷所思地贴一头栽下了来。
那扇反射着多彩曰光的薄薄水晶窗,则连个碴都没有掉。
至于弗斯特……
在撞上水晶窗的那一瞬,就已经昏过去了。
“弗斯特!”
到底是亲儿子,不是后的。
撒贝宁眼见弗斯特逃走失败昏迷过去,立时发出了一声惊呼,一颗心竟又为其担心起来。
胸中那因为儿子不顾自己,选择只身逃走的怒气,也瞬间消散了大半。
这时,他才想到本家绝根的事情,脸现苍白。
撒贝宁突然很后悔,后悔自己吃饱了没事做,怎么选不好,非得偏偏选今天来找要人。
这回好……
直接把小命搭里了。
叶淳团长的目光注视下,死神已然在向他们父子招手。
还有比这个更悲催的吗?
这个答案……
果断没有!
只要一想到这个,撒贝宁心中便十二万分的不甘。
他才刚刚做上首相,品尝那巅峰的权力没多久,就这么死了,那未勉也太冤了。
他不想死,可又偏偏无力改变这个结果。
痛苦,焦虑,恐惧,不甘……
这种的情绪就好像一条噬心的毒蛇,再无时无刻地踏啃食着撒贝宁的灵魂与心脏。
直到……
叶淳团长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直到走向被制的艾森豪威尔与芙丽娅。
“跟我走!”
叶淳团长对艾森豪威尔说话的口吻不容任何抗拒,径直吓得那看押艾森豪威尔与芙丽娅的护卫,逃要要多远有多远。
“好!”
咬咬牙,艾木豪威尔倒也果决,也不问叶淳团长为何帮他,要带他们父女到哪里去,便一口答应了下来。
很明显,艾木豪威尔已然明白了在燕京再混不下去这个事实。
如果不跟着叶淳团长这颗‘大树’走,那么他和女儿的下场必然是极惨的。
艾森豪威尔是一个极有眼力的人,他看出了叶淳团长并没有杀撒贝宁的心。
按照他的思维模式,他自然以为这是叶淳团长在给新皇米纳斯面子。
如果自己和女儿还留在这里,那下场几乎是可以预见的。
这样的话,还不如就跟叶淳团长去了。
虽然,他也有些不解叶淳团长为何会帮他。
“我这就叫人准备……”
艾森豪威尔倒也干脆,二话不说直接就要安排搬家的事情。
这么大一家子,可不是一句话就能搬走的。
尤其是那些拖拖拉拉的女人!
可他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叶淳团长直接冷冷地打断了。
“只有你和芙丽娅两个人!”
“只有我们两个?”
艾森豪威尔震惊。
“可……可家里至少还有数十人……”
“只有你们两个!”
叶淳团长语气生硬的又重复了一遍,没有丝毫转还的余地。
“不能再多带一些人吗?压缩一下的话,应该只有二三十人……”
望着叶淳团长透着冷意的眼睛,芙丽娅忍不住哀求。
“唉……”
叶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