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牌手,藤牌手快上来!”
“快把劈山炮架起来!”
“好俊的娘们,可以乐一乐啊!”
而那边的周秀英见到这支清军没有退到大道两侧,而是在大道上摆成了阻击态势,当即拔出了马刀,微微一拔马头,大喝一声:“骑兵营!跟我上!”
“骑兵营,向前进!”
在经过几个月的调教之后,整个骑兵营的骑术大有长进,一百余骑呼啸着就开始了小跑,有些骑术好的,干脆低下头去抱住了马头,还有的官兵却是拿起了燧发枪朝着清军的队伍开了一枪。
双方的射击都毫无准头可言,在这样的对射如果被铅子命中那只能用不幸来形容了,只是清军原来坚守在大道上的战术很快因为马队的逐步加速而成了摆设。
只有最精锐的步兵,才能面对骑兵如同山崩的冲锋一无所动,许多清军在骑兵加速的瞬间,就转身退到了大道的两侧,甚至连摆在大道上的劈山炮也不要了。
剩下的清军战术动作也变得变形了,他哆嗦着装填铅弹与药子,许久都没打出一发枪弹,而百余铁骑的速度越来越快,下一刻,他们已经发现马队已经冲入到百步之内。…。
军官发现自己与大道上与这支马贼正面抗击是下下之策,但是他们已经没有多余的选择,眼前的这支马贼装束既与红贼有些相近,又不大象,想必是传说中的柳绝户,因此他大声叫道:“拼命啊,咱们得对得起姚总镇!”
只是他话音刚落,马队已经撞上来了,原来分散冲锋的马队在最后的冲刺之前突然变形了,前后两队几乎都并成了一队,马头与马头几乎要碰到一起,接着整列马队又开始了冲刺。
马队直接撞进了清军的队列,步枪声、硝药味、手枪射击、马刀砍在人身上喷涌出来的鲜血几乎混作了一场。
清军在大道上的狙击防线几乎第一时间崩溃了,马队如同潮水继续向前,无情地斩杀着任何敢于抵抗自己的目标。
只是他们也必须面对逃到大道两侧清军的射击,双方或是展开对射,或是白兵相接,这二三百名清军一下子就少掉了一小半,剩下的清军士气也低落不堪。
尤其那些号称勇锐的亡命之徒,已经被虹军马队的马队砍翻了一大半,只是这时候,在清军的背后又杀出一起清军,总数约有三四百人。
他们看到前队战成乱局,当即吸收了前队受挫的教训,开始让开大道,直接退入大路两侧的密林、小兵陵,企图用火力阻止马队的前进。
只是和情况所说的一样,他们虽然能利用现成的地形,却不会构筑营垒与工事,因此在周秀英的眼中,这样的防线薄弱得象一层纸那么薄。
只是她们的骑兵营却被清军的前队缠住了,清军看到后队赶来,如同潮水般的退了下来,只是他们跑得再快,哪有马队追得急,周秀英银色的军刀已经全是鲜血了,也不知道砍翻了多少清军。
许多清军看到跑不过马队,就跪在地上跪头投降,但是还有六七十名清军逃入了后队组建的防线之前,清军开始施放枪炮,骑兵营的官兵这才稍稍向后撤退,在马上展开对射。
只是没有专用的骑枪,凭借普通的连击枪在马上射击并没有太高的命中率,双方很快形成了对峙,后面有更多的清军赶过来了,让原来薄弱的防线变得厚实起来。
而骑兵营也几乎全部下马变成步兵,一名军官报告了最新的统计:“俘虏了七十名清妖,还有几十个砍翻的重伤员来不及收容,砍死了至少六十个,我们这边,战死六名,负伤十一名,军马伤亡二十七匹,接下去怎么办?”
周秀英笑了一声:“接下去就交给检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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