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感觉,脱裤子放屁——都值!”
李二狗一句阴损的嘲讽,没带给刘十八半点难堪,相反他嘴角邪门一翘还补充一句:
“别说屎尿憋到后花门庭,就算那龌龊玩意掉个头,又喷回自个儿嘴里去,又咋地?”
说刚完,刘十八却面色一变突然伸手,一把扯住摇头晃脑踏开大步,正往槐树树洞内蹦跶的李二狗!
“嘿嘿嘿!二狗叔——你先莫慌往里跳。”
刘十八一串没来由,古里古怪的狞笑随之出声!
且,他的话里话外带着意味深长!
那股阴森森的味道,令李二狗的心底暗暗一突……
为啥他们都下去了,单单留我最后要说啥?
仿佛想到什么不安,李二狗的面色瞬间变得铁青!
………………………
刘十八反而面色舒缓下来,这一瞬他语速极快,却带着很少见的严肃语气,开口问道:
“二狗叔!俺从小在刘家屯当野孩子一般长大,除了俺爷,老李村长外,就数二狗叔和俺最热乎,把俺当儿子一般看待,对不?”
李二狗直直的盯着刘十八,凝重道:
“废话……”
刘十八舒口气,欣喜道:
“那就是了!是俺多余,嘿嘿问了一句废话……”
“废话的重点是——劳资没儿子!”
李二狗瘪嘴骂了一句后,嘴皮扭曲却补充道:
“行了,你小子从小,那两团坐墩肉呼呼往后一撅,俺就知道要拉啥花样的屎,有啥你就直说吧,跟俺不兴那一套虚妄的玩意儿……”
刘十八嘿嘿阴笑,点头道:
“那是!否则你也不会换这面皮,又换那个面皮,想着法子靠近俺身边护着我……”
李二狗眼珠儿一瞪,怒道:
“又是废话,不说俺下去先!”
刘十八扯住李二狗的手劲顿时添加猛力,一扯一扭间,两人同时坐到树丫上!
这会儿,李二狗的面色,才真变了!
铁青的面皮,有青色转向漆黑的趋势!
刘十八立即伸出右手三根手指,急迫道:
“有三个问题,在咱们下去之前,我要向二狗叔讨教!临时抱佛脚,俺才记得求教,不晚吧?”
李二狗阴着脸,咬牙道:
“不晚!你问……”
刘十八嘴角微微一翘,轻声道:
“第一问,俺想问往日那些历史文献中,秦始皇嬴政,为啥没侧立一位皇后?
甚至连贵妃,娘娘,嫔妃什么的封号也吝啬封一个。
既如此,他十几个儿子闺女倒是哪来的?除非他没有生育能力,但假如秦大,就是被病毒洗脑之后的秦皇嬴政,那我家傻妹子风轻舞,咋给他生一个胖娃娃咧?
如今,轻舞妹子和秦大一样死活不知,真尼玛作大孽……
俺想问的是,秦皇无后这一段,其中有什么讲究?”
李二狗听见刘十八这同样没来由的问题,皱眉低语几句,似在斟酌什么……
却没想到,李二狗刚打算开口,没成想刘十八和李二狗中间树疙瘩那儿,就是那老槐树的地窟窿中间,透过破除幻阵,扑棱一下钻出一个脑袋,将两人吓一跳……
冒出脑袋折返地面的家伙,是索兰塔……
摇晃脑壳半眯眼的索兰塔,还咀嚼品味着刚才刘十八和李二狗的一番对话,边叹息边赞美:
“华夏文化,果然博大精深……这平常语法听得我美利坚最讲究民主的索兰塔,顿觉不学河南话,今生枉为人……”
“够曰的……”
刘十八和李二狗,咋闻索兰塔嘀咕,差点气得背过气去,二狗直接扭头无言……
柳生宗严誓言驻守老槐树,盘坐老树根!刘十八和李二狗先前的交谈声太小,他没在意!
于是柳生宗严开始打盹,决心誓死当人盾以报主公之恩,坚决护主,可听到索兰塔那番大声所说,顿觉面皮抽抽,憋得发紫……
刘十八突然回过头问道:
“你咋又上来,谁要你爬起的?翠花和蒙天放咧?你在下面能听见俺和二狗说什么?”
索兰塔嘻嘻一笑,应道:
“听不见,仿佛有隔音罩一样!所以翠花才疑惑你们为什么没下,是不是有什么耽误,让我看看,顺便叫你们赶紧下来……”
没等索兰塔说完,刘十八便眼眸一冷,愤怒一脚踹到索兰塔的脸上,大骂道:
“谁特么才是你老大?你特么作死不挑时候,翠花万一叫你去吃屎,你咋不去抢着吃一大坨?
嗯!……亏你还是最强特种兵?难道老美合众国培养的军人和你一样,无组织无纪律,劳资记得你还是当官滴……”
“头儿?行,我知道错了,不该擅自返回,ok?请,别再把唾沫喷到我嘴里……呜……”
索兰塔脑袋一缩,灰溜溜就往下滑,动作极快却还是被刘十八喷一脸唾沫!
就在前一瞬,当索兰塔在挨训斥的那会,满面儿被喷满脸唾沫星子的,除索兰塔外,还有目光阴沉的李二狗……
李二狗小眼珠下隐藏的一对精光四射的小眼神,根本没关注口沫横飞的两片损人嘴皮,而是微微低头眯眼,直直的盯着刘十八一双手————
那双手,正在比划着一个个古怪且隐晦的手势……
那?是老刘家传承的盗墓摸金一门内,传男不传女的一种秘技手语……
不管是不是嫡亲,只要是男娃儿都传这种刁钻手法,平时没谁用,少用,比稀罕还稀罕……
可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