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上帝啊……”
法军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一切,就在那一瞬间,整个后备步兵团都燃烧起来了,他们不再是一群小脚女人,而是一群真正的疯子,先是余灵动率领着二营率先发动反冲击,接着是整个后备步兵团都燃烧起来了,他们发起了一次又一次的反突击,虽然伤亡很大,却成功地将法军击退。
“这怎么可能是一群中国小脚女人,这是一群真正的泼妇!”一个法军作战参谋随口说出了这样的话,却给后备步兵团定下真正的外号。
“没错,还是一群四十多岁的泼妇,我的上帝啊!”
“真是可怕!”
到现在为止,法军几乎是用尽了全部的力量,十三个步兵营轮番上阵,而与他们交战的虹军不过是五个步兵营稍多一些而已,虽然处于防御状势,可是绝对的兵力优势,完全能把这五个营吞噬干净,可事实却是完全相反。
法军现在在向后退却,孟托班的脸色铁青,却鼓励着那些法军军官:“我们再来一次进攻,他们不可能持久,这只是瞬间的勇气而已,我们法兰西军人是这个世界上最优秀的一批军人。”
法军也在开始组织着下一lún_gōng击,只是很快传来了一个让孟托班不敢相信的消息。
一名清军带着一身的鲜血骑着快马赶了过来,他传来一个坏得不能再坏的消息:“我们留在后方的辎重,遭到了叛军的袭击,现在急需支援!”
怎么回事?
孟托班知道他的辎重不能与法军部队同步,所以是同掉队的清军、淮军走在了一起,可是之前的情报可是小雷蒙的步兵营拖住了苏州府的叛军,他们应当离辎重与掉队的清军还有一日的行程。
即使小雷蒙的步兵营被叛军消灭,叛军也不可能奇迹般赶到孟托班的身后,准确地抓住了孟托班的辎重与后卫部队:“怎么回事?”
他用手杖在地上重重地砸了一下:“我需要知道实际情况,中国人。不,是叛军怎么来的?他们不可能来得这么快!”
法军翻译官当即询问了报讯的那名清兵骑兵,只是询问的结果让他脸面苍白起来:“叛军是乘船来的,他们乘坐着蒸汽船袭击了我们的辎重!”
“蒸汽船……”孟托班几乎拿不住自己的手杖:“我的上帝啊!”
虽然法军有一些军用的蒸汽船。但是这些蒸汽战船很少参与作战行动,而是保护着整个上海的航道安全,防止叛军的蒸汽船与其它小船进入上海,很少投入到战斗中去。
这与法军得不到足够的煤炭补充有很大关系,而且经过几次交战之后,法军也不得不承认,面对着装备现代火炮的虹军。法军的蒸汽战舰并不是绝对安全,特别是虹军也装备了一些蒸汽战船的情况下。
可是孟托班完全没有想到,虹军居然用蒸汽战船实施了这么完美的战术机动:“告诉我,他们是谁?我是说来的中国人?”
翻译官询问过那名清军骑兵之后,说出了一个让孟托班心头冰凉的番号:“是陆战团……”
……
轰轰轰……
虽然虹军装备在蒸汽战船上的几门线膛线比起法军装备的各门火炮来说,属于落伍装备,但是这一刻,六门线膛炮成了战场上的主宰。他们的每一次射击都代表着大批的清军丢下他们的武器与装备,向后逃走。…。
三艘漆成黑色的蒸汽战船可是说是虹军在苏州水上力量的核心,他们上面还装载了差不多一个连的士兵。正用米尼步枪朝着岸上的一切目标进行无情的射杀。
只不过三艘蒸汽船加上三个步兵连的组合尚不可能对法军留在后方的辎重与人员,以及数千名清军造成致命的威胁,但是现在被蒸汽战船拖带在后面的若干条船只就成了战场上最可怕的敌人。
这些小船上搭载了多则一个排,少则一个班的作战力量,虽然总兵力不大,但是配合着三艘蒸汽战船的攻势,现在整个河面附近都是一面火海,到处都能看到被丢弃的旗帜与船只。
在蒸汽船团的后方,虹军还组织了一支风帆船队,他们将在一个小时之后投入战斗。运载来的一个步兵营与一部分重装备将会让法军与清军悔恨不及,至于陆战团的其余力量,现在正在以最快的速度朝着战场强行军。
到处都是巨浪般的攻势,光是应对着虹军步兵的攻势,清军已经支撑不住了,更不要说虹军还投入了三艘极其可怕的蒸汽明轮战船。他们呼啸着炮击着,用可怕的火网淹没着战场的两翼。
“好!”在蒸汽机的运作声之中,施退季满是喜意:“即使接下去的战斗我们受了挫折,光现在的收获,也就够了,足够了!”
符闻美英,十分佩服地说道:“还是包旅长有办法,如果没有这三艘蒸汽船,我们陆战团也不会象现在这般蛟龙入海。”
绝对是蛟龙入海,以往符闻道以为陆战团意味不大,特别是前次从宁波驰援嘉兴的航渡更是让他们对于水上与近海机动作战不抱希望,但是包美英现在却让他清醒得认识到,将一个轻装步兵团与蒸汽船结合起来,在中国内河作战有着何等惊人的力量,光是现在这一个加强营的力量就让好几千名清军与法军处于全线崩溃的状况,甚至组织不起一次成功的反击。
包美英却根本不敢放松:“都是清妖,法夷太少!”
“不少不少!”符闻道已经用望远镜看了半天:“至少有十几面三色旗,听说法国人的辎重有一大半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