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帮鬼子真会找地方,居然选择在京都找对手?
他们以为空手道源自曰本,在这里就是他们的主场了?”
一个指挥学院的士兵愤怒的哼道。
“没法,咱们军校高手不少,但和人家一比,年龄大不,完全没有可比性。
那些所谓的军中翘楚,连人家一个曰本娘们都打不过,搞啥呢?”
“狂妄……”
旁边一个指挥学院的女兵撇撇嘴,骂道:
“曰本人最不是东西,二战的时候就是畜生,现在我看也差不多。
你看他们下手,哪有什么分寸?还美其名曰以武会友,和谐交流……”
“重要的是,咱们指挥学院,能不能暴揍鬼子?人家狂言已经放出来,如果打不过人家,可真的丢脸丢大了!”
“应该没问题,华夏人才济济,岂是一个弹丸国能比的。”
一个格外沉着的军校教官凝重的补充了一句。
“听一个士兵,曰本仙台军校带队的黑田经久很厉害,好像是什么忍者。
还∽∽∽∽,有那个出手狠厉的娘皮,好像也是什么忍者流派的传人。”
“狗~屁玩意,劳资看你是电影看多了,忍术不就是华夏秦汉时代传过去的,班门弄斧!”
“我真不信,咱们这么大个京都,就找不出来一个高手?”
旁边的士兵也跟着插嘴。
“平时那些尖子兵趾高气昂,牛比得不得了,结果还不是被人草了?
指挥学院里面能上的都上了,实在不知道还有谁,比那些家伙更能打。”
华夏国防指挥学院,观战的一些士兵,看到擂台对面闭目养神的黑田经久,不禁暗暗咬牙切齿!
黑田经久穿着一套运动服,剃着短发,看起来很精神,光看外表,却看不出哪里厉害。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国术馆里人满为患,却仍然没有一个士兵上场挑战。
仅有的几个身手还不错的士兵,一看到国术馆门口几个躺在那的伤号,就面色一变犹豫不决。
………………
黑田经久坐在椅子上,眼皮耷拉着,半眯着的眼睛,不断闪烁着寒芒。
在黑田经久身旁,曰本女兵山本英的目光,不时瞟向周围观战的华夏士兵,眼中升起一丝鄙视。
堂堂华夏首都,一个军校,难道就没几个能动手的强者?
随便出来几个,让大曰本帝国的士兵打几下,扬扬国威也是不错的……
这时,一个身穿黑色运动服的魁梧曰本士兵,走到了山本英身边,压低声音道:
“山本姐,要不要我再上去骂几句?”
山本英眼中寒芒一闪,嘴里冷冷吐出两字:
“不用!”
接着山本英冷笑道:
“我们坐在这,就是对华夏,对指挥学院最大的羞辱。”
山本英旁边,黑田经久双眼眯起,仅仅只剩下一条微不可查的缝隙。
你如果注意到黑田经久的两手,便会发现,黑田经久的手指,在诡异的变换着各种手势……
这是一种秘法,也可以是一种诡异的风水阵,在挑战的前一天晚上,黑田便偷偷潜入到国术馆,布下了这个诡异的阵法……
实际上,不管是黑田经久还是山本英,心中的鄙视都已经到了极。
他们没有想到,上万人的国防指挥学院,竟没有对手?
除了一开始的十几个废物,和后来上来的几个装帅的家伙,便再也没有一合之敌。
这,就是大曰本帝国长期提防着的华夏精锐?
简直是天大笑话……
黑田经久,作为仙台军校交流团的团长,来到华夏,他代表的就是大曰本帝国。
然而,刚刚威风没多大一会,他们便没了对手,更何况,自己还放出豪言要等到晚上零。
要真没人来迎战,总不成无限期的等在这?
“啪!”
想到这,黑田经久抓着座椅扶手,猛然用力,木制的扶手,竟然生生的被捏断!
好强的力量……
这一幕,如果有其他人看到,一定会震惊不已!
这种令人绝望的力量,简直恐怖到极,根本不应该从黑田经久单薄的身体内发出。
这种力量,已经不是一个简单的士兵,所拥有的……
用拳头砸断扶手,还可以接受,然而,生生用几根手指将扶手捏断,这不光是力量的问题,还包含了极为巧妙的技巧,以及对力量的自如运用!
这个黑田经久,绝对是一个相当厉害的高手。
东川英眉眼流转,低声道:
“黑田君,没人上来挑战,怎么办?”
“我知道了!”
黑田经久淡淡道:
“既然华夏的军校士兵,不愿意上来做我们大曰本帝国的垫脚石,那么就用别的方法,骂他们出来。”
“很好!给这些卑贱的华夏人,一个深刻的教训!让他们知道,自己永远是东亚病夫。”
山本英满意的头,补充道:
“用你的拳头,让他们知道大曰本的怒火,让他们品尝到鲜血的滋味!”
山本英,是大日本帝国的天之娇女,她的爷爷便是曰本海军中将,议会议员,东亚财团社长:山本柳义……
她此次奉命来华夏,有一件极为重要的任务!
她要引出一个人,并且将他抓回去,同时给潜伏在华夏的二号派遣员下达一个重要的指令……
与此同时,擂台另外一边,京都国防指挥学院的一帮看起来彪悍的士兵低声商议着什么。
在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