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言诺额上黑鸟三只,敬爱的******主席,尊贵的秦始皇阁下,为什么你们的名字从慕容晟睿这个古人的嘴里说出来,那么,那么的很不接地气呢,又想到什么,冷言诺深呼吸,接下来他不会问……
“我听说,诺儿还有海东青与人传递消息,我查了,可是却找不到这人呢……”最后几个字已经有些语音低沉了。/
果然,我就知道那云落一定会对慕容晟睿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南郁北虽然被你算计,可是你竟没动用我给你的暗卫,就抓住了南郁北身边之人,不说南郁北,光是他身边的玉书,玉书也不必说,就说他身边的绿妖,武功虽然不是极致,可是狡猾多端,还不说这南郁北背后更多能人,一般人能将这几人同时束住?”慕容晟睿似是自问又似在询问冷言诺。
冷言诺就感觉黑夜里,背后一双清眸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后背,盯得她周身心虚发凉。
“怎么,诺儿都不打算给个交待呢。”那声音轻轻明明距离几步,却像是荡在耳边温温润润,如雪似兰般的气息更是撩拨开来。
冷言诺终于忍不住,翻身看着慕容晟睿,“慕容晟睿你以前可没这么多问题,难道让姐告诉你,姐跟你不是一国的。”
“嗯,不是一国的。”慕容晟睿低低轻喃,半响又道,“那,海东青……听说……”
冷言诺郁卒,到底这是谁在吃醋呢。
“海东青又不是我相公,我说你在意个什么。”冷言诺一句话落,不再理慕容晟睿,总感觉这厮一靠近,内心那股温热就有涤荡之相,面色也越发的红烫。
于是乎,慕容晟睿走进一步,冷言诺往床里挪一步,再走进,再挪,那挪,再走进。
“诺儿是想邀我共榻吗,我不会介意。”慕容晟睿似乎得逞,不待冷言反对的,直接掀袍上榻。
“慕容晟睿你……”
慕容晟睿突然抬手在冷言诺身上一点,然后双手一拥,“别闹,让我抱抱。”
不得动弹的冷言诺呲牙咧嘴,抱你个头啊,你爽了,姑奶奶不能动,可是血在流啊。
但是,没有预料的如那日般,体内山崩地裂般的热也并没袭来,没多久,冷言诺竟就这般睡了过去。
窗外,淅淅沥沥下起了雨,浇灌院子里一春草兰花更加清凉多姿,雨势绵绵,凉气浸润四周,转瞬雨帘如幕横隔天地。
第二日,冷言诺还是在雨声中醒来,看着窗外浇灌得更为滋润的花草,与远远的冲涮得透亮洁净的玉砖小道,以及那远处流缓水珠,初初醒来有些傈的心也似好传不少,冷言诺突然想到昨晚某人,方才去摸旁边,竟还是温热的,那人竟就如此般抱着她睡了整夜,为了不影响她体内,竟真让她睡了去。
这人,真是……
冷言诺苦笑的摇摇头,却正见寒霜慌急的自院子里奔了来,慌急得伞未遮,身周衣衫浸水湿润,却仿若不知般的冲了进来。
“小姐。”伴随开门声,喊声同至。
寒霜一向稳妥,虽不如香叶面上那般沉敛谨慎,可是骨子里的精明镇定无人知晓,相交时日已久,从没见过寒霜如此慌张,再一看寒霜那衰败的面色,冷言诺心有不好预感,“发生何事?”话一出口,连自己都没发觉,声音竟透着微微的抖。
冷言诺赶到时,只看到绵绵细雨中,人群早被趋之而避,重重伞下,一眼可望那墨色身影支伞立于其中,其身周,清一清二等人举伞于一旁,任肩膀雨水浸透,却是将伞护着地上某处。
“王爷说,等你来,所以……”寒霜话未说完,便见冷言诺已经一步穿过重重雨伞走至最里处。
雨水不急,缓缓而落,寒霜眨了眨眼睛,双眸雾霾,分不清是雨还是泪。
冷言诺看着地上盖着斗篷躺在雨水里的人,心瞬间冷至谷底,抬头,看了眼身着雨蓬举着伞,任三千雨帘飘离如丝般断过的慕容晟睿。
他看着她,双眸冰润,殷殷期切,一种支撑于无形中在那双眸里满满写意。
“发现之后,就封锁了现场,什么也没有动过,我想你会想亲临原始现场。”慕容晟睿的声音在雨中竟有种温玉而碎之感。
冷言诺眸光冰冷而枯寒的看向地上那露出的浅绿色裙角,微微弯身蹲下,犹记得香叶离开时就是穿着浅绿色衣衫。
慢慢揭开斗篷,看着双眸睁开,满脸淤痕的香叶,手指终于颤抖的抑止不住,慢慢拉下斗篷,身后,清一等人都转开了身子。
只因那人儿,衣衫尽碎,满身青紫淤痕,她遭遇了什么,一看可知,只是不可知的是昨晚一夜大雨,她在雨声绵不绝中是如何的求救,如何的仰望苍天,如何的哀绝声声,如何的拼死而不能逃,如何的无能为力,如何的……
沉默,呆愣不过一瞬,冷言诺目光在香叶面上停留一瞬,伸手,轻轻的温柔的缓慢的抚平那一双曾经喜笑谨慎的双眸,手指抚过那冰冷脸上青紫的淤恨,与青肿的嘴角,冷言诺没有言语。
她近乎冷酷的,沉默无言的,无任何感情的,如触摸一件物品似的,手指一一抚过香叶身上的伤痕,看某处鲜血凝固……一点点去触碰……一点点去留恋那本已不再的体温……任雨水滴落于手指,任裙角被水浸湿……
雨水连绵,雨势愈渐而大,远处渐渐迷蒙,然头顶上一方伞支撑此时的天地。
“此处偏僻,过往行人本就少,昨夜又是一夜雨,更无人……”慕容晟睿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