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既不缺银子,又为何要偷我二人的银票呢。/”冷言诺语气一幅笃定,就是你偷了我的银票,还要狡辩的模样。
安王此时方才微微变色,眉宇一竖,看着冷言诺,“本王如何偷了你的银票,含血奔人,可是要下地狱的。”最后几个字,字王说得不可谓不意味幽穷。
“是啊,含血喷人,是要下地狱的,这么浅显的道理,原来安王还是知道的。”冷言勾唇潋滟一笑,这一笑,原本因为对方嘲讽而动怒的安王,却一下子迷了眼。
这男子,真是不错,虽然嘴巴厉害了点,捉回去……
“呵呵,来人把他二人给我带回行宫。”安王直接一挥手,周围护卫再度上前一步,刚才黑袍一掌打偏的确是有些诡异,黑袍的武功不弱,怎么可能打偏,面前这两人自然是会武功的,不过,区区两个人,还能插翅飞了不成。
“安王好像忘了,这里是南国,可非烈国,由你纵行逆施。”冷言诺同样一声冷喝,她发誓,她真的很低调,可是越是低调,偏偏却有人要来犯。
“大胆,你是何身份,竟然在安王面前这般说话。”那黑袍人此时上前,对着冷言诺一声厉喝。
冷言诺不动山水,一旁寒霜依旧是那般护着冷言诺的姿势,黑袍人对一旁护卫一个眼色,那护卫作势就要上前去拉开寒霜。
二楼窗户处,男子笑意盈盈,如斯境地,看这男子还有何法,打,定然打不过,人家可是安王,斗智,能斗过。
然后,在众人凛息凛神间,冷言诺依旧面不改色,“我听说此次烈国公主与烈国皇子亦会前往南国能加南皇登基大典。”
闻言,安王面色终于有一丝动容,终于对冷言诺的身份有了一丝质疑,他既为烈国安王,剑术精绝,又怎么会是一个草物。
“哎呀,我说这里怎么这么热闹,原来是安王在此啊。”酒楼外,突然响起一道妖冶轻摇的声音,闻声识人,一听就知这出声之人,定然fēng_liú妖媚,天然自成。
而恰巧,这个人,冷言诺还认识。
安王眸光一瞟,看着门外正轻袍缓带走进来的人眸光一眯,这个几乎可以说与自己相似又不相似的南国齐王,南郁北。
“原来是齐王,没事,只是这有人偷了本王的银子,想跑,正巧被本王给发现。”安王眸光一扫冷言诺对着南郁北笑道。
“哦。”南郁北一挑眉,步入酒楼,那些围着冷言诺与寒霜的护卫接受到自家王爷的眼神后,纷纷退开,南郁背随着护卫让开走了进来,然后,眸光落在冷言诺身上。
他认识冷言诺亦认识洛言,但是却不认识此时此刻经过特意掩饰的冷言诺。
冷言诺心底暗道,你能认识才怪,本公子今天可没化妆,可是实实在在的戴的面具。
“他。”南郁北手一指冷言诺又一指寒霜,“就他俩,能偷你安王的银子。”
“自然,本王一时大意,来人,把这两人给带回去好好审问。”安王已经没了耐心,直接让属下上来拖人了。
冷言诺上前一步,“我看安王是有些糊涂了吧,为什么总是本末倒置呢,明明你偷了我二人的银子,却非要颠倒黑白,事非不分,难道堂堂烈国安王府还缺这一些银子。”
“这。”一旁南郁北看着冷言诺,又看一眼安王,看其面色含怒,似乎很是愉悦,这定王在这南国嚣张之么多日,终于遇见刺头儿。
安王此时似也有些下不来台,又想让冷言诺老实听话,又不想这南郁北在此,横生枝节。
“难道安王不知道,我二人是齐王请来的贵客吗?”如果说上一句话只是让安王微微动怒,让周围人士对于冷言诺敢于王贵面前直言坦然而微生佩服,那这一句话,顿时又哗声一片,众人遂纷纷看向南郁北。
难怪这两位男子如此胆识过人,背后的靠山竟然是齐王。
南郁背此时面色却染上一抹青郁。
南郁北原本在前街听曲儿,听属下来报,就兴致盎然打着看好戏的算盘来的,怎料到这男子这般大胆,竟把自己拖下水,可是,南郁北抬头,刚想推脱,却瞬间接收到安王那看过来微带挑衅的眼神,心神一震,男子已经摆明是自己的贵客,自己若是推脱,在安王面前,岂不是……思绪转动不过一瞬,南郁北瞬间看向冷言诺,这男子,心计当真可谓深,不过这短短功夫竟看出他与这安王不怎相合。
一句话就将自己给推到了风口浪尖。
否认?传出去,堂堂齐王连自己的贵客都护不住,任安王处置。
承认?那摆明,此刻就要与这安王撕破脸皮,就算不撕破脸皮,那关系也会弄僵。
想到太子的吩咐,又再抬眼看向冷言诺,这男子长相并不算特别佳绝,只是很是清秀,气质比起常人要超上许多,眸光下一瞬,竟有些恍惚,面前这个长相清秀的男子很像自己曾经遇到的天灾祸星,他自天慕回来,就发誓,此生绝不与之过多交集,但凡遇上,能避则避,能退则退,风水不好,八字相冲,他还想安稳到老呢。
当然,这男子也不可能是那女子,那女子男装扮相他也见过,而且,昨日才传来消息,璃王与璃王妃还在路上,太子今日派了南宫家的大公子去迎接,所以……不可能,不可能……南郁背心思翻转间,更加郁闷,这,真是,看场戏,也能惹上一身霉。
眼见南郁北心底的犹豫,冷言诺直接上前一步,“齐王,我二人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