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再次坐下之后,袁世凯的脸上不但没有笑容,反而u出愁苦之e,他靠舒适的沙上长叹一声,望向众谋士低芦说道:“大家都不相信杀了钟颖会导致萧益民反叛的流言,但我本人却是相信的,这家伙真让人头疼啊!”
王士珍附和道:、‘纵观萧益民数年来的所作所为’他是个重感情的人,也能分清形势,正如次公所言,他是绝不会与国民党走到一起的。不过此人年少得志太过跋扈,要是真惹恼了他,什么事他都干得出来。
“诸位应该记得,杀害他老师赵尔丰的凶手接连被他全家灭门,而且两个直接凶手的脑袋被他挂起来公示,其川军将领谢炯逃到上海都没能幸免,谢炯一家惨死公共租界不说,谢炯的脑袋被他挂到英租界巡捕房对面的电线杆子上;
“再有,川镇之战前,滇军大力支持的刘存厚得罪了他,他转眼之间就把刘存厚麾下两个团的滇军精锐包围缴械把刘存厚赶出四……”至今只能呆军部药且日,不敢返回四川。这是何等残酷的报复手段?
“我一直想,如果不是大帅把尹昌衡调回北京关起来,恐怕尹昌衡现已经身异处了。”
众人情不自禁地点头,杨苦笑道:“既然如此,还是快把钟颖放了,否则很可能影响到大帅的计划,目前我们已经成功说服豫西南的张钉部脱离闻民党,该部将于下月初悄然南下,与驻扎荆襄的黎天才将军的混成旅一同夹击宜昌,迫使川军势力大的周俊部归附,如果这个节骨眼上得罪了萧盖民,这家伙很可能会出兵支援周俊,从而打乱我们的全盘计划。”
“驻扎陕南的冯玉祥混成旅半年前已经补足缺员,大帅还专门下拨了十万元特别补、两干支长短枪、数十万子弹和门火炮装备该旅,此刻正是他们报效大帅的时候,大帅和诸位为了收复四川,一年来弹心竭力巧妙布局,这根绞也是时候收紧了。”杨士绮提醒道。
袁世凯频频点头:“不错,养兵千日,用一朝,冯玉祥带兵有方,是员猛将,让他从川北直驱成都,再让驻扎岳阳的陈宦率部开赴宜昌,从南面夹击周俊的川军两个师,然后直接挥师占领重庆,我再把没用的胡景伊调回来,任命熟悉川军的陈宦为四川军务督办,并掌管四川民政,如此一来,萧益民再怎么不服气,也只能守住他的成都老巢。只要我们拿下重庆,就等于拿下了半个四川,富得流油的自流井地区也就控制央手里了。”
杨建议道:“为保险起见,是否给云南唐继尧打个招呼?”
袁世凯u出了笑容:“这个招呼是要打的,本来滇军被赶出四川就不服气,屡屡遭受萧益民暗算的唐继尧定会把握机会,加上萧益民这孙子至今仍然强迫四千多滇军俘虏当苦力,为他修桥铺路开荒种田,还美其名曰‘劳动改造”这无疑是滇军上下的耻辱,就连蔡鳄每次和我提起这事也气得咬牙切齿,将川滇之战视为一生的大失败,其他滇军将校心愤怒可想而知了!”
“那么,何时释放钟颖?职下这段时间烦透了,也不知包季卿背后使了多少银子,一批批为钟颖求情的同僚直接找上门,弄得职下都不敢回家了。”王士珍低声诉苦。
袁世凯摇头苦笑:“既然已经决定放人,那就快点放好了,这么多人求情,是需要给面子的,否则得不偿失啊!还有那个包季卿,此人果然不同凡响,也不知他用什么办法,让讨厌萧益民的克定、克兄弟俩也帮钟颖向我求情了,也不知道钟颖这大大咧咧的家伙哪点好,值得四川那个小茶壶为他出钱出人上下折腾。”
杨笑道:“大帅,这也许就是萧益民得人心的地方,别忘了这家伙还是四川袍哥‘义字辈’的瓢把子,钟颖是萧益民迹之初的好兄弟,当初两人一起没少干以权谋i贪污自肥的龌龊事,如果他见死不救,如何能让手下跟他混饭吃的将校心服口服?
“既然这样,大帅就ing成全他的义气,至少能让他我们围攻宜昌的时候,不敢撕下面子大喊大叫,萧益民那个茶壶嘴儿可是很有威力的。”
众人哈哈一笑,袁世凯也笑个不停,一个闻名全国的将领的生与死就一片笑声决定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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