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绰却淡淡道:“本后对佛法也是略有所知,造诣什么万不敢自称,本后看石御医对佛法倒颇为精通,今后闲时,本后还要与石御医多多讨教讨教才是。”
她这话显然是有玄外之意,暗示着今后还想和石韦共赴巫山,寻欢作乐。
石韦如今被软禁在此,寄人篱下不得不低头,自然是不敢得罪萧绰的,当下只好连连应承。
萧绰得到石韦的承诺,临别之际送给他一丝媚笑,接着便扬长而去。
看着萧绰那窈窕庄重的背影,石韦回想起方才的佛堂中的惊心动魄,嘴角也露出一丝邪笑。
自那一晚之后,石韦被萧绰在劝说为由,留在普济寺中整整七天。
这七天当时,萧绰时而以诊病为由,时而又借着探讨佛法为由,给二人创造独处的机会,然后趁机与他巫赴巫山,寻欢快活。
萧绰乃一国之后,且为当世美人,能与这等美人**,抛开别的不说,本来就是一种难得的享受,石韦倒也乐意奉陪,每每都使出全力,次次将那萧绰送上云端。
这一切除了佛堂那死气沉沉的佛像之外,自然无人知道他二人间的秘密。
就连耶律思云也没有任何的怀疑,她只是认为萧绰将石韦留在普济寺,乃是真心想劝服他答应做自己的驸马而已。
最初的几天,耶律思云还很有耐心,但随着时间的推移,石韦那里任是不肯松口,耶律思云渐渐便有些按耐不住了。
这日午后,石韦刚刚以为萧绰诊病为由,二人在屋中**快活了一阵,耶律思云便在外吵着要见萧绰。
“她怎么来了?”石韦抚摸着萧绰光滑的玉背。
萧绰从床上爬了起来,将身上的浑浊拭尽,哼道:“她来还能为什么,还不是为了求我赐你做他的郡马。”
萧绰的语气中似乎有几分不悦。
石韦便坐了起来,亲吻着她香肩,笑眯眯:“怎么,娘娘你莫非是吃醋了不成?”
萧绰呸了他一口,不屑道:“本后岂是那种小肚鸡肠之人,再则,本后若是需要男人,随手一抓一大把,又不缺你一个。”
尽管她言语不屑,但石韦却能听出她暗含的那份妒意。
石韦却也不拆穿她,只哈哈大笑起来。
“笑什么笑,还不赶紧穿衣。”萧绰笑嗔道。
石韦收敛了笑意,麻利的穿好衣服,二人互相整了整衣容,确保没什么异样。
石韦遂打开药箱,装出一副为萧绰看病的样子,而萧绰则假装精神不佳,有气无力的宣令耶律思云入见。
“娘娘,你什么时候——”
耶律思云吵吵闹闹的大步而入,正待抱怨时,却见得石韦也在场,话到嘴边只好咽了回去。
“娘娘只是有些体虚而已,只要按着下官开的方子,多服几剂便当无恙。”
石韦装模作样的叮嘱了几句,说着收拾起药箱,假作不便打扰她二人说话,退出了屋外。
石韦一走,耶律思云便坐在床头,携住了萧绰的手,关切道:“娘娘,你身体怎么了?”
萧绰摇头一笑:“没什么,就是近来胸口有点闷,所以就顺便请石御医给瞧瞧。”
耶律思云这才宽心,咬着嘴唇犹豫了一阵,说道:“娘娘,你都劝了他七天,怎的他还是不肯答应,依我看也别劝他了,请娘娘直接下旨,软得不行来硬的便是,我不怕他不从。”
耶律思云已是相当的不耐烦,迫不急待的想要完成这桩心愿。
这个时候,萧绰却叹了一声,面露出为难之色。
她抚着耶律思云的手,无奈的说道:“思云啊,这件事本后原是可以为你做主的,可是本后这几天仔细想了想,恐怕不能答应你的这桩婚事。”
耶律思云闻言,花容立时惊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