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下一刻,霍虬却是抓住了包美英的马鞭:“你说李元度营垒草草而就,可是事实?”
“千真万确!”包美英毫不客气地说道:“我亲眼所见,同行二十三个兄弟都可以为我做证!”
“好!”霍虬已经下了决心:“天纵,动手!天赐良机,这就是天赐良机,告诉大家,打完了李元度,咱们就是虹军第一旅了!”
“怎么?”云天纵问道:“不确认一下?”
“我相信包美英这妮子的话!”霍虬已经下了决心:“通知检点,通知全旅,我旅业已发现,敌李元度部安越军虽有兵力六千名,与我兵力相当,但其营垒草就,军心不定,我族决心以全部兵力奔袭将其全部歼灭。”
云天纵吸了一口冷气:“不留预备队?不再组织一次侦察了?”
“区区一个李元度,还不值得我这般浪费时间,现在时间就是一切!”霍虬转身对包美英说道:“这次战斗,无论胜败,我都到检点与周团长面前替你请功,至于你们包村这几百口离开惩戒营这事,也由我包圆了!”…。
包美英有一种想要落泪的感动,她柔声说道:“谢谢霍旅长,谢谢云团长,我说的都是真的!”
“我相信你!”霍虬大声叫道:“全旅,立即出动!”
不到一个小时,整个第二旅三千五百名官兵,无论是步兵、骑兵、炮兵、工兵、辎重兵、卫生兵,都扛着步冇枪、装具上路了,走在最前方的是骑兵与步兵,火炮在步兵后面,辎重、卫生队紧随其后,浩浩荡荡,杀气腾腾。
一个又一个步兵连举起了他们的战旗,在天空下飘扬着,火一般的战旗代表着他冇们的战意。
与此同时,一支浩浩荡荡的大兵也从杭州府开了出来,这支部队打着绿旗、黄旗、白旗等形形色色的战旗,声势也是浩大,连锦前后达到十来里。
整个浙江省最后一支能打的清军,几乎都包涵在内了,胡兴仁的仁字五营两千五百名,张玉冇良的残部一千七百名,以及邓绍良留在杭州驻守的一千名潮勇,以及胡兴仁搜刮出来的近两千名土勇、绿营兵,都在这个队伍里。
胡兴仁亲自骑在马上,他对着自己的仁字五营说道:“邓绍良与李元度不远千万来援浙,现在他们遇到了危害,我这个做兄弟的也要去救他们,你们说应该不应该!”
仁字五营虽然是新湘军,士气却不坏,他们齐声说道:“应该!应该!”
而张玉冇良却是催马上来,他眼窝很深,浑身都是杀气:“我们就是找红盗的麻烦,藩司,不管怎么样,这一回我们一定要与红贼拼个你死我活了!”
“好!好!好!”胡兴仁说道:“张参戎放心,此次红贼实为攻打衢州府,严扑新取,又地方贫因,不会多留兵力,你们齐心,足以克复严州,接应邓李二位老兄了!”
他这么一说,张玉冇良也宽心许多:“这就好这就好!不管有多少红贼,这一役我都要与红贼拼个你死我活,我半生英名,就毁于红贼与这群兰溪狗身上!”
正说着,前面已有人大声叫道:“有人从严州府来报告红贼实情了!”
“好!义士来得正好!”胡兴仁不由一喜:“此事甚好,甚好!”
来的是个与红贼有仇的小地冇主,打建德的时候虹军的枪弹误伤了他的一个小老婆,因此他就飞奔而来向胡兴仁与张玉冇良报告实情:“红贼留守严州府者,不足千人,其中守桐庐县者,不过五六十名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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