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这时,突然间,外面传来了一阵极其不耐烦的鸭公般的嗓音。/
“混账,都什么时辰了,还不赶紧把人贩给带到衙门,都围在这里干什么?”说话的不是别人,真是赶过来想要看着清瑶母子被抓捕的风之焕。
风之焕这声音一想起,顿时,围观的人群,瞬间就自发主动的让开了一条路,无用用幸灾乐祸的目光看向这在县城里,作威作福了两年之久的祸害,一个个无不在心里祈祷,祈祷清瑶母子今天能狠狠的再修理一顿这个公子哥,给被欺压的百姓们,出一口恶气。
当怒气冲冲的风之焕看到清瑶母子完好无损,且笑得满脸惬意,而这母子两人身后却齐齐倒了一大片的士兵们,瞬间那一条缝的绿豆眼,就差点从缝隙里蹦了出来。
风之焕气得手指哆嗦,不经过脑子的话,瞬间就从口中飙了出来。
“这,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们这些废物,怎么连个女流之辈的贱人和小杂种都搞不定,你们是吃什么的……”
百夫长和衙役,顿时就吓得双腿发软,无不在心里暗骂这不长脑子的蠢货,并赶紧朝风之焕使眼神,示意风之焕赶紧离开。
虽然团团听不懂贱人,小杂种这一类脏话的具体意思,可是看着这个昨天欺负他的家伙,屡次说出这些字眼,也知道这不是什么好话,顿时就气得双目圆瞪,炸毛得宛如发怒的小狮子一般,用凶残的目光恨恨瞪着对方。
想到昨天被打,风之焕心里对这个小家伙,还是很忌惮的,顿时就吓得身子一缩,随即被一旁的贴身小厮给赶紧扶住这才没有跌倒在地。
蹲在地上的清瑶安抚性的拍了拍儿子的小脑袋,然后示意儿子不用开口,这等满口污言秽语的口舌之争,团团现在还不擅长,自然还是让她出马的好。
清瑶目光阴森,好似千万柄闪耀着寒芒的利刃一般直直射向风之焕:“小杂种的贱人骂呢?”
风之焕被这目光看得心里一缩,整个胸腔,好似瞬间被人紧紧的拧住了一般,使其不能呼吸,尤其是看到这个女人那骇人的视线,平日里只是在平常老百姓中逞逞能,耍耍威风的风之焕,哪里受得了如此这般气势吓人的目光,一种想要即刻掉头就逃离的本能,让他很想转身就逃离这里。
可是,察觉到周围那么多玩味望着他的视线,听到那么多人对他的议论之声,风之焕觉得,他若是此刻就离开了,他今后还有什么面目,走到这大街上,还有什么资本,让这些泥腿子忌惮害怕。
想到他驻扎在这里,防守边关,统领五万士兵的外公,风之焕胆子不仅就又大了不少,他就不信,这个女人再厉害,还能翻天了离开这庐峰县不成。
面对清瑶的询问和挑衅的,脑子一热,梗起脖子看似毫不示弱的反击,实则那底气不足的声音,却泄露了他外强中干的气势。
“小杂种的贱人当然是骂你们……有本事你给我等着,你知道我外公是谁吗?我外公可是组驻守在这里的将军大人,你要是还不束手就擒,乖乖伏法认罪,你们母子两个就别想活着离开这庐峰县……”
风之焕本以为亮出他外公的名号,再加上他这气势十足的威胁话语一说,就能震慑吓唬到这个女人,谁知道话一落,人群先是鸦雀无声的寂静了三五秒后,瞬间,就发出一阵哄然大笑。
“呵呵……真真是太搞笑了,这,这风公子,难不成果然是疯了不成,居然自己承认他就是小杂种的贱人……”以为深藏在人群中央的男人,顿时大声的讥讽笑说了出来。
此人本事这里的一名穷苦书生,曾经在街道上摆摊,由于长得还算一表人才,被这风之焕可没有少找茬,少挨打,可以说,对于风之焕这种权贵人渣,真真是恨之入骨了,大部分的百姓还没有反应过来清瑶设下的语言陷阱之时,等到风之焕中计上当后说出来,这名书生就满心痛快的一语道破了风之焕这没脑子上当的蠢事行径。
瞬间,人群就反应过来,哄然大笑,后知后觉的风之焕经过匿身藏着的书生提醒后,也终于反应了过来,气得一张脸上的微细血管,都好似好爆炸了一般,一副咬牙切齿的愤恨模样瞪着清瑶。
“你……你这个贱人,阴险,狡诈,你,你究竟是谁?有本事的,你留下姓名……”
风之焕刚说完,顷刻间,他只感觉到嘴边传来一阵剧痛,然后就看到一片猩红的鲜血直接洒满了他整个衣襟,双手发射性的就捂住了嘴,这一捂,这才发现,他居然双手摸到的,是硬硬的牙齿,而地上,则是掉落的两块血肉模糊的肉块。
“喔,喔……”风之焕惊得整个人都快要傻了,侧头望着身旁的小厮,焦急的想要询问他的嘴怎么了,可是,却只能含糊不清的说不清话。
“啊……少爷,你,你的嘴没了,没了……”小厮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整个人都快要晕死过去了,满脑子都是少爷这没有上下嘴巴血肉模糊的模样。
完了,他们几个少爷的跟班,今天死定了,老爷夫人要是知道是他们帮助少爷偷偷从家中溜出来,还受了如此重的伤,他们几个肯定会死定了……
清瑶冷笑着走到风之焕的身前,毫不留情的一脚踢中风之焕的膝盖,等到对方被踹翻在地后,这才一脚种种的踩到对方的受伤的嘴唇上,云淡风轻的自报姓名。
“你给我记清楚了,我叫——夏清瑶,想要报仇,就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