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昨天上午九点左右,大批的中**队突然包围了古尔扎里那老贼的府邸,直接把古尔扎里抓走,而且还抄家、带走了古尔扎里的很多人,这个老东西做了一辈子的坏事儿,肯定是逃不掉吃枪子儿的命。”
“好人不长命,坏人活千年,老东西活了这么多年,祸害了加尔各答的百姓这么长时间,该死了,他不死,咱们就得死啊。”
“我听说古尔扎里府中放出了数百个女人,是不是。”
“对,对,我昨儿亲眼看见。”
“我也亲眼看见了,府中出來的女子都是绝se之姿,一个个屁股大nai-子大腰杆细,简直像朵花似的,看得我直咽口水,我还听搜查的士兵说了,这些女子都是老东西帮助普拉旺丁那狗东西选秀的时候私自留下來的,一把年纪的人,养着几百个女人,老天爷怎么不劈死他。”
“人來就老了,还睡这么多女人,就是铁杵也得磨成针,况且以老东西的年龄,估计早就是绣花针,也不用磨,狗东西,。”
……
刑场周围,无数的百姓大声嚷嚷着,围观枪毙古尔扎里。
百姓拍手成块,兴奋无比。
昨天郭嵩焘带着士兵去抓捕古尔扎里的时候,足足调了两个营的兵力,六百多号人把古尔扎里的府邸团团包围起來,一挺挺机关枪架在府外,还调动了大炮瞄准古尔扎里的府邸,古尔扎里也不是善茬,很快就调动府上的人,一方面作出反击的姿态,另一方面找郭嵩焘谈判。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古尔扎里知道自己这些年犯下无数的罪行,件件都要命,见到郭嵩焘的阵仗,就知道坏事儿。
显然,这是要清算啊。
古尔扎里清楚了郭嵩焘的目的后,便有了应对之策,他先指责郭嵩焘忘恩负义,忘记了他开城门迎接的事情,而且指责郭嵩焘不给他安排官位,最后才责问郭嵩焘來做什么。
可惜,郭嵩焘不为所动。
古尔扎里又提出条件,只追究他的责任,留家族一条活路,他就放弃抵抗。
郭嵩焘同意,古尔扎里才放弃抵抗。
古尔扎里跪在刑场上,听着下面的叫骂声,心中一片悲凉,他知道家族彻底完了,沒有了他,沒有了钱财,家族的人肯定凄惨无比。
不过,这一切都和他无关。
人死鸟朝天。
人都死了,哪里管得了身后的洪水滔天。
古尔扎里脑海中想着过去发生的一幕幕,嘴角渐渐勾起璀璨的笑容,他这辈子穿的是锦衣裘袍,吃的是山珍海味,睡的是绝se佳人,住的是奢华住宅,……
值了。
古尔扎昂着头,看向郭嵩焘,喝道:“來。”
郭嵩焘挥手道:“行刑。”
“啪,。”
一声枪响,古尔扎里应声倒下,脑门处留下了花生大小的孔洞,温热殷红的鲜血,汩汩流溢出來,把刑场的地面染红,在古尔扎里倒下的瞬间,周围的百姓高声欢呼,甚至一些百姓竟然在边上放鞭炮庆贺,可见古尔扎里臭名昭著。
……
军营,中军大帐。
郭嵩焘神se恭敬,说道:“大总统,古尔扎里已经处决,从目前的情况來看,这一步棋的确是正确的,百姓交口称赞,言谈举止中对我们的态度也发生了变化,我认为,这可以说是我们融入印度的一个里程碑。”
李振微微一笑,说道:“不错,想要把印度同化,就得先融入进去,而把百姓放在第一位就是最关键的一步,虽然会有一定的困难,但印度目前乱象丛生,百姓渴望安稳的ri子,所以我们的机会是很大的。”
“明白。”
郭嵩焘斗志昂扬,干劲儿十足。
“报。”
营帐外,传來jing卫的声音。
jing卫走进來,禀报道:“大总统,张省长和奚长祯到了。”
“这么快,走,迎接去。”
李振噌的站起身,朝郭嵩焘一招手,往营帐外走去。
郭嵩焘和jing卫跟在后面,离开了营帐。
营地门口,张之洞和奚长祯并肩站立,张之洞一脸的期盼,看向奚长祯,说道:“兄长,你可是和大总统打过交道的人,时隔多年沒见,心中作何感想。”
奚长祯捋了捋长髯,说道:“也沒什么,唯一的感触是人老了,我这颌下的一副美髯,时不时的都要掉落几根儿,实在有损形象。”
张之洞憋红了脸,顿时无语。
“大总统來了。”
张之洞收敛脸上的神情,瞬间变得严肃起來。
李振的目光落在奚长祯身上,颇为激动,他脸上不自觉的浮现出笑容,加快脚步來到奚长祯的身前,说道:“奚兄啊,时隔多年不见,你还是老样子啊。”
见到老熟人,李振心中自是激动。
奚长祯不卑不亢的回答道:“大总统谬赞,若是沒有大总统赠送的枪炮弹药,我和奚应龙不知道在哪里喝西北风,我们兄弟是大总统高抬贵手才得以苟活。”
李振摇头,摆手说道:“走,回营。”
他领着奚长祯和张之洞回营,军队安顿下來后,一行人來到中军大帐,宾主落座,李振笑说道:“奚兄啊,想当年我们第一次在广西交战,那时候是敌非友……时隔多年,沒想到咱们还能坐下來相聚,世事变迁,变幻莫测啊。”
奚长祯一摞长须,点头说道:“大总统言之有理,谁都想不到会有今天的这一出,只是我们來印度,也是大总统一手促成的啊。”
李振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