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为师给你把把脉。”袖渊伸出手把上冷言诺的脉。
“师傅,我这几日心中似乎有些不舒服,一下子热又一下子冷,昨天服用了南宫宇拿来的一瓶药,倒是好些了,可是就是觉得哪里怪怪的。”
袖口渊闻言一笑,放下手,“我看你是被璃王保护得太好,活得太恣意,整日吃了睡,睡了玩总想出些幺蛾子才甘心。”
看着袖渊放下的手,冷言诺突然一笑,而后问道,“师傅,我没事?”
“哪有事?”门口慕容晟睿此时正含笑步了进来,那眸光落在冷言的面上,柔柔的,静静的,却缠绵的,让冷言诺不禁羞声一恼间却将心里话给说了出来,“哦,我还以为我有身孕呢。”一名话落,明显看到慕容晟睿那丝欣喜又略为复杂的表情,冷言诺突然又是轻松一叹,“还好没有。”
“你说什么?”慕容晟睿上前一步,凑进冷言诺的脸颊。
冷言诺一把推开慕容晟睿看向袖渊,“师傅,你快把我的另外一半内力给解开,不然我总是受他欺负,你徒弟被欺负了,你脸上也无光不是。”话落,眼睛还眨了眨的,看上去是讨好,只是某些人却不这么想了。
袖渊无奈的抚了抚发须,笑了笑,“我看啊,你能被璃王束缚住也好,那一半内力真帮你解开了,倒还是个麻烦。”
“怎么会?”冷言诺继续眨巴着眼睛,却突然眼前一片黑暗,熟悉的气息充进自己的鼻尖。
冷言诺在慕容晟睿的手掌心里眨了眨那纤密的睫毛,“慕容晟睿,有为何挡着我。”语声有些嗔怪。
慕容晟睿却对着袖渊道,“师傅也累了,早日回去休息吧。”
“哈哈哈……”袖渊若有深意的看了眼慕容晟睿与冷言诺,笑着起身走出了屋子。
“冷言诺,以后不准对着别的男人放电撒娇。”慕容晟睿的声音在冷言诺耳边认真的响起。
冷言诺闻言,伸手拔拉开慕容晟睿的手,眼光平平静静的看着他,“慕容霸道大公子,那是我师傅。”
“可他是男人。”
“他年纪一大把,我们认识十多年了。”
“他是男人。”
“……”
花千尧此时也走进了院子,正好看着屋内相近咫尺,相拥相抱的二人,脚步抬了抬,正在犹豫间,便见眼前红影一闪,冷言诺已经站在了自己面前。
“花蝴蝶,好啊。”冷言诺笑得一个灿烂生光。
花千尧心中一凉,脚步不自觉的退后一步,想到这几日来到锦华流芳的遭遇,吞了吞口水,有点想要打道回府的意思,可是下一刻衣袖却被冷言诺拉住。
“哇,晟睿,你家娘子是不是没有喂饱,大庭广众下欲对我行轻薄之事。”花千尧夸张的大呼小叫,手中一个劲的想要挣脱,谁知冷言诺手一松,手直朝着楚浴染的胸膛处袭来。
那一瞬间,花千尧看着屋内慕容晟睿求救,可是奈何人家已经坐下正悠闭的喝茶。
院子里冷言诺与花千尧同时红色衣衫,只不过一个是大红,一个是艳红二人打得你来我往好不热闹。
花千尧见势不好,脚底一闪,跃出锦华流芳,身后冷言诺却紧追不舍。
一路你追我赶,二人又落入一处空寂的民房。
“冷言诺你疯了,这么追着我不放。”花千尧也被冷言诺给打得有些招架不住,声音都失了一些往日里的从容邪魅。
冷言诺却是笑道,“只是想于某些事情寻得一个答案而已。”说话间,身子急速一闪,手已经去扯花千尧的腰带。
有些事情她怀疑很久,只待今日解惑。
眼见冷言诺一只手朝着自己的胸膛而来的同时,另一只手又对着自己的腰带,花千尧瞬间身子一扭,急急的护住自己腰带,身形在冷言诺一只手要伸过来时,足尖快速一闪进了一旁的房门。
刚想关上房门,冷言诺身形同样一飘,紧随而至。
“冷言诺,你不是喜欢璃王吗,这是怎么了,一个男人还不够?”花千尧一边叫着,一边抵挡冷言诺的攻势,大有冷言诺是色狠要轻薄他的架势。
冷言诺却突然对着花千尧勾唇一笑,一笑间,冷言诺掌风一动,将房门自动关上。
花千尧看着冷言诺,看着她笑,看着她关门,脚步步突然后退,一双桃花眸里满是不可置信,不置信间,声音都有些不顺,“冷言诺,你该不会想……”
“想什么?”冷言诺问得很无辜。
“想……”想强我?可是花千尧说不出这句话,他是个男人,怎么能被一个女子强,而且,对方……
花千尧看着冷言诺的眼神,又抬头看看门外,慕容晟睿竟然没有跟出来,对他可真是放心,心中郁闷之余,步步后退,看了眼旁边的窗子,香风一转就要离开,可是冷言诺袖子一抖,一匹白色匹练突然横空飘来,将花千尧整个人一绕,丢在了一旁的床榻上。
“冷言诺,我虽然爱好美色,流恋花丛,可是朋友妻不可欺,我承认你是长得美了点,但是你的夫君是慕容晟睿啊。”花千尧再如何fēng_liú不羁也没遇到过这般阵仗,干脆躺在床榻上当起了死鱼,启图用他的三寸不烂之舌打动冷言诺的金刚玻璃心。
冷言诺一边收着匹练往手指上绕,一边道,“你可真够自信的。”
花千尧见冷言诺一步步走来,突然一动,从床榻上挣脱起身,就要飘走,可是冷言诺动作如何之快,早已笑嘻嘻的挡在了花千尧面前,看着那